“算了，我們還是出去說吧。”
這才聊了幾句，周圍就有學生投來不滿的目光了，陳凡可不想打擾他們學習。
“嗯嗯！”
主播當然沒意見，只要能采訪陳凡，讓他去哪都行。
于是幾分鐘後，圖書館廁所門口。
“行了，在這說話就不會惹人注目了。”
“......”
陳凡轉頭對著直播間說道。
“大家有什麼話就在直播間里說吧，趕來趕去的也麻煩不是。”
【不行！我想要簽名！】
【ZJ什麼時候開演唱會啊？我想給你花錢。】
【某音一號*10】
【終于能對著你的臉刷禮物了，舒服了。】
陳凡扯了扯嘴角，隨後用手肘戳了下愣神的主播。
“還愣著干什麼？謝禮物啊。”
主播這才回神，連忙道謝。
“謝謝【ZJ的爹地】送來的十個某音一號！謝謝老板！”
“......”
這小子膽子是大，但情商實在是太低了，這名字你都敢念？還當著本人的面念？
直播間已經被“哈哈哈哈哈”刷屏了，那位【爹地】大哥也開心的又給主播刷了兩個某音一號。
【兄弟，你是這個，大拇指.jpg。】
主播尷尬不已，陳凡揉了揉太陽穴。
“好了，不說那些有的沒得了，我會在直播間里挑十個問題來回答，回答完了，直播也就到此結束了，我這次來京城是有急事，還希望大家給我一點時間碼字存稿。”
說到這，陳凡露出笑容。
“畢竟大家也不想看到《三體3》才剛開始更新，我就請假吧？”
雖然《三體3》早在一年前陳凡就為了給彭佳欣解悶寫完了，但這話當然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
他說沒存稿，那就是沒存稿！
【好惡毒的手段。】
【老賊還是那個老賊。】
【好好好，用更新來威脅我等是吧？我告訴你，你還真就威脅對咯！】
【好一個用最硬氣的語氣，說最慫的話。】
【為什麼不參加上年的“金曲獎”、“文學獎”？】
“這個我不是說過了嘛，要看孩子啊，過幾年吧，等孩子大一點了，能帶他們出去玩了，我再去參加。”
陳凡就好像在和鄰里鄰居討論去菜市場買菜一樣，完全不把這兩個華國首屈一指的獎項當一回事。
但他說出來這種話，直播間里的網友又沒一個覺得不對。
ZJ/子衿，就該這麼囂張！
【樓上的真是白瞎了一個問題啊。】
【就是就是，子衿都在圍脖上解釋過了，你怎麼還問啊，你是臥底？】
【我想問一下剛剛那個帥哥是誰啊？】
陳凡看見了這個問題，眼楮一閃。
“好問題！剛剛坐我旁邊那個1米八，140斤的薄肌帥哥是吧？”
甦少明有沒有肌肉這件事暫且不談，但陳凡為了給好兄弟推銷出去，可謂煞費苦心。
“他不僅是長得帥，而且還有學識，京大碩博連讀什麼概念大概能明白嗎？這小子就是個天才！芳齡27，還是單身，有興趣的可以聯系我啊。”
......
“阿嚏——”
“少明哥，讓你平時多穿點吧，現在好了，都感冒了。”
“沒有吧。”
甦少明揉了揉鼻子。
“我總覺得這是誰在嘀咕我。”
“無論是不是，總之你回去之後，記得喝點666。”
“行。”
......
“好了，下一個問題。”
【這也算？？？】
【哇，我突然理解為什麼子衿的粉絲都要叫他老賊了。】
【是吧，這家伙太賊了。】
雖然不是陳凡的直播間，但基本都是他在說話，主播非常識趣的當起了手機支架，一聲不吭，最多就是在看見有老板送禮物的時候，他開口謝兩聲。
很快，十個問題就到頭了。
“最後一個了啊，趕緊問完，我好回去給你們更新啊。”
【嘖，這話說的，我都不好意思罵他了。】
【我來我來，子衿，你這次來京城是干什麼的啊？】
“這個需要保密，好了，十個問題回答完畢，我關直播了啊，那個有中意我兄弟的姑娘，不要客氣，隨時找我私聊啊，我會抽空看後台的。”
【？？？】
【還是說早了，老賊就是老賊。】
【我特...】
彈幕戛然而止，陳凡熟練的關掉了直播間。
主播雖然不舍，但也沒制止。
開玩笑，他這場一個小時不到的直播，直接賺的比他們一家子加起來工作一年都還要多了，陳凡想關直播，他要是還制止，那就真有點不當人了。
“謝謝ZJ大大！”
“小事，知道我在京大的人這麼多，但卻只有你一個付出了行動，這都是你該得的，但不是所有明星都像我這麼好吃說話的，你以後可不能這麼莽撞了啊。”
“嘿嘿，好咧~”
“嗯，那就這樣，你...不用我送吧？”
陳凡看著主播，是真怕這個情商低到可怕的家伙，突然來一句“可以啊”。
“不用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
“那行，慢走不送啊。”
陳凡回到了甦少明邊上，笑而不語的看著他。
甦少明不明白陳凡為什麼要這麼看他，但他本能的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干什麼了？”
“沒什麼。”
“真的？”
“嗯。”
只不過給你辦了場人數10w+的相親會罷了。
就憑這賤兮兮的笑容，這家伙的話，甦少明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他拿出手機，搜索最近的熱搜。
其實都不用甦少明特意去搜，才過去這麼一小會，陳凡的消息就已經在網上滿天飛了，他隨便翻兩下都能翻到陳凡剛剛干了什麼。
掠過一些不重要的信息，甦少明很快就看到自己想看的東西了。
【驚，ZJ在線征婚】
甦少明光是看到這個名字眼角就止不住的抽搐了起來，點進去看了會內容後，更是眼前一黑。
他轉頭看向陳凡，這家伙還在那“嘿嘿”的笑著。
“怎麼樣？哥們這事辦的可以吧？”
甦少明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我決定了。”
“什麼？你不會還想重謝哥們吧？不至于，我這也就是順手為之，你隨便請我吃頓飯就好。”
“不，我是想說，你還是別睡沙發了。”
“哦？終于想好，要和我一起睡了嗎？”
對面的兩個少女聞言，默默低下了腦袋。
這是她們能听的東西？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連沙發都不配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