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我轉投劉備,老曹你哭什麼

第二百零七章 能屈能伸,祭天何禮

類別︰科幻小說 作者︰鯨二歌 本章︰第二百零七章 能屈能伸,祭天何禮

    面對不按套路出牌的秦,蔡瑁心中自是一陣惱怒。

    心想帶兵前來好好折辱秦一番,沒想到先被秦指著鼻子罵了一頓。

    偏偏這家伙不明著罵人,一陣拐彎抹角,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多熟來著!

    眼見秦罵完了他還要求教解局之法,蔡瑁更是一陣抓瞎。

    別說他和秦不熟,本就不該獻計,即便他願意獻計,現在這個辦法是他說出,他能怎麼獻計?自己算計自己?

    可以說,僅是初次會面,他就感覺到了秦的棘手之處。

    不過蔡瑁終究不是庸人,聞言即笑道︰

    “君只言不識經義,怕去丟人,吾卻見君生的一張利嘴。”

    “有此喉舌之敏,料想即便前去,也不當生懼!”

    “再者,吾也不瞞先生,召集大儒以待先生之法,乃是吾所獻之!”

    “本因先生乃蔡師弟子,使君不知如何招待,故此獻此策。”

    “不料竟讓先生誤會如此,屬實不美啊!”

    秦既然和他玩虛的,那他就實話實說,你不是說我用心歹毒麼?

    那我就表示自己純純一番好意,看你罵人的話還能不能收回去!

    但他話音一落,秦便是愣了一會兒,似有尷尬之意,隨即又笑道︰

    “原來此是蔡兄之意...這這...呵呵呵...當真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矣!”

    “固知荊州之地人杰地靈,當不至于生出那等狼心狗肺之徒!”

    “畢竟小弟此番前來,乃是尊天子詔與貴軍商議。”

    “見此局面,弟還以為竟是要害于我,壞我兩家關系,端的無父無君,讓人生厭!”

    “之前小弟還在疑惑,荊州地界何以生出這等苟利小人。”

    “原來事情竟是兄長一番好意,料想小弟方才不知緣故,不意妄言,兄長心胸廣闊,應不願怪之才是!”

    “然則此皆為我所想,不知蔡兄可怪我言語不敬?”

    如此說著,他又拉起了蔡瑁的手一臉懇切的看著蔡瑁。

    而蔡瑁听得這番話語,頭上已是青筋直冒。

    周圍看著此狀之人,無一不是心中暗驚,暗道秦罵人是真的厲害。

    一口一個兄長叫著,卻又暗諷蔡瑁狼心狗肺,無父無君,苟利小人。

    可蔡瑁又不能惱怒,因為秦罵的是壞心之人,而不是他這個好心的蔡瑁!

    一旦惱怒,不僅就認了這些罵句,還會引得秦繼續輸出。

    而蔡瑁是啥心思,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這幾句罵可算是罵到了蔡瑁的心尖。

    如果蔡瑁沒有權勢就罷了,但蔡瑁確實劉表軍中頂尖的人物,若是忍不住可該如何是好?

    故而眾人驚訝之中,又在打量蔡瑁的神色變化。

    生怕蔡瑁一個忍不住,就拔劍當真和秦決斗。

    然則在眾人視線之中,蔡瑁只是面色有紅轉青,便即大笑道︰

    “好一張利嘴!怪道不得天下人皆贊賢弟辯才了得!”

    “今日我算是見識了賢弟手段,歡喜不及,又怎敢生怨?”

    說著,他卻是反過來抓住了秦的手笑道︰

    “不過賢弟也切莫在此耽擱,既是當吾為兄,便不當與兄為難才對!”

    “眼下為兄受命而來,請賢弟前去府內赴宴。”

    “府內已是群賢畢至,賢弟在此耽擱,為兄實難做事,不妨與我一道前去赴宴。”

    “至于其他諸事,待來日再行計較如何?”

    這般說著,他自是一臉和善之意,再不復方才那般冷漠。

    秦見此,不由暗贊蔡瑁忍功著實了得,雖然是個小人不管,可這份隱忍和能力,著實不凡。

    見其改變了套路,秦也不好再拖,微微一笑道︰

    “罷了,既是蔡兄一番好意,小弟也不當辭讓!”

    “有勞兄長領路,小弟這邊隨兄長一道前去赴宴。”

    蔡瑁聞之,自是一言不發,強撐著笑意站起身來,對秦做了個請的姿勢。

    秦亦是起身,一手背著,一手拿著羽扇朝著堂外行出。

    諸葛亮王粲等人見此,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暗自松了一口氣。

    剛才他們是真怕兩人當場打起來。

    好在蔡瑁其人能屈能伸,不然今日之事斷難善了。

    見二人相繼行出,眾人亦是起身急忙追上。

    本以為事情便在此地結束,沒想到剛一出傳舍,便見張允領著一隊兵馬前來。

    見得蔡瑁行出,張允便道︰

    “末將已奉軍師之令帶兵前來,請軍師下令!”

    秦見得此狀,頓時微微一笑,羽扇一指兵馬道︰

    “不知蔡兄此舉何意?莫非要帶兵拿我?”

    蔡瑁一听這話,便負手一笑道︰

    “賢弟乃是重客,防備須得嚴密,此非拿賢弟,而是護衛之人!”

    “原來如此,蔡兄果然不是外人,考慮周到!”

    “來日若至淮南,吾必好生待之!”

    秦笑了笑,便背著羽扇朝著自己車駕之上行去。

    他剛一上車,蔡瑁便上前囑咐張允道︰

    “徑直領他入府,莫要在路上耽擱!”

    張允听了,忙點了點頭,隨之領命而去。

    直到秦的車駕離去,蔡瑁的臉方才冷下來,回頭看了一眼孔明等人,冷哼了一聲,才跟上隊伍。

    諸葛亮等人見之,自是暗道秦此番前去必然又是一番唇槍舌戰。

    但事情如此,也只能靠秦發揮,他們能做的只有觀戰而已。

    而在這時,衙署之內,一眾大儒已經論得口干舌燥。

    他們這次前來,一是應劉表之請,二是听說蔡邕的弟子兼女婿秦前來,想要好好辯難一番。

    沒想到在府內論了大半天,劉表沒出現過,秦自也沒有到來。

    眼見天色見黑,宋忠不由咽了口唾沫,止住了話頭道︰

    “諸公,今日我等已論了數個時辰,現在客人未至,不若先行停下,待得客人前來再論如何!”

    他一發話,眾人自是感覺不對,穎容看了一眼漏壺,便皺眉道︰

    “眼下即將戌時,客已至此,何以主未露面,此合待客之禮?”

    相對宋忠而言,穎容的級別顯然更高,他一發話,便有人將此事告知了後堂劉表。

    劉表听聞此言,自是一陣犯難,按理來說他現在該出場了。

    可秦還沒到,他若是出場,那就低了劉備一截。

    故須得秦先到,他才出場見面,這才符合二人地位之差。

    可秦這貨磨磨蹭蹭總不前來,他又該如何選擇?

    想了一會兒,他便將自己猶豫之事說出,又問眾人道︰

    “今眾夫子責問,本當出場,奈何秦未至,如何處之?”

    眾人听得此言,皆是一陣沉思,獨有蒯越起身笑道︰

    “既是眾夫子求見,君可先去堂上應之,此待客之禮。”

    “至于堂上,只管明說緣故,不叫開宴,與眾人共待之。”

    “如此以尊待卑,乃秦無禮,卻看他如何言說 ?

    劉表一听,心想確實是這麼個道理,現在他先出場,確實會落了自己身份。

    但這種做法既能給秦出上一個難題,還能將眾夫子的仇恨轉移到秦身上,可謂兩全其美。

    想到這里,他自不再猶豫,一路朝著前廳行來。

    只听下人一聲呼喝,他便行入了堂中。

    眾人見得劉表前來,便即紛紛下拜行禮。

    劉表見之,就對眾人一揖道︰

    “表來遲矣,勞得諸君等候,還望諸位見諒!”

    說著,他便一路行上了主位,又對眾人嘆氣道︰

    “今日本是招諸君前來赴宴,奈何現在賓客未至,不得開宴,諸位且在此暫待幾刻!”

    “等那秦子前來,我等再行開宴!”

    一眾經學家見劉表如此,自是一陣疑惑,當下便有人問道︰

    “君言何意?不知那秦子是還未前來,還是生了何事?”

    劉表一听,自是裝作一臉無奈道︰

    “兩個時辰以前,此人便已至城內傳舍!”

    “吾令人名言諸賢在此,讓他焚香沐浴,再行前來。”

    “不料至于現在還無消息,說是什麼收拾行裝,還未沐浴。”

    “屬實不知此人在傳舍之中如何作為。”

    “然則他既是客,我等不好言語責難,便只有暫待此人前來!”

    他歷來喜歡坐談,自也是個陰陽大師,只把自己摘得干干淨淨,一切都推到了秦身上。

    這些大儒誰不是弟子成群,此時一听這話,皆是大怒不已。

    其中有一大儒名為謝該,當即便拍案怒道︰

    “如何收拾沐浴,且需兩個時辰,定是恃才傲物。”

    “先賢雲︰敖不可長,欲不可從,志不可滿,樂不可極。”

    “我等在此等待,乃因敬他師從蔡中郎,有大儒之學。”

    “不料此人竟是這等狂妄之徒,當真無禮!”

    他一說話,眾人自是無不義憤填膺,指責秦無禮。

    劉表見此,心中自是點頭,面上卻是連忙勸解,而這時,卻听屋外響起一聲道︰

    “五官中郎將,弋陽亭侯至!”

    此聲一出,場面頓時一靜,隨之便見秦邁步踏入了堂中。

    至于此處,秦先是對眾人行了一禮,隨之笑道︰

    “在下遠來至此,敢勞諸公在此等待,屬實慚愧,還望諸公再受一禮!”

    說著,他又對眾人躬身一拜!

    拜完眾人之後,他又看向主位上的劉表道︰

    “定是劉牧當前,在下奉命前來出使,拜見劉牧!”

    劉表坐在位置上,見秦行禮,便撫須笑道︰

    “好個名師高足,果然風度不凡,可先入座一敘!”

    秦見狀,掃了一圈,只見劉表左側空出了一個位置,便要上前坐下。

    可還沒等他上前,便見一人起身道︰

    “且慢,《曲禮》有雲︰凡與客入者,每門讓于客,客至于寢門,則主人請入為席,然後出迎客,客固辭,主人肅客而入。”

    “如今使君請入席,君不告而入,此何禮也?”

    秦見之,回頭一看,便見一高冠博帶,穿著儒服之人一臉不善的看著他。

    面對此問,他便回聲一笑,先對其人行了一禮,問道︰

    “敢問尊姓大名?”

    那人拱手回了一禮便道︰

    “免尊李撰!君可回我之問?”

    秦一听,便再度問道︰

    “卿在此地,是主耶,是客耶?”

    李撰聞言,頓時眉頭一皺道︰

    “自是客來!”

    他一說罷,秦便笑道︰

    “既是賓客,想必使君必先請諸位入座,諸位皆辭,方才入室,不知可有此事?”

    李撰一听,自是一陣不語,卻見秦又笑道︰

    “吾又聞︰席間函丈,主人跪正席,客跪撫席而辭,客徹重席,主人固辭,客踐席,乃坐。”

    “吾本前來出使,雖說是客,卻是公事,非私禮也!”

    “方才吾未至時,使君已入座中,卿以此責難,豈不言使君無禮在先?”

    “再者,主人不問,客不先舉,使君未言,君卻先舉,不知何禮?”

    他這一番反問,頓時讓李撰滿臉脹紅,無言以對。

    秦見之,便直接坐入席中,緩緩搖起了羽扇。

    可他剛一入座,便見一老夫子拍案而起,沉聲道︰

    “好個狂徒,真不知蔡中郎如何收的這等弟子。”

    “即知我等在此久候,不思速速前來,反倒推三阻四。”

    “今至于此,先放狂言,老夫倒是問汝,群賢在此,汝這般作態,何言有禮!”

    秦一听這人提起了蔡邕,便是眉頭一皺,自己雖然晚來了一會兒,但也不至于引起公憤。

    眼下眾人此狀,恐怕是受了什麼刺激。

    思慮之間,他不露聲色的看了劉表一眼,便見劉表正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見此狀況,秦哪里還不知這老匹夫又暗算了他一遭。

    一時思慮至此,他自是不再客氣,起身對著那個詢問自己的老夫子問道︰

    “恕在下不識真人,敢問先生是?”

    那老頭見他如此,便冷聲不善道︰

    “老夫宋忠,汝待何言?”

    秦听是宋忠,便再度搖起了羽扇笑道︰

    “原來是宋夫子當前,在下久仰大名,既是先生發問,在下亦有一問!”

    “敢問何為禮也?”

    宋忠作為大儒,一听此言,便即不屑道︰

    “虧汝從蔡中郎而學,竟如此不知禮者。”

    “先賢有雲︰夫禮者,所以定親疏、決嫌疑、別同異、明是非也。”

    “修身踐言,謂之善行;行修言道.禮之質也。”

    “汝連此亦不知,怪道不得如此無禮!”

    他一說完,眾賓客中便有人紛紛叫好,場面頓時熱鬧了起來。

    可秦一听,卻是淡淡一笑道︰

    “原來如此,多謝夫子賜教,但在下還有一問,敢問祭天何禮?”

    說著這話,他便微微撇頭看向了劉表,便見劉表臉色沉了下去。

    而在場眾人無不怔在當場,宋忠更是臉色一黑,瞬間沒了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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