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 真的是!
這些人早就來了,卻都是暗藏私心。
陳仲知道今天晚上他們這些人會出現在這里,只是沒想到他們誰都不願意先動手。
這磨磨蹭蹭的,比娘們都能磨嘰。
陳仲兩個兔子腿都下肚了,這些人還沒出來。
所以,陳仲無奈的喊了一嗓子。
原本藏在暗處偷笑的人群這會臉色都紛紛一變。
陳仲知道他們來了?
可是即便陳仲喊完了,他們依舊藏在暗處沒動。
陳仲則是無奈的搖搖頭“非要我無語是嗎?鐵了心的當這個縮頭烏龜?那我可睡覺了,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有起床氣。”
藏在林子里準備伏擊陳仲的人都要樂了。
這陳仲有什麼大病?
竟然給他們說自己有起床氣?
不過看陳仲這樣,眾人顯然也知道自己藏不住了。
十個大宗門,上百個小學派的高手紛紛從林子里鑽出來了。
這些人都是傳統學派的代表。
就連以經濟為學術的計然派都來了。
其實像是這種學派,陳仲並不排斥,畢竟計然派跟數學學派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是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受蠱惑的,竟然也來找自己的不痛快,簡直要讓他陳仲樂死。
學神學的那些派系的人打扮的最花里胡哨,有扮演關公的,也有扮演牛頭馬面,左搖右晃的,把自己扮演的跟索命惡鬼一般嚇人。
可陳仲卻是要笑死!
給他擱這里裝逼呢?
裝神弄鬼的有什麼用,還不如真才實學。
不過陳仲其實今天晚上並不想跟他們干仗。
雖然這上百人在陳仲的眼里不算什麼,但是要跟他們廝殺即便是把他們都殺光了,日後陳仲跟這些學派的矛盾也會不可調節。
陳仲要推廣的這些學科可不是只想在郾城這一小塊地方。
他要將這些學科推廣到整個兗州,整個泰康郡,乃至整個大魏。
只要這些學術能夠推廣出去,不出一年的時間,大魏將會變得極其恐怖。
想想在這個別國幾乎全都是用腿兒,或者馬的時代,陳仲卻帶著坐著裝甲車,手持重機槍火箭彈的士兵突襲,那不妥妥的就是降維打擊了麼?
如果百姓都能吃飽飯,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誰還願意去造反?
百姓不挑起事端,那就是帝王的豐功偉業,下層即便是有些將領想造反,敢造反麼?
要想實現是這一宏圖偉業,陳仲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學術層面上擊潰這些人,讓他們臣服,而非殺戮。
所以即便是這些人烏泱泱的圍過來,陳仲也只是慢條斯理的給自己倒上一杯熱茶,輕輕地嘬了一口說“前些日子,我從郾城茶街買的,雖是便宜,卻極是好喝。”
四周這些宗派,學派的人听到陳仲現在竟然還能說茶,一個個面面相覷。
他們可是有上百人。
刀槍斧鉞在他們的手中熠熠生輝,月光下散發著森森寒芒。
這些人全都是一副肅殺之氣。
而這地方,陳仲卻只有一人!
他們這幾百號人是通過不同方向過來的。
就算陳仲安排的伏兵再隱秘也會被他們發現。
為此,他們知道這里根本就沒有伏兵。
因此陳仲此刻坐在這里悠然自得的喝茶,就讓他們感覺十分的奇怪了!
這陳仲莫不是不怕?
他哪里來的膽量?
這麼多人一起蜂擁而上,他會被剁成肉醬的。
陳仲不慌,反倒是讓這些原本在吳青住處許下誓言,見了陳仲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一眾人有些慌了。
不過很快,一個佛學大師就走上前來,一甩身上的袈裟,說“阿彌陀佛,陳施主,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
陳仲笑著抬頭看著佛學大師,笑道“你們出家人不是以慈悲為懷,怎麼?到了大師這里就不一樣了?”
“阿彌陀佛,陳施主說笑了,佛家人是以慈悲為懷,但佛也說過,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天下黎民百姓,總要有人犧牲的。”
胡武學大師此刻也走上前來,指著陳仲說“你妖言惑眾,蠱惑人心,郾城百姓無知,我等不怪罪他,但你陳仲卻作惡多端,洗腦百姓,讓他們跟你學三教九流之術,此等惡行,當誅!”
“殺了他!”
“殺了他!”
一時間林中這上百號人爆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
泰斗思學家大師說道“陳仲,你要扶起三教九流,是壞了規矩,禍害大魏百姓,我們殺你是為民除害!我們沒錯!倒是你,也不別心存不甘,你怪不得我們。”
“對啊!陳大人,我們也是為了天下蒼生,為了黎民百姓,所以不得不除掉你。”
陳仲依舊慢慢的給自己的茶碗中倒著茶,神色平靜。
好像這些嘈雜的聲音根本無法觸動他一般。
見陳仲根本不為所動,這些人的神情反倒是有些難看了。
陰陽家的大徒弟何啟超說“陳仲,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麼。”
陰陽家隨著張凌康的事情算是徹底的淪為了笑柄,還不如八股文學派呢。
八股文學派丟人的只是他們的大夫師隆九,只能說他學藝不精。
但是陰陽家這次可謂是整個學派都被定上了騙子的頭餃。
他們這些學陰陽學的人自然都是如此。
所以他們受傷最嚴重,也最是痛恨陳仲。
何啟超要等陳仲開口,只要他開口,自己就抓住一點點話語上的漏洞,然後大肆攻擊。
陳仲讓他們丟臉,他就要讓陳仲敗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看著何啟超猙獰的面孔,陳仲臉上的笑容卻更深了。
何啟超一愣。
他以為陳仲會怕的,會嚇得魂飛魄散的,為何陳仲竟然如此的平靜?
這讓他有點蒙啊!
不過現在這種時候,他絕不能露出絲毫的怯懦。
該害怕的應該是他陳仲,自己有什麼好慌得?
想通了這一點,何啟超便喝了一聲“陳仲,如何?你怎麼不回答我的問題,是答不上來麼?”
陳仲悠然的抬頭看著何啟超,說“這里其他學派都有資格跟我說話,唯獨你們陰陽家,這個騙子學派沒資格跟我說話,我為什麼要回答一個騙子提出的問題?”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