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神通听到劉巧茵詆毀秦凡,忍不住勃然大怒,擼起袖子就要發作。
陳清雪看不下去,挺身而出道。
“阿姨,神醫一直在幫我們陳家,你怎麼能這麼說話。”
劉巧茵仗著受陳建國寵愛,連陳清雪也不放在眼里,駁斥道。
“你沒看到他一來,惹了多少事出來,陳家差點家破人亡。”
“你爹也氣的暈倒,還不讓他滾,留在這里干什麼。”
說完,又向錢神通點頭哈腰解釋道。
“錢先生,這個鄉巴佬和我們陳家真的沒關系啊。”
“得罪錢先生的地方,我們陳家肯定會賠償的。”
說罷,偷偷拿了一張一千萬的支票,塞在錢神通手里。
錢神通哪里看的起區區一千萬,听到劉巧茵侮辱秦凡,直接將支票撕成碎片,當場就要動手。
秦凡縱然看不起劉巧茵,也不想動手打女人,登時咳嗽一聲。
錢神通這才收手,指著劉巧茵的鼻子罵道。
“如此沒有眼力見的女人,今天我有貴客,改天再和你算賬。”
說完,又對秦凡恭聲道。
“師……神醫,我們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陳家的別墅,陳清雪還想追上來,被劉巧茵給一把拉住了。
陳清雪掙扎一會,掙開劉巧茵的手,直接追出門去,突然和一個人撞個滿懷,竟然是孫越華。
孫越華看到是陳清雪,立刻嬉皮笑臉地笑道。
“喲,是陳大小姐,這麼急匆匆的,要去哪里啊!”
陳清雪對孫越華向來厭惡,立刻瞪了一眼道。
“關你什麼事,不要擋著我的路。”
孫越華一臉輕浮地道。
“陳家原來就是這麼對待救命恩人的,沒有我叫錢神通來,這次你們陳家能討得好?”
劉巧茵在旁邊听著,頓時心中一動,呵斥陳清雪道。
“越華來了,怎麼這個態度,趕緊去倒茶。”
孫家和陳家,世代交好,又同為天海四大家之一。
陳清雪看不上孫越華,劉巧茵倒是很願意和孫家聯姻的,當然要巴結一番。
陳清雪才懶得理劉巧茵,直接奔出大門,去找秦凡。
孫越華也不客氣,大刺刺地在屋里坐了下來,咳嗽一聲道。
“伯母,剛才黑龍會來找你們麻煩,你可知道錢神通為何會來嗎?”
劉巧茵心里一動,低聲道。
“難道是越華叫他來的。”
孫越華咳嗽一聲道。
“越華是你叫的嗎?”
劉巧茵連忙道。
“是我叫錯了,這個錢神通,是孫少叫來的?”
孫越華得意洋洋地道。
“那是當然,我孫家已經和錢神通,達成合作。”
“不僅僅孫家有事,他會幫忙,就連馬上要拍賣的那塊地,我們孫家也是勢在必得。”
“如果陳家有麻煩,我們孫家願意幫忙,不過,也要看關系如何……”
其實他哪里能叫的動錢神通,倒是這個黑龍會,是孫越華叫來惹事的。
他本來打算等黑龍會折騰的差不多了,出來逞英雄把黑龍會趕走,博取陳清雪的歡心。
沒想到錢神通突然現身,嚇得孫越華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這人雖然是紈褲子弟,但是鬼主意多,轉念一想,就跑來和劉巧茵唱了這麼一出。
劉巧茵哪里能想到這麼多,听說孫越華搭上了錢神通這條線,那是百般巴結啊,恨不得立刻就和孫家聯姻。
陳清雪此時,急急的奔向大門外。
秦凡和錢神通的腳力,哪里是陳清雪追得上的,才到門外,就看到兩人的背影準備上車。
在錢神通的車旁,還站著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青衣蒙面,完全看不清面貌。
陳清雪心里一急,直接腳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大叫道。
“神醫,神醫!”
秦凡轉身,看到陳清雪重重一交摔倒在地,心中不忍。
心想劉巧茵為人勢利,可和陳清雪沒有關系,于是轉身走回將陳清雪扶了起來。
看到陳清雪兩個膝蓋摔得血淋淋地,搖頭拿出一副藥膏道。
“把這個藥膏給敷上,就沒事了。”
陳清雪雙目中淚光閃爍道。
“神醫,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就這麼走了?”
秦凡啞然失笑,心想的確還沒有介紹過自己,淡淡地道。
“我叫秦凡,平凡之人。”
陳清雪從懷中掏出一張空白支票,塞給秦凡道。
“神醫對我秦家的大恩,無以為報,這張支票,神醫可以隨便填寫數額。”
“我家阿姨就是那種人,不過她陪伴我爹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神醫不要怪罪她。”
秦凡雖然討厭勢利小人,也懶得和女人一般計較,只是掃了陳清雪一眼。
他進陳家時,發現陳家的龍吻湖水,被黑氣污染,意味著陳家最近可能有不好的事要發生。
此刻看陳清雪,果然發現異樣,只見陳清雪從人中開始,隱隱有一條紫色氣線,向天庭上升,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
秦凡臉色一變,這便是相書說所說,七種絕命相中的紫微異相。
正常來說,人若是有紫微之相,說明富貴等身,前途不可限量。
但紫微異相,說明這人雖然有大富貴,但是富貴過重,超出了命格的承受能力,反而會帶來災禍。
自古以來,比如黃袍加身、榮耀等身後反受其害的,多半就是這紫微異相帶來的災變。
七種絕命相非倉促可解,秦凡想了想,從身上拿出一塊玉佩,交給陳清雪道。
“你把這塊玉放在身上,如果發生什麼奇怪的事,可以打我電話。”
說罷,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留給了陳清雪。
陳清雪將手里的支票再度塞給秦凡,突然間,疾風一轉,那張支票不知為何,盤旋著飛上天空去了。
站在錢神通車旁的青衣蒙面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秦凡身邊。
秦凡微微皺眉,這人身上氣息香濃,顯然是個女子。
不過顯露出來的身手,非同凡響,看她和錢神通一起來,應該不至于是敵人。
只听這青衣蒙面女子微微一笑道。
“就這兩幅黑玉斷續膏,恐怕就值這支票錢了。”
“不愧為天機子傳人,治點跌打損傷,都用黑玉斷續膏?不如我收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