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念慈帝雲陌!
隨著治療瘟疫的方子出來之後,百姓都開始服藥,現在痊愈的人越來越多。
痊愈的人都開始幫著雲未央等人做事,很多事情都不需要他們在親自動手,事情也變得輕松了很多。
只不過除此之外還是有很多的麻煩事。
因為很多人原本身體就不好,在感染了瘟疫之後,這情況也就變得更加嚴重。
一些原本並不是很嚴重的病,如今治療的難度也鞭打,所以雲未央這兩日也在忙著治病。
所幸藥材鋪里治療瘟疫的藥材雖然用完了,但是其他的藥材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多謝寒王妃,你可真是大好人。”
“我這病都好多年了,原本想著是撐不過這一次了,死了也就死了,沒想到竟然還讓王妃這樣為我考慮。”
老者眼里滿是羞愧,他何德何能讓王妃這樣為自己治病?
“老人家,你這病啊不難治,我一定幫你治好,你可別動不動說死了算了這種話了,瞧瞧你的兒女多孝順啊。”
雲未央面露笑容,視線落在一旁老人的兒女身上。
這兩人之前眼見著老者身體不行了,直接就紅了眼。
“王妃說的是,爹,你可不要說這種話了,王妃都說了能治好。”
帝雲寒眼見著自家夫人被一群人圍繞在中央,分外讓人喜歡的模樣,眼中也漫上了一抹笑意。
“王妃真討人喜歡,這幾日每天都能听見大家對王妃贊不絕口。”
寒王身邊的親信眼見著這一幕,臉上也紛紛露出了笑容。
之前瞧著王爺竟然會喜歡上王妃,大家都覺得很奇怪,但是現在了解之後倒是全都明白了。
這樣的姑娘,誰都會喜歡的。
……
徐榮在見到文翰的那一瞬間就算是見到了救星,眼中布滿了希望。
“文大人,我什麼都說,我全都說,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
文翰淡淡的看了一眼徐榮,視線轉向另一旁的男子。
從昨天寒王審問這小子開始,他就將自身邊的人留在了這里,為的也是今天這件事。
整個過程都有人看著,自然不必擔心會有人在這件事情上做手腳。
“你說吧,我听听。”
徐榮見文翰終于願意听自己說話,整個人都變得興奮起來。
“是楚王,楚王派我這麼做的。”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眼中都漫上了一抹意外。
“昨天你不是說是襄王派你去的?”文翰雲淡風輕道。
“文大人,我這會兒說的全都是真的。”
徐榮生怕文翰也和帝雲寒一樣,根本就不給自己多說話的機會,甚至是听見之後就覺得自己說的是假的,然後完全不給自己機會。
因此,說完這話之後就如同倒豆子一般連忙將整件事說了出來。
“我原本是跟隨襄王來的,但我原本就是楚王的人,這次的事情是楚王嬌交代我辦的。
他說只要我將這件事情辦妥就可以直接離開,我家里欠下的債都能全部一筆勾銷,還會給我們一大筆銀子,以後就遠走高飛。”
“就算是我死了,這錢也會給我家人。”
徐榮說著說著就哭了。
他當初听見這條件的時候只覺得實在是好。
如果能順利辦好,那麼自己直接就可以離開,從此逍遙快活。
現在全家都要被這債務給逼死了,不這麼做他們也一樣沒有活路。
只是,他想過最糟糕的結果不過是自己死了,卻沒想到真正的情況比想象中糟糕透了。
文翰听著話這一番話,比起昨日的那些,無疑顯得可信多了。
“你現在將這些說出來,難道就不怕楚王報復了?”
“不了,我現在只求一死。”
徐榮搖了搖頭,不過是過了一天,他現在的想法已經完全不同了。
不求別的。
他只想死。
至于家里人,他現在也顧不上了,自己煎熬的不行,哪里還能顧得上家人。
“將這家伙關起來,不允許任何陌生人靠近。”
“是,文大人。”
不光是這里的線索,還有寒王妃所說的毒藥,這些線索都指向帝楚焱。
接下來就只有雲蘭花了。
如果雲蘭花的線索也指向帝楚焱,那麼這一切也就算是徹底有了斷言。
楚王,硬生生將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爛。
此次回去之後,楚王就不會是現在的模樣了,很多事情都會徹底轉變。
“雲蘭花那邊調查的可有結果了?”
“回大人,屬下已經去調查了,只是已經人去樓空,送花來的人在送完花之後就離開了潮州,目前已經派人去找。
至于放花的丫環只說是听別人說,並不知道這句話的源頭剛開始是哪兒傳來的,只知道見大家都在拿,便也跟著一起了。”
男子表情尷尬,丫環之中最多的就是以訛傳訛。
很多時候根本就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听見大家都這麼做,下意識地就跟在一起。
對方顯然也已經料想到了這一點,只要悄悄地將這消息散布出來,其他人听見之後並不會想著究竟是從哪兒听來的。
一個接一個的說,根本就找不到源頭。
“那就將所有的丫頭都給找來,一個接一個的挨個指認,將那最後的源頭給找出來。”
文翰顯然並不在乎這樣的把戲,挨個詢問的確是沒有有用的結果,但是只要將所有人都找出來,那一定會找到最終的源頭。
“是,大人。”
“另外再調查一下府里有沒有人失蹤或者請假,全都去查清楚。
既然送花的跑了,此人很有可能也跑了,順便調查一下此人之前和哪位王爺有過接觸。”
“或許不好調查,查到蛛絲馬跡都來告訴我。”
“是,屬下這就去查。”
文翰眸色陰沉,此次這計劃不錯,算是花了心思計劃,只不過現在也算是都找出了證據。
目前真相已經開始浮出水面,想必很快就能確定了。
雲未央眼見著大家全都服過藥之後,自己也終于有了休息的時間。
她一邊捶著自己有點酸疼的手,腦海中則回想著諸位太醫所說的關于這迷藥的情況。
這將這迷藥中所存在的成分都看過一遍之後,目光最後定格在其中一個藥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