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扎，其實有很多加分的方法，比如你會點舞蹈，我打個電話就能給你要個名次，稍微運作一下你就能上。
比如給你拿個港籍，也很輕松。
甚至說你都不用考，一份推薦信你就能去國外世界排名靠前的大學去讀。
可我不會這樣，也不允許你有這樣的想法，因為在看到你認真學習的態度後，我就沒再把你單純地當個玩物對待。
你只要保持現在的學習狀態，哪怕到時候考個專科，我也是開心的。
職業技能可以終生學習，可要思想，哪怕是潛意識形成路徑依賴，認為得到的一切理所當然。這是非常可怕的，不僅成才難，而且最終也將害人害己。”
楊靈越不想說這樣會破壞公平之類的話，也不會說學法先犯法這種事，到了他這個層級，這重要嗎？
要走的遠，就得打好底子。
樹苗栽歪了，是不可能長成參天大樹的。
營養給夠了會長大，但遲早有一天要麼砸向別人，要麼砸向栽這棵樹的人。
楊靈越很想看看那扎的新未來，也希望她有一個不錯的未來。
那扎愣了好久，哥哥的這番語重心長的話，是責備，但于她而言就是世界上最動听的情話。
“哥哥，我知道了。”
楊靈越搖搖頭︰“你不知道，你說想成為對我用的人，我是很開心的。但你並不知道對我有用的人是什麼人，這個你要自己想，自己想到的才是你自己的。”
好吧，狗東西楊靈越又在pua了。
是什麼人具體他也不知道，也不想現在知道。
這是讓她研究自己，不斷在腦海里鞏固他的形象，把他的話當成聖經一般研究，讓她的思想變成他的形狀，自然而然地做對他有利的事，而且等她做出來後，還得由他判定是不是。
嗯...也就最終解釋權。
這種法子因人而異的，楊靈越要是對鳩山美穗說這話，那日本娘們兒能給你把天捅破。
那扎咬著唇，已經在回想哥哥剛才說的話了。
楊靈越招招手，擁她入懷。
“回去再想，哥哥再幫你成長成長。”
“嗯~謝謝哥哥呢。”
再回到維多利亞花園公寓，已經是下午6點多。
楊靈越沒有上樓，只是和那扎說等到月底或者下個月月初再來。
對于那扎來說，哥哥的這句承諾足夠抵消掉所有因為分別而產生的失落情緒了。
而且她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讓姐姐辭職，打包一切來京城。
她相信姐姐早一天到，她的哥哥就能早一天過來。
卻說楊靈越離開後，徑直前往星河灣。
得扮演好女婿的角色啊。
當然也有事情要和樊兵兵聊一下。
張美瞧見進門的楊靈越短暫地愣了一下，然後便涌上了笑臉。
“阿姨，兵兵還沒回來嗎？”
“你倆沒聯系啊，快了，剛才打電話說是在超市買點東西就回。”
楊靈越笑眯眯地說︰“沒有，阿姨，我回自己家還要打電話匯報一下啊。”
張美笑的更開心了︰“你這孩子，那也得打，阿姨都沒準備晚餐，吃什麼，阿姨現在給你做。”
“冰箱有什麼就吃什麼，別費事了。叔叔和成成啥時候返京？”
“月底，多陪陪他爺爺奶奶。”
“.......”
閑聊幾句後，張美一拍大腿︰“你看，一聊就忘正事兒了，我去做飯了。”
“哎。”
楊靈越應了一聲，這才去了臥室，先沖洗一番，衣服上是沒味道，可身上有啊。
又去衣帽間換上半袖和大褲衩，這才去了書房，打開電腦，拿了張a4紙，一邊查資料，一邊寫寫畫畫。
等樊兵兵回家，不由莞爾，因為她瞅見了老公的鞋，那還是她早上給選的。
一邊接過李岩手中的兩個塑料袋，一邊四下張望起來。
“我老公哪兒去了？”
“書房，我剛才瞅了眼，正忙著呢。東西給我，你去喊一聲，該吃飯了。”
“嗷。”
“等等，端杯水啊。”
“媽，你這心疼女婿早點啊。”
張美瞪了一眼︰“不是你說靈越書房忙的時候不要打擾嘛。”
樊兵兵撇撇嘴，家里是有這個規矩，可也分情況。
走到書房門口，門虛掩著，微微推開，趴在門框上，溫柔地說了句︰“老公，我回來了。”
楊靈越抬頭，如上午一樣，依舊是素面朝天。
笑著招招手。
樊兵兵嫣然一笑，走過來繞過書桌，一屁股坐到了他懷里。
“忙什麼呢？”
楊靈越拿起a4紙︰“自己看。”
樊兵兵一邊接過一邊嬉笑︰“喲，這回讓我看了。嗯~一會兒吃飯了。”
“往前點，我先解開。”
“前面，你從前面解。”
軟與彈兩種感覺最好的組合。
樊兵兵專心看著紙張，高低眉一挑，她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然後就是華宜、騰訊、kaokaotak的各種估值數據對比。
各種箭頭，“技術架構”、“微信”、“股權置換”、“小馬哥”...等等關鍵詞。
“老公，這什麼啊？”
“仔細看這兒。”
“看哪兒啊，哎呀，你等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