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兩人得到了比之前所有人頻率都要高的閃光燈，和各種“看一下這邊”的吶喊聲，只能說不愧為資本主義社會。
而場外主持人也才按照流程開始介紹，楊靈越是一位來自中國的導演、作家、投資人，《盜夢空間》的出品人。
楊靈越的表情看起來並不那麼開心，挑眉斜視著馬斯克。
因為他剛剛從馬斯克嘴里得知，這家伙結婚了。
“我的朋友，你知道的，我很忙，我和妲露拉都沒有辦婚禮的想法。”
“所以我的朋友，你現在有時間來參加一場電影的首映。”
“如你的未婚妻一樣，我的妻子在這部電影中也有參演角色。”
“還好你沒有說是為我而來。”
“哈哈，我又不傻。”
兩人一邊說笑著，一邊走到簽到牆前，任由場內記者拍照。
身著白色長裙的劉一菲及身著黑色深v吊帶短裙的妲露拉•萊莉，不久之後也站在了她們各自男人的身側。
這讓楊靈越感覺不爽，你們特麼兩年後就離婚，四年後復婚，六年後再離婚，著實有些不吉利。
隨後回答記者問，馬斯克回答和楊靈越是什麼關系時說︰“我們是朋友，他在特斯拉最困難時期的投資人，如今他已經獲得了數倍的回報。”
瞧瞧這位最近在 谷熱度最高、頗受華爾街追逐的科技大佬，人家來這兒可真不是為了所謂的陪妻子。
馬斯克的產品是從來不做廣告，要打造逼格，可特麼軟廣多啊。
還有他出席好萊塢的一些活動、在各大學的講座的頻次可不低，起碼比楊靈越高的多。
這就是他公關工作的一部分。
更何況還有中國的一些主流媒體在，就這一番話，特斯拉在中國的市場開拓方面會省多少軟廣費用。
當然馬斯克這話是征得楊靈越同意的。
楊靈越也是沒辦法，得堵住一些人的嘴，比如投資《盜夢空間》的錢從何而來？
一般人不會注意這些，但二般人呢？
于是乎《盜夢空間》的首映媒體前段采訪環節，差點就變成了特斯拉投資發布會，都在問當初投多少錢佔多少股，現在什麼情況的問題了。
之所以說是差點，是楊靈越不說這方面的話題，這自然也是簡單聊了幾句之後的默契。
現在說透沒啥意思，留個懸念，等特斯拉正式量產以後，尤其是進入中國時，再說未遲。
如此即給了華納兄弟面子，又營造了一點神秘的氛圍。
听見楊靈越說“不回答關于電影之外的問題”這句話之後，央視駐外的記者率先問道︰
“楊導，當初是怎麼想著投資《盜夢空間》這部電影的？”
楊靈越指了指身邊的劉一菲︰“茜茜的建議，制片組給她發了劇本，她覺得非常不錯，又說這是諾蘭的電影，因此無論從哪方面來講，我都沒有拒絕的理由。”
一位矮小的東亞記者，操著日本口音的英文問︰“楊先生，你認為《盜夢空間》和《火星救援》那部電影的票房會高一些？”
“《盜夢空間》”
“謝謝你的坦誠，這是為什麼？是《火星救援》的質量差嗎？”
楊靈越挑眉︰“因為沒有類比性，題材、陣容、投資都無法比較。還有你講話很沒有禮貌，我可以說因為你是日本人嗎？”
這位日本記者臉色一沉，尤其是听到周邊記者的笑聲，沉的更厲害了。
“楊先生，請你收回你的言論，你如此說話會影響《火星救援》在日本的票房。”
楊靈越笑了笑︰“抱歉，我是個坦誠的人。我不過是在用你的邏輯陳述而已，至于影響票房，我想應該不會，除非所有日本人民如你一般，如果那樣，也無所謂。”
日本記者張了張嘴，黑臉變成了紅臉，旋即閉口不言。
而姍姍來遲的現場工作人員這才提醒這位記者禮貌一些。
隨後楊靈越又回答了其他一些記者，大多說的都可以。
除了一位身材極好，事業線很深，年約三十余歲的金發女記者的問題。
此人自稱莉娜。
眼神直勾勾的，不過問的問題卻帶著傲慢與偏見。
比如同樣是問投資電影的問題，她表達的意思是︰“諾蘭導演的電影不缺投資，你能獲得這個投資的機會是否多花了錢，少佔了份額？”
“我想無論是誰投資諾蘭導演及萊奧納多主演的電影也是如此，至于諾蘭缺不缺投資，這個問題我建議你再問一下他。”
再比如︰“你投資這部電影是否主要為了身邊這位美麗的小姐？”
“這個問題我剛才用中文已經回答過，不再重復。另外，這位記者女士，你的問題存滿了傲慢與偏見，我選擇不再回答你的問題。”
不過這位莉娜卻不依不饒，伸手要遞名片，說想得到一個單獨采訪的機會。
劉一菲早就看不下去了，直接說了句︰“他的行程安排滿了，不好意思。”
隨後便結束采訪進入會場，華納兄弟的ceo、《盜夢空間》的制片人等站立迎接，言笑晏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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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國佬也講究論資排輩，而且更講究尊卑，有錢就是爺。
一眾演員們也是端著笑臉一一上前和楊靈越握手致意，身邊的劉一菲一時間都成為在場的焦點，听著各式的夸贊與吹捧。
對比《功夫之王》當初在北美首映時，劉一菲的心境和感受已然完全不同。
當初她是那麼多排隊和她握手人群中的一員。
而她現在主要的身份並不諾蘭電影的女主演，而是馬斯克和妲露拉•萊莉口中“楊靈越的未婚妻”。
之後依舊是在簽到牆的四人在二排中央坐下，準備看電影，看電影主創們上台講....
而場外最後壓軸出場的諾蘭不可避免地被問到了關于楊靈越的問題。
片場外的諾蘭相當和善，情商也很高。
“楊靈越先生有幫助我們完善劇本，對此我很感激。”
“楊靈越先生是我見過最好的電影投資人之一。”
“劉一菲女士是她經紀公司推薦，導演組選定的。”
“........”
後續的流程也差不多，先放電影，接著主創們上台講一講，最後嘉賓講一講。
電影首映播放完畢後，場內來賓和觀眾們的反應，和楊靈越預想的差不多，掌聲和贊嘆聲、討論聲不絕于耳。
人們都在討論著最後的那個陀螺倒下了沒有。
馬斯克側目說︰“很好的電影，和你合作前，我曾翻看你的履歷和成就，好像我也在夢中一樣，此前我從未親眼見到過你這樣全才的人。”
楊靈越笑道︰“和達芬奇比起來，我算什麼。”
馬斯克哈哈一笑，沒說什麼。
在隨後的主創上台講解環節中，自然各自發表著各自對于電影的見解及劇組中的故事。
楊靈越就感覺自己融入不了他們的語境中，台上台下笑作一團時，他卻是一臉懵逼，瞥了眼馬斯克。
他也有些莫名其妙。
哦，合著這特麼也是人情世故啊。
當然，劉一菲說的時候，楊靈越臉上始終掛著抹微笑。
看著她落落大方，用一口流利的英文說著劇組的專業，感謝著導演和同事的指導之類的話，楊靈越更覺欣慰，頗有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感覺。
在最後的嘉賓發言中。
楊靈越被邀請第一個發言，還是諾蘭親自邀請，他說︰“請楊先生用一段話來宣傳我們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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