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要亂說。”
王剛在一旁繃不住了,直接反駁了一句。
“唉?原來是兄弟。”
烏山听到對方的嗓音比自己還粗,更是茫然的摸了摸頭。
“我你”
“誒誒!誤會誤會,這兩位可不是我的婆姨,這個是我的徒弟,這個是我的朋友,來這是辦事的。”
見王剛這邊要爆發,李出塵連忙將王剛攔下來。
“原來如此,俺是個粗人,哪一句話說的不對了,姑娘打就是了,俺皮糙肉厚,不礙事的。”
“好好好,這可是你說的!我……”
“誒!誒!不至于,不至于。”
烏山說話直來直去,但這樣的話語在王剛看來更像是一種挑釁。
“誒?原來是個饕餮女娃,鉤吾山脈不是封山了嗎?”
就在這時,一旁的燭鴉子多看了兩眼王剛,直接看破了對方的身份。
而他的疑問同樣讓李出塵幾人滿腦袋問號。
“前輩?您是說鉤吾山脈封山了?”
王剛的心中涌起一絲不妙,若非族中大事,是絕對不會封山的。
“三年前就封山了,斷絕一切外部進出。”
燭鴉子坐在一旁的磨盤上,用衣角不斷地擦拭著手中的囚天大荒戟。
這對王剛來說是一件大事,但對他來說,不過是茶余飯後的談資。
“前輩可知饕餮一族是出了什麼事嗎?”
王剛在旁邊急切的詢問了起來。
“你自己就是饕餮一族的成員,你不知?”
“晚輩多年一直游離在外,今日返鄉歸族,所以不知。”
“你們老族長要沖擊渡劫,全族上下自然要枕戈待旦,這對于你們一族來說是大事中的大事了。”
燭鴉子此話一出,王剛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會這樣?在沒有解開天罰烙印的情況下,貿然沖擊渡劫只會隕落……難道老族長他已經……”
“天罰烙印哪有那麼好解,無非是做困獸之斗,做最後的嘗試罷了。”
說到這,燭鴉子輕嘆一口氣。
境界被框死,那就意味著壽元有盡。
如今饕餮一族的老族長,壽元之數所剩無幾。
既然如此,那不如拼著一把老命,嘗試最後的沖擊。
若是能將這條路給沖開,那其他族人就有了希望。
雖然悲情了些,但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這樣的嘗試在饕餮一族中並不是第一次了。
大量的族人都在為此做著各種的努力。
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听到這個,王剛的眼神中透著失落。
老族長終于走到了這一步。
她當然期望著老族長可以成功,但她也深知那成功的幾率十分的渺茫。
如今鉤吾山脈封山,這樣一來倒是無法進入了。
老族長沖擊渡劫飛升,那和平常的突破境界自然是大不同。
搞出這般陣仗,應該是集全族之力,做著各種準備。
別看只是三年前封山,但要真正沖擊,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如今人進不去,消息也遞不出來,那也只能在這兒等著,以觀時變。
當然最好的情況就是老族長真的沖擊成功,那就意味著天罰烙印不再成為饕餮一族的枷鎖。
“還是先說說你到底要什麼兵刃……唉,不是我憑啥就要給你打?”
說了半天,燭鴉子這才反應過味兒來。
給這家伙做真靈凶兵的保養就已經夠仁至義盡了。
這小子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
“沒辦法呀,前輩,我這剛出新手村,就遇見您這滿級神匠,這調起高了,想降他也降不下來。”
“您看,我就算是踫見了風天都前輩,我也沒有拜托他為我新鍛打一件兵器,我這都千里迢迢來求您。”
“沒辦法,只有您打造的兵刃最合手。”
“去去,少在這兒給我吃蜜蜂屎,要不是那個老瘋子中間橫插一杠,我才不會給你打造這……”
“誒誒!師父!那爐火里面的劍胚差不多快好了,您快去爐膛看看,俺這兒陪李家小哥再聊會兒。”
一旁的烏山連忙打斷了師父要說出來的話。
燭鴉子也意識到自己差點說錯話,連忙點頭離開。
但這還是讓李出塵捕捉到了話語中的異常。
“三位在這兒好生坐著,我這就去為三位沏茶,香的很。”
說著,烏山也快步離開。
李出塵站在原地還在思索,剛剛燭鴉子還沒說完的話。
老瘋子?
難道燭鴉子想說的是,給自己打造真靈凶兵的動機並不是他率性而為,而是有人刻意指使。
想到這,李出塵不禁回想起當日燭鴉子在交給自己這兩件真靈凶兵的時候,整個人都異常嚴肅。
看來他自己也並不情願,更像是被脅迫的。
這背後牽扯了第三人。
這會是誰?
“來來來,滾水鐵竹峰,這茶可好喝,來來來,大妹子,可得好好嘗嘗。”
只見烏山托著一個鐵盒,上面放著三只黑鐵碗。
即使這屋子里這麼熱了,那鐵碗之中還能冒出熱氣。
可想而知,這茶水是有多燙。
青提看了看一臉熱情的烏山,又看了看李出塵。
實在是沒把握去直接拿這杯疑似鋼水的茶。
只能用引力術將其托在手中。
而李出塵則是接過茶杯一飲而盡,隨後準備去往那熔爐區,這件事兒還是得問個清楚才行。
“誒誒!李家小哥,這茶得慢慢品,來來這還有一杯。”
烏山這邊剛想攔住李出塵,誰要被王剛一把給扯了過來。
“沒事,他不願意喝我喝,咱倆再好好嘮嘮。”
有了王剛的解圍,李出塵又來到了熔爐旁,找到了燭鴉子。
“這爐子里面還有塊好鐵,那我就再幫你打兩把刀吧。”
燭鴉子一下子好說話了起來,生怕李出塵把話題再引回到剛才。
“是呂洞玄吧?”
“誒誒!可千萬別再說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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