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篤看著那兩行文字,絲毫沒有羞恥感,直接說︰“毫無疑問,就是他,模仿我的字跡!從而想要來污蔑我!”
    不要臉!
    太他嗎的不要臉了!
    在吳庸身邊的年輕人,氣的整個人都哆嗦了。
    剛想回話。
    就被吳庸給拉住了。
    吳庸笑呵呵的說︰“哦?我模仿你的?請問尚大師,你有什麼證據?”
    尚篤說︰“證據?還需要什麼證據?如果這是你創作出來的,早已經名譽整個書法界了。為什麼要在我寫了之後,你才出現?”
    杜雲龍這位狗腿子徒弟,也回過神來了,發揮出他那不要臉的精神,“沒錯。眾所周知,作為一個明星,最愛惜的是什麼?大家知道?”
    眾人出聲。
    “名聲!”
    “流量!”
    “作品。”
    杜雲龍笑道︰“沒錯!就是這些!創作一個文體,對自己名氣提升,是毋庸置疑的!而吳庸,出道以來,為了所謂的提升關注度,以及粉絲,各種創造新聞。”
    “而偏偏,對提升最大的‘尚金文體’卻是只字不提!”
    “請問大家,假若你是一個混跡娛樂圈的明星,你會刻意隱藏?”
    眾人沉默了下,搖頭。
    肯定不會啊。
    這可是巨大的殊榮。
    杜雲龍笑道︰“而且還有個最主要的問題,”他拿出了吳庸以前在詩詞大賽上寫的文字,“這就是當時吳庸寫的文字,大家可以對比一下,跟現在有什麼不一樣?”
    杜雲龍將手機放在了媒體前。
    仔細對比的情況下。
    的確跟現在有著非常大的不同,雖然也有這‘尚金文體’字跡在里面。
    但跟他現在懸掛在上面寫的‘尚金文體’,差距還有些大。
    顯得比較潦草和稚嫩。
    那感覺就像是初學不久一樣。
    看著眾人的反應。
    杜雲龍趁熱打鐵說︰“也是巧了,剛好這時間點,就是我師父創作出來不久。”
    同時杜雲龍給尚篤打了個眼神,繼續說︰“而當時,我師父拍了照片,發給了我,大家不信的話,可以看看當時我師父照片發送給我的時間。”
    尚篤臉色一變,他手機哪有當時發的照片啊。
    正在尚篤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
    杜雲龍靠近尚篤,笑道︰“師父,您的手機在我這兒呢。”
    尚篤反應過來,嗯道︰“雲龍,密碼你知道的,幫我翻給記者朋友們看看。”
    “行 !”
    翻到了手機相冊。
    時間點,正好就是在詩詞比賽當天。
    眾人再次議論紛紛。
    “我去,好像時間,正好能對的上。”
    “啊?不是吧?”
    “這,怎麼越來越復雜了?”
    這時,一個男記者說︰“那請問尚篤大師,如果說,真是您一個半月前創作出來的文體……那現在這兩幅字帖,為什麼吳老師的文字,比您這個創作者看起來還要好?”
    一針見血。
    尚篤臉色一變,反應極快,“呵呵,這位記者朋友是不信?”
    男記者說︰“我也學過一段時間的書法,對這方面也有點了解。初學者講究的是,臨摹。”
    “我泱泱華夏,數千年書法變換。”
    “最終,流傳至今的書法風格,也不過只有五種。”
    “分為行書,草書,隸書,篆書以及楷書。”
    “初學者則是在這五種書法字體中,挑選一個自己喜歡的臨摹,而後才是漸漸的蛻變成擁有自己的韻味。”
    “當然,在華國書法圈中也有一句話,叫萬變不離其宗,而楷書,是所有書法的基礎。每一個初學者,都是從楷書,最後才進階到各類型書法中。”
    尚篤點頭道︰“不錯,這位記者朋友,對書法,很有領悟力。”
    男記者繼續說︰“我的老師在書法界也小有名氣,至于名字,暫且不提。”
    “我幾年前,剛入門,對書法不是很了解。很幼稚的問過老師一個問題,現在書法界寫來寫去,都是這幾個書法文體,怎麼不自己創作一個書法文體?”
    男記者笑了笑,“到現在為止,我都很清晰的記得,當時老師的表情,仰望,感嘆,以及遺憾。”
    “而後,他告訴我一個創作一門書法文體最最基本的條件。”
    男記者笑道︰“尚篤大師,您知道是什麼條件?”
    那尚篤泰然自若的回應,“那自然對書法的了解。”
    男記者搖了搖頭,“對,但也不對。”
    尚篤皺眉,“什麼意思?”
    這時,趙老突然說︰“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這位記者小友的意思說的,對書法的了解。指的是對,‘行書’‘草書’‘狂書’‘隸書’‘篆書’等等,所有書法的了解。”
    “換一句話說便是,想要創作出一門脫離于所有書法中另一種書法文體,必須要對市面上所有的書法,都有著非常深的造詣,才有可能。”
    他看看那個男記者,“我說的沒錯吧?”
    男記者點頭道︰“趙老,不愧是書法界的宗師。沒錯,趙老剛才的話,跟我老師當時說的,幾乎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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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創造出一門新的書法,只有深入對每一門書法都有很深的造詣,才有可能。”
    男記者話鋒一轉,笑眯眯的說︰“我沒記錯的話,尚篤大師,其中最有造詣的,便是行書!”
    “至于狂書,隸書,乃至于草書等等,各方面的書法,沒有太多研究吧?”
    眾人再次懵了下。
    一開始本以為這男記者,是在幫尚篤說話,現在……
    就差直接說。
    你尚篤,創作一門新的書法文體出來,還沒有那個資格。
    尚篤臉色更加大變。
    現場的聲音。
    又是驟然而起。
    杜雲龍一看這情況,立馬出聲,“這位記者朋友,你什麼意思?”
    “難道行書造詣深,就創造不出來新的字體?不是扯淡?”
    男記者搖搖頭,“我只是站在公平公正角度上說話和分析。”
    “當然,並不排除有這樣的天才。”
    男記者笑了笑,“當然這個天才,可能是尚篤大師,也可能是吳老師呢。”
    眾人听明白了。
    這個男記者,這妥妥就是在搞事情啊。
    但下一秒。
    那男記者提議道︰“不如兩位,比拼一下,各自書法的造詣,真假,不就知道了?”
    這話一出。
    現場中,書法家佔據了絕大部分。
    觀眾同樣也不少。
    他們的都能感覺出來了,這男記者不是在搞事情。
    而是在幫尚篤!
    尚篤作為書法界行書的大師,行書的造詣,毋庸置疑。
    可作為行書大師,對其他幾種書法,也必然了解。
    楷書作為基礎。
    只要基礎掌握牢了。
    想要演變成其他的,行書,狂書,乃至于草書等等,只要有點天賦,肯下功夫,也必然有一定造詣。
    尚篤同樣如此。
    雖然是以行書出名,其他同樣也涉足過,並且涉足的時間還不短。
    而吳庸呢?
    到現在為止,縱然吳庸的‘尚金文體’比那尚篤還好。
    而且好的不止一星半點。
    但眾人,可不認為,這真是吳庸創作出來得了。
    就如剛才那男記者說的,條件太苛刻了。
    單單書法入門。
    少則幾年。
    多則十多年。
    到其他類型的書法小有成就,又是幾年。
    再到涉足了解所有書法,並且還有點造詣,需要的時間太多了。
    需要下太多苦功夫了。
    吳庸這個年紀,他的經歷,只要一搜索,就知道了。
    慘淡的幼年。
    為了生活掙扎。
    哪里來的時間,去學習書法啊?
    他能將‘尚金文體’寫到這個程度,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其他,絕無可能。
    尚篤內心狂喜,但臉上卻是不動聲色,“嗯,我覺得這位記者朋友的提議,很不錯,我同意。”
    然後他看向了吳庸,“不知道這位吳小友,覺得呢?”
    目光聚焦點。
    老薛等人,差點就想當場罵娘!
    孫志堅這暴脾氣忍不住了,剛想說話,就被囂張姐張秋雪給攔住了。
    孫志堅看看她,“你干啥。”
    “讓老娘來!”
    囂張姐擼起袖子,雙手叉腰,直接開罵,“你們這不是以大欺小?比拼其他書法決定到底是誰創作的?你怎麼不讓你娘來給我比試下拳頭,到底誰才是你娘啊?”
    現場有人忍不住笑了。
    尚篤臉色難看,“你,你……粗鄙!!!”
    囂張姐冷笑道︰“粗鄙!到底誰他嗎的才粗鄙啊?就你這種老不死的玩意兒,為了那點兒名聲,不擇手段。吳老師這個年紀,要會所有書法?還跟你這個在這行業幾十年的老東西比?不是以大欺小是什麼啊?”
    “有本事來跟吳老師比詩詞,比歌曲,比在娛樂圈的成就啊?”
    “真他娘的搞笑。”
    囂張姐指著上邊,“那兩幅掛起來的文字,還不能比較?還不知道是誰創作的?”
    “你寫的玩意兒跟吳老師的比,就跟翔一樣,臭不可耐。”
    “還在這這里無病呻吟!”
    “寫了幾十年的創作者,都比不上吳老師寫一個月?還污蔑吳老師?如果我是你這老不要臉的老東西,早就買塊豆腐,一頭撞死拉倒!”
    “真是對應了吳庸老師那句話,老而不死是為賊。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還他嗎的浪費錢!”
    尚篤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臉都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杜雲龍站了出來,“你,你作為一個女人,站在上面罵街,真是丟臉!”
    囂張姐橫了他一眼,直接懟回去,“丟臉?老娘丟的是誰的臉啊?你的臉?就你這玩意兒,小時候被豬親過吧?光著身子追我幾公里,我回頭看一眼,都算我張秋雪是流氓!”
    “看你的長相,真是天生勵志啊。”
    “難怪要當那什麼尚篤的狗腿子,在這里一頓胡編亂造,狂舔,連個碧蓮都不要了?怎麼,他是你爹啊?還是你娘啊?”
    “面對你那十月懷胎的娘,含辛茹苦的爹,都沒見你對他們這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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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你這種人,就該回爐重造。”
    她嗤笑了一聲,“哦,我忘了,你傍了一個大款,認二郎神當主人了,當慣了只會狂叫的玩意兒,不知道自己是個人了?”
    杜雲龍喘著粗氣,瞳孔都放大了,“你,你……”
    張秋雪一瞅他,“再多嗶嗶一句?是想讓老娘在罵你和你全家之間加上動詞還是名詞?”
    杜雲龍後牙槽緊緊的咬著,愣是一句話嘴唇哆嗦,硬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如果不是有著記者,有著這麼多人在,他真想掄起拳頭給這娘們來上幾拳。
    讓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太他嗎的氣人了!
    張秋雪拍拍手,“罵完了,舒服了,你們繼續。”
    然後在所有人瞠目結舌下,走下了舞台。
    她看看孫志堅,“學著點兒。”
    孫志堅嘴角狠狠抽動,“牛批!”
    張秋雪又看看吳庸,眨眨眼,“吳老師,我表現的怎樣?沒丟你臉吧?”
    吳庸揚起大拇指。
    老薛,賀紅苕,陳花花等人,都呆若木雞。
    這段時間張秋雪在劇組里面,像個乖寶寶一樣,為大家服務。
    說話也是細聲細語。
    一點兒也不像,當時在網絡上舌戰群儒的囂張姐。
    這一刻。
    眾人才發覺,這姐們,真的太低調了。
    現場。
    所有人站在吳庸身邊的那個女人,都一陣呆滯和發愣。
    這尼瑪……
    這什麼戰斗力啊。
    我去你大爺。
    一個人將那群人,罵的連聲音都不敢回。
    張秋雪?!
    突然有人想起來這個名字。
    這不就網絡上,罵人一夜漲粉幾百萬的囂張姐?
    果然。
    跟吳庸混的,沒有一個是善茬。
    有人忍不住陰陽怪氣起來。
    “罵人有什麼用?不是他的,就不是他的。”
    “死鴨子嘴硬而已。”
    “可不是,在這里胡攪蠻纏。”
    “呵呵,不敢就是不敢,非得在這里找存在感。”
    這時尚篤走了出來,“大家不用理會,是非公道,真假與否,自在人心。”
    他走到了桌前。
    然後拿起毛筆,用他最擅長的行書,書寫了一首這個世界比較出名的詩詞。
    寫完後。
    杜雲龍很識趣的將它懸掛在舞台中心。
    現場眾人一陣感嘆。
    “尚篤大師的行書,功力越來越深了啊。”
    “這行書,真是賞心悅目啊。”
    “不愧是大師級別的書法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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