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執事的這句話充滿了對清鶴以及這群高層的嘲諷。
身為仙靈山的話事人,把一個小輩推出來當槍使,既無擔當,也無膽識。
面對右執事這直戳肺管子的諷刺,清鶴一張老臉漲得通紅,憋成了豬肝色。
見清鶴不說話,左執事又繼續補刀,
“怎麼?這麼大個仙靈山,連個能說得上話的人都沒有?你們平時是怎麼管理的?”
“我……我們……這……”
清鶴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經過一番心理建設之後,清鶴終于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兩位執事!在下是懷疑此事有蹊蹺!並未有挑釁楚州武聯的意思!還請兩位執事明察!”
右執事眼神微眯,
“說說看,什麼蹊蹺?”
話音落下,左執事撤掉釋放的氣勢,朱知常頓感壓力驟減,整個人如一條野狗般癱在地上,由于承受巨大的壓力,嘴角都溢出一絲鮮血。
他此刻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趴在地上靜靜地調息身體。
這時,只听清鶴說道,
“那在下就直說了,我們查了那位涼先生的背景,網上找不到關于他的半點信息。如此年輕,卻能夠掌握治愈神明的方法,怎麼想都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啊!”
“華夏年輕一代有名的天才,不管藏的有多深,都是能在網上查到蛛絲馬跡的,可針對他的有效信息一點都沒有,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幾位執事難道就不覺得蹊蹺嗎?”
听完清鶴的話,右執事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點了點頭,
“是挺蹊蹺的。”
見自己的觀點得到認同,清鶴的臉上也露出興奮的表情。
然而右執事接下來的話卻讓清鶴笑不出來了,
“那等這次回去我們就向上面匯報,就說你們仙靈山懷疑我們寒會長眼瞎,看錯了人,把一個騙子當成座上賓。”
听聞此言,清鶴臉上的表情凝固,仿佛一盆冰水潑下,令他從頭涼到腳,他連忙辯解,
“不不不!在下絕沒有質疑寒會長的意思!在下只是……”
左執事出言打斷了清鶴的狡辯,
“怎麼?敢提出質疑,卻又不想承擔責任?難道說,你只是想把我們當槍使,讓我們去質疑會長,將責任轉嫁到我們身上,若最後出了事,會長也只會懲罰我們,而你們則能摘得干干淨淨。既要又要還要,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左執事的話嚇得清鶴等人腿肚子都在轉筋。
此時的他們就像是被趕上獨木橋的瞎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表情比死了媽還難受。
看著清鶴一副死媽臉的表情,右執事冷哼一聲,
“一群目光短淺的無知小人,會長都看不出的問題,卻能被你們給看出來?你們是不是以為自己比會長還聰明?還敢上網調查涼先生的背景?涼先生當年數次力挽狂瀾,拯救千萬性命于危難的時候,你們還在娘胎里打滾呢!”
左執事也語氣冰冷地開口,
“你們的言論已經嚴重侵害了楚州武聯以及涼先生的名譽,我已經全程記錄,並會如實向上面匯報,你們就等著上面的處理結果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