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鶴吃癟之後,朱知常頓時來了勁,直接上前說出了內心的想法,
“你們是怕那家伙露餡兒吧!那家伙就是一個江湖騙子!他根本沒有能力治愈神明!”
左執事看了一眼朱知常,而後將目光落在清鶴身上,問道,
“清鶴觀主,他的話代表了你們仙靈山,是吧?”
清鶴臉上露出一絲緊張之色,朱知常說出了他們的內心所想。
只是這種話就這麼明擺著說出來,顯然有些突兀,讓人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這……這……”
清鶴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眼前之人實力深不可測,若真動起手來,他們整個仙靈山加一起恐怕都不是對手。
而這時,右執事也開口道,
“清鶴觀主,你代表的是仙靈山,有些話想清楚再說,否則真出了事,你們恐怕擔不起這個責任。”
听到這話,一旁的朱知常又大叫起來,
“你們是害怕事情敗露吧!又或者連你們都被他給蒙騙了!但是又不想承認,怕面子上掛不住,所以才說這種話來強行挽回自己的尊嚴!”
這話再次說到了清鶴等人的心口上,後方的幾名高層長老對朱知常投去贊許的目光。
不愧是觀主的真傳弟子,思維敏捷,聰慧過人。
對于這話,清鶴沒有對朱知常做出任何反駁和指責,顯然是已經默認了。
左執事目光一冷,身上瞬間迸發出一股磅礡的氣勢,朝著朱知常籠罩而去。
撲通!
朱知常頓時感覺有一股恐怖的壓力落在他的身上,連五髒六腑都受到了擠壓,令他不受控制地跪了下去。
清鶴等人雖然沒有直接承受這股壓力,但也同樣感受到了這股氣勢的恐怖。
面對這股壓迫,他們感覺自己好像螢火之光面對皓月之輝,渺小而卑微。
左執事目光冷冽至極,寒聲道,
“你們仙靈山的話語權全在一個小輩身上麼,長輩說話,何時輪到一個小輩在這里說三道四!讓能說話的出來!”
說著,左執事目光瞥向清鶴,眼中充滿了輕蔑和不屑。
這時,一旁的右執事語氣平靜地開口道,
“清鶴觀主,此子方才的言語,已經嚴重侵害了我們涼先生的名譽,甚至可以視為是對我們楚州武聯的挑釁。”
如此大的一頂帽子扣下來,清鶴連忙辯解道,
“不不不!我們絕對沒有挑釁楚州武聯的意思!小孩子童言無忌!做不得數!做不得數!”
清鶴的後背瞬間便被冷汗給浸透。
開什麼玩笑,楚州武聯這樣的龐然大物,怎麼可能是他們仙靈山所能招惹得起的。
即便仙靈山供奉著數百位神明,可這些神明是為國運而戰,而不是單單屬于他們仙靈山。
甚至只要楚州武聯想,隨時都可以換掉他們這群高層。
左執事冷笑一聲,
“做不得數?我看剛才你們對他的那番言論滿意得很呢,怎麼這會兒又做不得數了?”
右執事也及時補刀,
“清鶴觀主,既然此子說話不作數,那你就找個說話能作數的出來,我們當面溝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