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話生。”
“如何听話?”
“認下重建新綠偷稅漏稅和洗錢的罪行。”
“就這麼簡單?”
“這是听話的第一步。”
“然後呢?”
“重建新綠需要交付的罰款如數交付。”
“我已經是窮光蛋了,但對慶紅和恆隆來說,那點罰款還不是什麼事,這些都不難辦,接著說你接下去的事。”
“華北海,你想要生,總得先展示你的誠意,事情一件件做,先把當前能做的做好了,我們慢慢說下面要怎麼做。”
“哈哈哈,生死總得讓我明白都需要做到哪些地步,北海才能評估選擇吧,你這樣擠牙膏的方式就不夠坦誠,只說這些何必要背人耳目,多此一舉。”華北海笑著諷刺檢察官特意屏退了人跟自己說這。
“華北海,看你也不是不懂事的人,你到此地步就沒想想是為何?”
“政治斗爭華北海無意入局,華北海只想做一些實事,因為要做好想做的實事,無意間被認為站隊了,就是被你認為的站錯邊了吧,除此華北海沒有真正得罪了誰。”
“無意也好,有意也罷,事實就是你讓人難堪了,你的選擇讓權力體系有了間隙,也打擊到了原本這邊應得的利益。”
“薄願放在工程中並沒有少賺,他的爛攤子都是我去收拾的,對他沒有一絲的追究,怎麼打擊應得利益了。”
“呵呵,你這就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我所說的是經濟方面的利益嗎?你的慈善項目,是川省現有權力體系打破蓉城舊有權力體系的法器,你充當了他們的排頭兵,現在不拿下你不足以平這邊權力的威信,你現在活成祭壇上的貢品,不得不拿你生死重立威信。”
“所以我死最能體現你們權力的勝利,若要苟活,唯有乖乖听你們所有安排。”
“你原是青年才俊,原不必來此趟渾水,既然已經入局,又是棋子,那就要有成為棋子的覺悟。”
“我本非英雄,生有何歡,死又何懼,這話我說不出,我說過,北海無意政治斗爭,只不過想做些實事,入局站邊也是無奈之舉,但這些解釋已無意義,還請你說的具體些,華北海要生,接下去該做點什麼?”
“我發現,吳聞化,梅笑寒,筱戰都沒有你活得明白,他們才是真正的完美主義者,你比他們懂權衡。”
“或許是的。”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你既然傷害了人家的利益,那就要拿出應有的補償,這是你能獲得新生的條件。”
“怎麼說?”
“說服梅笑寒,筱戰,讓他們慶紅和恆隆的股份變賣。”
“慶紅和恆隆已經完成離岸基金的股份置換,變賣他們手里的股份很麻煩的。”
“知道,牽涉已經置換部分不究,只變賣他們手里固有的,這樣不過是他們原有規模的三分之一而已,這個你可以做到嗎?”
“嗨,我順便問下,你對我和吳聞化怎麼沒有提及?”
“哈哈哈,你不是說你已經窮光蛋了嗎?其實你沒有說實話,你還有恆信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是不是?給你留個百分之一,其他的都和恆隆和慶紅一樣,變賣了吧!吳聞化,嗨,真沒看上,交些罰款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