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天氣,應該是從昨天晚上就開始了。
“等等,媽媽。
何宇柱這才想起來,自己並沒有把那一箱現金收入到空間中。
他從床上一躍而下,赤|裸著上身,朝著外面走去。
“哎,這個盒子好沉啊!
何宇柱剛走到門口,就看到王玉英正半跪在地上,雙手捧著一個盒子,一臉的艱難。
“媽媽,這是上等的桃花心木,一定很沉。
何宇柱將她拉到一旁,自己則蹲下來說︰“還是我來,不要再扭到你的背了。
“瞧你那點出息,快回屋里去把衣裳披上,免得著涼。
王玉英看著何宇柱身上的單薄衣物,趕緊走進屋里,幫他拿了一套換洗的衣物。
何宇柱看到這一幕,趕緊將盒子拆開。
甦平心中一動,將這些現金收入到了自己的空間中。
他如法炮制,將另一個盒子中的金錢也收進了空間。
此時,王玉英已經將自己的衣物取了過來,何宇柱趕緊將其套上。
提著一個盒子,他就朝著劉老四的房間走了過去。
“咚咚咚!”
“把門打開,劉老四。
“搞什麼,讓你姐姐再多睡會兒不行麼?你就住在我的房間里吧。
王玉英看到這一幕,趕緊走到他身邊,示意他小聲一點。
何宇柱白了他一眼,望著夜空中的繁星,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怎麼不考慮一下,我才三百多個月大的孩子,我也是要睡覺的。
“你這孩子,誰也不能理解我五百多個月的孩子。”王玉英對他怒目而視。
聞言,何宇柱又好氣又好笑。
王玉英居然還會講笑話,連他的語氣都模仿了出來。
她說的對,他們都是孩子,唯一的區別就是孩子的出生時間。
“為什麼要這麼麻煩孩子,你為什麼不能等到明天早上再說?何宇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不行,我,我恐怕這次的事情不做完,我會失眠的。”王玉英臉色漲得通紅,卻是一臉的自信。
聞言,何宇柱愣了愣。
你一晚上都在想著這兩個盒子?……
“好吧,你是勝利者。
何宇柱聳了聳肩。
別和王玉英講道理,何宇柱從來都沒有輸給他。
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在想著這兩個盒子,怕是要被人笑話了。
何宇柱放下了手中的盒子,正要離開。
開門的是劉老四,他睡眼朦朧,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
“兄弟,這麼晚了,你在做什麼?”
“噢,媽媽!”
他讓我去拿一只手提箱,就說你需要一個衣櫃,用來裝你的衣服。
何宇柱說著便離開了。
還沒等他跑出多遠,耳邊就響起了劉老四的抱怨。
“媽媽,你為什麼不等到明天早上呢?
“這個,我是擔心你會擔心,我才等不及的。
王玉英說著,就往屋子里拉東西。
她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听見何宇柱在劉槐的房門上用力的拍打著。
“老五,媽媽叫我把盒子拿過來。
“哎呀,我的寶貝,你能不能安靜一下?”
王玉英一听,立刻拿著掃帚,跟在他的身後。
……
又過了兩個鐘頭,天色才漸漸變得明亮起來。
馬香秀望著餐桌上已經準備好的菜肴,若有所思。
這是什麼情況,一個人都沒有?
馬香秀瞅了瞅牆壁上的時鐘,已經很晚了,趕緊把王玉英叫醒,讓她起來吃晚飯。
“阿姨,該吃晚飯了。”
房間內,沉默了許久。
“我不吃飯,你快把你弟弟喊來。”
“嗯。”馬香秀應了一聲,便把何宇柱喊了過來。
“哥哥,晚飯時間到了。
你把我媽媽、劉老四、老五都給我打過來。
何宇柱慵懶的嗓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嗯。”馬香秀摸了摸腦袋,轉身朝劉老四的房門走去。
“四姐姐,該吃晚飯了。”
“不用了,你把我弟弟和母親都請來吧。
劉老四沒好氣的說道。
……
馬香秀在何宇柱一家三口身邊轉來轉去,一口一個,一口一個。
直到高教授來到教室,他才看到劉老四鼻青臉腫的從教室里走了出來。
何宇柱,王玉英兩人也睡不著了,只好起身。
馬香秀將早餐加熱好,然後送到兩人面前。
這對母女就這麼面對面的看著對方,臉上都帶著明顯的黑眼圈。
兩個人都沒有出聲,因為這一次,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會被人打得落花流水。
見王玉英已經到了暴走的地步,何宇柱決定先探探她的口風。
“我打定主意,我要多買兩個盒子。
“大膽!”
王玉英一拍桌子,直接將手中的長劍扔了出去,然後一拍桌子,一拍桌子,一拍桌子,直接將桌子道。
說著,她左右看了看,想要找個合適的武器。
何宇柱一看情況不對,立刻撒腿就逃。
他甚至沒有吃早餐就開始工作。
一進門,他就迫不及待的將兩個大饅頭拿了出來。
他拿起一個饅頭,撥通了黃雅妮的號碼。
“黃書記,替我拿兩盒來,帶回我家里。”
……….
黃雅妮是在下午才趕過來的。
一回到家,她便急匆匆地跑到何宇柱面前,將這件事報告給了他。
“是嗎?”
“是的,不過……”
黃雅妮嘴巴張合,目光落在何宇柱身上,臉上露出了幾分尷尬之色。
“怎麼了,我媽媽有沒有讓你告訴她什麼?何宇柱說。
【是啊。
黃雅妮點點頭,繼續說道︰“老板,伯母說,你最好睡個好覺,然後才能回去。
何宇柱聞言,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就是母親對他的態度。
言下之意,就是今天晚上要鬧出點動靜來,好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好的,我明白了。
“噢,好吧。
黃雅妮忍住笑意,沒讓自己哭出來。
這對母女真有趣,一把年紀了,居然還像個孩子似的斗嘴。
只是,這一笑過後,她又想起了自己的媽媽。
如果他媽還活著,那該多好,至少,她跟他鬧矛盾的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
沒過多久,黃雅妮就拿著一條毯子走了過來,何宇柱嗅了嗅,一股女人獨有的體香,應該是黃雅妮的。
何宇柱也沒多想,關上了房門,開始睡覺。
就在他準備閉上眼楮的時候,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我把你的鞋子脫下來,打開了門。
“嘿,難得來一次,有什麼事嗎?
何宇柱坐在了沙發上,對著肖洛說道。
這一次,是羅艷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