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秋水不在,他也沒什麼可玩的,所以就看起了那些無聊的書籍。
好一會兒,才听到外面的動靜。
“小俊,你的一個朋友想要見你。王玉英走到他的辦公室門前,說道。
【原來如此。
何宇柱一听到叫自己的名字,立馬站了起來。
“國正,你怎麼在這里?
是黃國正,身後還跟著四個人。
他們手上拿著兩只全新的盒子。
何宇柱看著這一幕,微微皺眉。
“君子兄,我知道你搬了新家,特意給你準備了兩個盒子。
何宇柱還沒有開口,一旁的王玉英卻是一臉興奮地說道。
“喲,原來是俊兒的好友,有啥好慶賀的,不就是從這邊住到那邊,還要送禮嗎?您對我很好。”
王玉英雖然不知道這幾個人的身份,但是卻也知道,這兩個人都是好心,所以她也不好拒絕。
說完,她就進了廚房,給黃國正倒了杯水。
“都散了。
王國正見王玉英離開,便將同來的另外四人打發了。
四人應了一聲,將盒子放在地上,轉身離開。
王玉英正好送了一杯茶過來,看著兩個人離開,便埋怨何宇柱道。
“軍兒,這麼晚了,你怎麼能讓他離開?
聞言,何宇柱扶額道︰“媽媽,我有件事情要和我的同學商量,你早點休息。
听到這話,王玉英對王國正微微一笑,又轉頭看向何宇柱,道︰
“別急,你怎麼能這麼對客人呢?
“媽媽,我們有點事要跟你說。
王玉英還真的以為黃國政是來做客的,恨恨地看了何宇柱一眼,便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伯母很熱心。
黃國正見王玉英離開,不由一臉笑容。
“好了,不說這些客套話了。
何宇柱擺擺手,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唉,怎麼區別對待?”
王國正拿出了一份單子,遞到了任八千面前。
“軍子哥,這里有一份清單,你看看。”
何宇柱一眼就看到了。
除去一些被壓縮的青菜之外,其余的都與真實的數據相差不大。
他也明白,如果把這些東西拿出去,肯定會有很大的損失,但還好,數量上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何宇柱也不在意,他連數百萬斤的貨物都換過了,還在乎少一斤還是少一斤。……
“這是對的。何宇柱道︰“那就好。
“軍子哥,雖然這個價格可能會有點浮動,但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我會在你的基礎上,增加百分之零點一,請你過目。王國正說道。
聞言,何宇柱又拿起那張單子,仔細查看起來。
清單上寫著,以比材料成本高0.1的價格結算。
“不用補助,按實物發放。”何宇柱道︰“那就好。
“不行啊,軍子哥,你對我哥哥那麼好,我如果還要欺負你,我還是不是個人?黃國正興奮地說道。
不得不說,何宇柱對他還是很佩服的。
王國正為人講義氣,也是個講義氣的人,怪不得能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如果不是為了保險起見,何宇柱早就跟他繼續合作了。
“算了,我又不差這點錢。何宇柱揮揮手,示意他不介意。
“這還差不多。”
听到這話,王國正微笑著對何宇柱道︰“我把錢都拿過來了,就放在這盒子里面,你要檢查嗎?
說著,她站了起來,將兩個盒子都給打開了。
打開一看,是一摞摞的美刀,粗略一數,怕是得有上百把。
這批貨物價值四十萬公斤。
如果一束1000塊錢,那就是四百多束。
【廢話,我相信你。】
何宇柱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走上去將盒子合上。
“呵呵,還是和你合作愉快,你是我到現在為止,見過最豪爽的人。
也沒數過他的錢。
“除了你,其他人都不喜歡我。”
王國正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別拍馬屁了,我只是不想數而已。
何宇柱說的是事實,但黃國正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何宇柱太相信自己了,光憑這一點,他就恨不得砍雞頭,燒黃紙,結拜為兄弟。
“軍子哥,你真的不想想嗎?王國正說道。
“算了,我也不想了。何宇柱道︰“那就好。
聞言,王國正心中一松。
一條最好的貨源來源,就這樣斷了,原本還想著,還能再干一段時間,可何宇柱卻忽然抽身,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唉,太遺憾了。
國王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腿上,一副遺憾的表情。
“如果你要做這個,請先來看我。”
“好的,我明白了。何宇柱笑道︰“那就好。”
接下來,兩人就沒再繼續談正事,只是隨意地閑聊起來。
“秋水姐姐沒回家?”
黃國正見與伊秋水交談了許久,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這才開口問道。
“我去辦點事,要好幾日才能回去。
“軍子哥,今天秋水姐沒回家,不如到我家一起吃飯吧?
王國正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壓低聲音說︰“你也拿點啤酒去鐘躍民那里喝。
“哎呀,我這幾天一直在吃素食。何宇柱趕緊推辭。
她說︰“我們那里也有武術家,她的雙手很好,學了好幾天的鷹爪。
王國政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來。
何宇柱聞言,頓時打了個寒顫。
她不自覺的和他拉開了一些距離。
余姐五十多歲了,化了一身的脂粉,真搞不懂他是怎麼做到的。
“嗯,我要閉關一段時間,不能進食,不能進食。
王玉英在第二天還沒天亮的時候,就走了過來。
“俊兒,你姐姐還缺一個櫃子,要不你把她的衣服裝進去?”
何宇柱睡得正香,他睡眼惺忪地說︰“是誰呀?
“當然是你的姐姐,劉老四。”
“好吧,別再來找我了,你可以搬出去了。
“那麼,你哥哥還缺一個衣櫥,要不要我也帶著這個盒子?”
何宇柱擺了擺手,沒有再多說什麼。
得到何宇柱的同意,王玉英的臉色立刻變得燦爛起來。
她悄悄地關上了門,開始搬運那些盒子。
王玉英一直都是這樣,想要的,總是打著她的旗號,讓她幫著要。
對于這種情況,何宇柱已經習以為常了。
吃慣了苦頭的人,最討厭的就是浪費。
何宇柱從不用盒子,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衣物放在盒子里容易起皺,都是放在櫥櫃里。
王玉英也是看準了何宇柱不用盒子,這才將盒子帶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