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
毛利小五郎很是無奈的說︰“這樣的話,就只剩下比對指紋這個方法了吧?”
目暮警部沉吟了幾秒︰“確實•••”
眼見目暮警部都要同意這個方法了,益戶麗著急起來︰“不行啊,這種事情要是搞錯的話•••”
如果凶徒真的在三人之中還好,要是搞錯了那她不是要被那些親戚朋友議論死?
目暮警部沉聲道︰“話是這麼說,但是我們目前掌握的線索,除了指紋就只有凶徒右眼長了針眼這一點了•••”
白鳥任三郎︰“但是正如𦚯鶠j闥 擔 慮楣 ヲ 輳 胙劭隙ㄒ丫 裊恕! br />
他看向益戶麗問道︰“除了針眼以外,你還記得凶徒的什麼特征嗎?比如聲音什麼的?凶徒在逃走的時候有放狠話,那時候應該有听到他的聲音吧?”
益戶麗搖了搖頭︰“那個人戴著頭套,聲音听不清楚•••”
平正輝很是不耐煩的說︰“如果那個人的聲音很特別的話,麗在半年前就已經告訴警察了吧?”
白鳥任三郎和目暮警部陷入了沉默,眉頭緊蹙。
宮野志保偷偷戳了戳悠也的腰間,小聲問道︰“那個凶徒真的在那三人之中嗎?”
悠也搖了搖頭︰“不是,剛剛柯南也問過了,那三個人藏起左手不過的巧合而已,倒是這個新郎•••”
目光落在了新郎已經拆掉石膏的左手上,上面戴著一副白手套。
宮野志保有些驚訝︰“你懷疑新郎?這怎麼可能!”
悠也淡淡一笑︰“凡事皆有可能,排出所有不可能,剩下的結果無論再怎麼不可思議,那都是唯一的真相。”
宮野志保一愣,鼓起臉頰直接夾起悠也腰間的軟肉威脅道︰“我在問你正事呢,你在這里和我說福爾摩斯的經典語錄?快說!”
她已經摸清楚悠也了,但凡他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說明他肯定已經知道了真相。
“嘶!”悠也嘴角一扯,把宮野志保的柔軟的小手捉進手里,輕輕的揉捏了一下,然後道,“別著急,安靜的看著就好了。”
宮野志保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
目暮警部想了好一會兒沒有什麼結果,忽然想起今天還有兩個老弟在,于是期待的看向悠也和毛利小五郎︰“毛利老弟,神谷老弟,你們有什麼看法嗎?”
毛利小五郎捏著下巴一臉嚴肅的表情︰“依我看,還是把那三人的指紋•••”
“不行!絕對不行!”益戶麗堅決的反對。
毛利小五郎干笑兩聲︰“那我就沒辦法了,警部大人。”
目暮警部又看向悠也,悠也同樣聳了聳肩膀。
目暮警嘆了口氣,萬能的老弟今天都不行了啊。
就在這時,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名警員走了進來︰“警部,會場的工作人員說婚禮差不多該準備開始了。”
平正輝連忙應道︰“知道了,我們馬上就過去會場。”
說完不顧其他人的勸阻,執意的推著益戶麗朝門口走去。
悠也和柯南對視了一眼,輕輕點了點頭。
“目暮警部,隨他去吧。”悠也開口叫住了準備跟上去的目暮警部。
目暮警部回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你在說什麼神谷老弟,接下來我得馬上安排人手去保護婚禮現場•••”
“不必著急目暮警部,”悠也嘴角微微勾起,“在此之前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幫忙去做•••”
目暮警部︰???
•••
另一邊,替身新郎新娘的休息室。
高木涉在外面轉悠了一圈,估算著佐藤美和子和宮本由美的事情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 于是回到門口敲敲門︰“佐藤警官,由美,你們結束了嗎?”
但是里面沒有人回答。
高木涉有些疑惑,推開門一看,房間里不知何時已經空無一人。
就在他滿臉懵逼的時候,一名警員跑了過來︰“高木警官,目暮警部讓你暫時在休息室待命,需要行動的時候他會派人來通知的。”
“待命?”高木涉雖然有些疑惑,但既然是目暮警部的命令他自然會遵從,于是乖乖的進到休息室里坐了下來。
他左右張望著,心里不停嘀咕著︰佐藤警官和由美到底去哪里了?
•••
婚禮現場。
新郎平正輝筆直的站在禮堂最前方,在司儀的主持下,禮堂緊閉的門被打開了。
新娘挽著父親的手臂出現在門口,參加儀式的人紛紛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新娘在父親的陪同下,一步步的朝著新郎走去。
平正輝眼神灼熱的看著越來越近的新娘,嘴角勾起一抹難以察覺的得意笑容。
就在父親準備將新娘的手交到平正輝手中時,異變陡生。
“給我等一下!”
一個戴著黑色頭套的人忽然站了起來,邊上的人看著他這副打扮,本能的意識到這人有問題,紛紛驚呼著快速後退。
“半年不見了啊,你們兩個還記得我嗎?哼哼哼哼。”頭套男冷笑著將手插進懷里,走到平正輝和新娘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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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嚇得縮到了平正輝身後,然而平正輝卻絲毫沒有緊張害怕的情緒,反而好整以暇的看著頭套男。
“立刻把這個男人逮捕!”目暮警部大喝道。
兩名警員應了一聲,朝著頭套男逼了過去。
“別過來!”頭套男一直放在懷里的手一下子掏了出來,寒光一閃,一把鋒利的短刀出現在他手中。
“別輕舉妄動噢!我早就知道有警察混進這里了,你們以為我什麼都沒準備就會進來嗎?”
迫于利器的威脅,警員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停下了腳步。
頭套男見狀得意的一笑,轉身用刀指向平正輝︰“別擔心,等我把這兩個人解決以後就會離開這里。”
面對鋒利的短刀,平正輝完全沒有害怕,反而仰著腦袋哈哈大笑起來︰“請不要繼續演這種無聊的戲碼了•••”他看著頭套男得意一笑,“警官先生。”
頭套男似乎有些驚訝,急忙爭辯道︰“你再說什麼蠢話,我可是半年前闖進那個女人家里的搶劫犯啊!”
新娘似乎有些害怕,往平正輝身後縮的更低了。
平正輝哈哈一笑︰“如果你們只是打算開玩笑就算了,但是再不適可而止只會讓自己更難堪而已。因為再怎麼說你也不可能是那個搶劫犯啊。”
“豁?”一個拉長的音調,悠也雙手插兜,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他抬起手示意了一下,頭套男乖乖的放下了刀。
悠也看著平正輝,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平先生,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不是那名搶劫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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