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還沒有燃盡……”
我還能爭!
姜晨附上霸氣的一拳直接將彼養得帕克未說出去的話打碎在肚子里。
“燃你大壩,你需要做的只有仰望我!”
大雨之下霧氣四起,姜晨小山般的魁梧身軀兩顆血紅如燈籠的眼楮散發出可怕的冰冷和殘暴。
任何詭異在霸氣面前都顯得蒼白無力,彼養得帕克已經失去所有力氣和手段。
他的腦袋被拎起,此時的彼養得帕克不得不考慮一個嚴峻的問題,那就是生存!
“降……無賴線!”
瞬間雞籠之上被侵蝕的不詳詭絲自高空垂落,無數詭絲如附骨之疽鑽入望湖城還幸存的百姓體內。
所有百姓瞬間被控制住身體不由自主的行動起來。
彼養得帕克操縱黑壓壓一片活著的百姓以姜晨為中心將他團團圍住,每個人臉上都流露出驚駭和絕望。
“咳咳,姜晨你不要殺我,我就放了這些百姓,少主乃帝都甦家之人權勢滔天,輕易就能操縱輿論誣陷你,有他在這望湖滅城慘案屎盆子一定會扣在你頭上,你只有放了我,我放了這群百姓,你才有機會自證清白!”
彼養得帕克的聲音很大,大到滿城百姓听的清清楚楚。
滿城百姓哀嚎遍地,“什麼我們有救了?那個年輕人你還在想什麼,快放人救我們啊。”
“嗚嗚,爸爸我不想死,這個大哥哥為什麼還不放人……”
姜晨听著周圍傳來的喧囂不為所動。
全城百姓哀嚎,懇求,或低聲下氣的求饒,或許以重諾重利。
“姜晨,你听听啊他們的哀嚎和無助,你忍心麼,我不信你兩眼空空。”
彼養得帕克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根據調查得來的情報姜晨是一個十分有正義感的年輕人,于秘境之中力挽狂瀾救學生于水火,喪尸危機扶大廈之將傾拯救滿城百姓,更是被百姓愛戴擁護成新城主。
听說在斗音也很有知名度,名聲很好是真是假不知道不過評論區底下全是夸他的比如在江城高考上遇到有人要遲到了,姜晨大善人一個自行車就把人拉到網吧去了。
這一看就是假消息,姜晨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怎麼會騎自行車?但是這側面反映出大家對姜晨的人品那必是好評如潮啊!
現在的小年輕少年天才正義凜然包吃這一套的,彼養得帕克暗自竊喜,就由我將大局逆轉吧!
“彼養得,想逼我就範?大不了遁入迷霧,你們又奈我何!”
姜晨又一拳轟碎彼養得帕克還在高興的半邊腦袋,可在詭器溺水詭之爪的力量下彼養得帕克並未死去仍舊苦苦支撐。
“為什麼不救我們?你這麼年輕怎麼心這麼狠毒!”
“老天奶啊,明明只要動動嘴的事你為什麼不幫我們,我詛咒你全家不得好死,總有一天落得和我們一樣的下場!!!”
“你不救我們就是間接的殺死我們,你就是在屠城!你不得好死!”
有人絕望中立下惡毒的誓言。
“嗯哼哼哈哈哈!這就是獲取力量要付出的代價麼,不過是些許謾罵罷了,你們這些普通人被詭絲寄身陰氣傷體注定沒幾年活頭了,不如本座送你早點超生。”
同時姜晨又一指戳爆彼養得帕克剛剛復原的眼珠子。
“你和你背後的甦家都要誣陷我屠城了,這血丹那也合該歸我所有!”
姜晨一手指天,陰暗的天空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好似末世降臨。
二話不說一個響指,細細密密的雷霆從天而降,落在人群之中瞬間奪去三分之二的人群生命!
目光所至滿目焦黑一片。
人群中的葉凡將兩個女童牢牢的護在身下,他的後背被電的外焦里嫩。
當詭絲降臨的那一刻,葉凡真的絕望了,詭異的力量根本不是現階段的他能夠抵擋,原本以為自己要死了,沒想到幕後黑手居然只是控制他們憑此向姜晨求饒。
那一刻,葉凡以為自己柳暗花明又一村有了一線生機,沒想到姜晨幾道雷下來徹底讓他認清現實,這哪是絕處逢生,這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啊!
無論是姜晨還是幕後屠城黑手,都不是好人,都不是好人!
“我早該知道……這位未來的明王可不是良善之輩……我不甘心啊要倒在這里了嗎……”
兩個女童哭哭啼啼,儒弱的哭聲又激發起葉凡求生的意志。
詭絲被雷霆的力量擊碎,身體脫離控制,只要躲到地下當有一線生機!
葉凡當機立斷,雙手插進泥里瘋狂刨坑!
“大哥哥我們要死了麼?”兩個女童看見葉凡挖坑,以為他是在挖墳,頓時眼淚就流了下來。
人之將死其言也壞,心中想說的不敢說的,兩個女童互相吵起來。
“噫噫噫~妹妹,其實我早就想說了,咱倆每次去蜜雪兵城拼檸檬水,明明大家都出了兩塊錢,憑什麼你每次都嘬的那麼大口……”
妹妹抹著眼淚說對不起,大一點的女童繼續說,“我真的受不了你每次找店員要大吸管,檸檬籽我是一口沒吃到全讓你吸了。”
“嗚嗚嗚,姐姐你誤會我了,那是因為我有膨脹神卷能打88折,那次拼單我想著我有卷我多喝幾口是應該的,沒想到付款的時候才發現88折卷要五塊錢起用。”
“但是姐姐你當時偷了蜜雪一包餐巾紙是我替你打的掩護,那包紙至少有一塊錢。”
“好妹妹,這件事跳過,上次旺仔牛奶罐子是我撿的,我去洗干淨的,奶粉也是我沖的,你拿到幼兒園給別的小朋友面前炫耀,我說話了麼?”
“姐姐,你要是這樣我就有點寒心了,家里奶粉受潮過期了,是我去跟鄰居家換的,白眼也是我一個人受的,沒有我姐姐你早就拉肚子了說實話……”
兩女童還在吵,葉凡一人一個腦瓜 ,兩人咬著嘴唇瞬間捂著頭眼淚嘩嘩差點流出來。
“你們兩個能嘮點值錢的嗑不?”
葉凡不待他們回答抱著她們往坑里一跳,埋上土後地面只留下一根空心的鋼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