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養得帕克心中暗道不妙,自家人知自家事,他將果實能力開發到出神入化的地步達到可怕的百分之六十左右,制造線分身更是可以身居幕後,利用線分身傳導自身百分之九十的實力!
藉此無傷對敵!簡直就是神技,線分身雖然只有自己百分之九十的實力可他不怕受傷啊,有時候比彼養得帕克真身親臨更有用。
畢竟線分身能打贏的對手真身用不著,線分身打不贏的對手,真身去了也沒用。
當然也有缺點,那就是線分身和他的真身不能同時對敵,這是為什麼呢,當然是因為彼養得帕克腦子只有一個啊,一個意識操縱兩個身體又不是計算機可以並線運行,畢竟是單核處理器,而且不管是多少分身他的力量只有一份,分身越多不僅難以操縱力量也會弱化。
當然若是彼養得帕克能將果實能力進一步開發說不定能克服這些缺陷。
“太好了是彼養得帕克大人,屬下就知道你不會死的。”
“這個姜晨殺了我們好多人,他現在還敢挑釁您,大人您上啊,給他狠狠的一個教訓!”
活下來的手下一個個義憤填膺叫囂著彼養得帕克為他們報仇。
教訓?教訓你碼的頭啊。
彼養得帕克心生退意,“姜晨,你的對手不僅僅只有我,江城的四大家主族同樣盯上你了,就此罷手吧,我的背後有著你無法撼動的龐然大物。”
“哼哼哼,戰爭由你挑起,卻不由你的意志結束,讓我來給你上點強度吧!”
姜晨擼起袖子肌肉線條如同充氣般鼓動之間膨脹,頭顱搖晃畸變的猙獰可怖,眨眼間一頭身高八米,肌肉猙獰雙眼猩紅的怪物出現在彼養得帕克面前!
彼養得帕克來不及震驚,怪物陡然加速方圓百米的地面下陷爆裂,姜晨龐大的身軀消失在他的視野中迎面而來的是音爆產生的空氣爆鳴!
下一刻,巨大的痛楚從腰間爆發,彼養得帕克倒飛出去,一口老血從擠壓到快變形的胸腔中噴出。
太強太恐怖了簡直跟怪物一樣!!!
姜晨才多大啊看內力波動才金丹四重四階前期而已卻把自己當狗一樣打!若是他修到九重豈不是宗師之下第一人?四階之內誰能是他的對手!
他可是身懷絕技的四階六重高手,可不是那群混子黃金,那是絕活哥……
來不及再思慮彼養得帕克抬頭眼前一片模糊,一團巨大的黑影降落,他知道那一定是姜晨。
黑影一腳將彼養得帕克抬起的腦袋踩在腳底。
彼養得帕克臉上面具破裂,滿頭污血。
“姜晨,你不要逼我……”
他拼盡全力顫抖的掏出一個泛著詭異光澤青褐色的枯爪。
詭器,厲詭拼圖溺水詭之爪!
溺水詭又指水鬼,也被稱為水猴子在民間傳說中溺水者或自殺者因不甘和怨氣形成的怨靈,渴望將生靈活人拉入水中代替自己接受無盡的痛苦。
在迷霧未知力量的影響下傳說變成現實,溺水詭對生者有著無盡的憎惡。
己欲立而立人,己欲達而達人,己欲溺而溺人!
詭異邪惡的氣息瞬間充斥整個望湖城,姜晨在邪惡氣息出現的一瞬間便一腳踹飛彼養得帕克。
彼養得帕克渾身冒著幽幽綠光站起,破碎的面具下是一張蒼白瘦弱的臉龐。
“真是個怪物啊姜晨,也許只有成為這不人不鬼的怪物才有可能打敗你……”
“少主的謀劃不會落空,帝都甦家的榮譽不容你褻瀆!”
彼養得帕克仿佛下定決心,將手中的枯爪插進血肉,枯爪瞬間恍若活物一吸一鼓之間,彼養得帕克身形暴瘦,渾身的血液被抽干三分之一,面目身形如同干尸。
他眼冒綠光,氣息卻暴漲,陰冷又邪惡!不祥的悸動充斥所有活人的心間。
“以人之軀駕馭詭異的力量,這就是你的底牌啊,也不怕折壽 ”
姜晨渾身雷霆涌動,氣息同樣強大熾熱而暴虐,與變異後的彼養得帕克分庭抗禮,猙獰的龍首冷冷開口。
“這都是你逼我的姜晨!這股禁忌的力量一旦使用,我就再也擺脫不掉了,厲詭的力量會一步步侵蝕我的身體直到復甦!
除非我能找到第二件詭器,平衡我體內的溺水詭!
江城城主手中的鏡心魔本就是少主的目標之一,將其制作成詭器成為厲詭拼圖變成少主的底蘊。
望湖城的血丹,你身上的武功秘籍都是我們的目標!”
彼養得帕克聲音變的無比沙啞,看向姜晨的目光少了絲人性多了些邪性,“姜晨在這股你無法得到了力量面前沉淪吧!”
姜晨冷笑,“以活人的陽氣和氣血強行駕馭詭異的死力和陰氣,不得不說開創出這種法門的人是驚世絕艷的天才,可惜這種變強的方法太折壽了,歪門邪道罷了。”
“呵呵,世人爭渡,能活下來已經是千難萬難,能強一分,已是天大造化!
你說他是歪門邪道,這被帝都世家壟斷的力量又豈是你能妄言的。”
彼養得帕克的臉上泛起青灰色的詭譎之光,整個人融化一般消失不見。
下一刻姜晨腳下出現漆黑的旋渦,一只濕漉漉的手爪握住姜晨的大腿。
一股死人般的陰寒之力瘋狂的沿著腿部入侵姜晨的身體,甚至影響心靈讓姜晨微微產生眩暈感。
姜晨渾身一震,雷霆聲 啪作響暴力一手將彼養得帕克從漩渦中拽出,拳如重炮轟擊在彼養得帕克的身上。
同時萬千泛著青光的詭絲同樣如雨落爆射在姜晨的軀體之上。
雙方瞬間交手上百次,大地被打的龜裂數千米。
彼養得帕克即便得到詭器的加持,在力量上勉強和姜晨持平身體卻在姜晨的拳頭下被打的不斷崩裂,反觀姜晨身軀好似金剛不壞,力量暴增的詭絲依舊無法穿透他的身軀。
彼養得帕克越大越心驚,怎麼我越強,姜晨也越強了?
隨著姜晨又一記重拳捶碎彼養得帕克半邊腦袋,他終于怕了。
“不可能,我還沒有燃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