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書先生?”
“許兄是缺錢了嗎?如果缺錢和我說,我可以幫許兄一臂之力。”
就在這時,趙言從內院走出,正好听到方慧兒的話,開口說道。
在遇到葉萍萍之前,趙言哪怕對許難安生出些許不滿,依舊不會放在心里。
可這些天和葉萍萍深入交流之後,葉萍萍在趙言耳邊說了不少許難安的壞話,讓趙言對許難安的印象越來越差。
甚至差到厭惡的程度。
葉萍萍私底下的手段趙言一清二楚,卻沒有阻攔就可見趙言的態度。
此刻出言相助,其實只是為了彰顯他的身份和許難安的高低。
“和缺錢無關,只是近些時間靜極思動而已。”
許難安本不想開口,但被趙言提起,不得不開口解釋。
否則在這里阻攔下去,還不知道要拖到什麼時候。
“原來如此,許兄還是當以學業為重。”
“宗家的宴會雖好,卻不太適合許兄,不如回去多看一卷書?”
本來眾人以為就此作罷,誰知道趙言竟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
讓方家人臉色難看的同時,又有些責怪許難安,為何會惹到趙言。
“趙公子可是在為宗家做主?”
許難安問道。
他和趙言的關系破裂之後,雖然對趙言觀感沒那麼好,卻也沒主動為難趙言。
卻沒想到,趙言竟然主動來為難他。
“非也,我只是在為許兄的學業著想,要是考不上的話,許兄多年的努力就白費了。”
趙言和馬家兄弟攔在路口,他雖然不是宗家的人,但他要是發話的話,宗家的護衛也會以趙言為主。
“我的事情不需要趙公子考慮!”
許難安皺著眉頭往前走上幾步,來到趙言的面前。
他只是想隱藏在連山郡城,好好觀察一下那位解元到底想要做什麼,沒想到竟然還如此困難。
若是這群人不想他好好待著,許難安也不介意給他們一個道理。
“堵在這里干什麼?”
就在這時,門口處宗畫走了進來。
“姑姑……您這個時間怎麼出去了?”
趙言驚訝的問道,但他還是迎了過來,給宗畫讓開位置。
“你最近管的挺寬,不止要管我宗家的事情,還要管我的事情?”
宗畫皺眉開口,平日里十分親近的趙言,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也變得不那麼親近。
就只是一個晚上,她和這座府里,以及和宗家有關系的人都不那麼親近。
反而喜歡獨自一個人出去,走到那座院子外面,靜靜的看著院子里面。
看院子里那位老人喂雞鴨,看那位老人看書,睡覺。
宗畫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天不去看上幾眼就會不安,心里空蕩蕩。
今日就是去院子外看了看,才誤了時辰,這個點回到宗家。
“佷兒不敢……”
趙言恭敬的開口,不似之前那般桀驁。
宗畫往前走去,走到路口後,看到方家人不動,趙言不動之後又盯著趙言。
她對方家沒什麼特殊感情,只是那夜死的都是方家人,覺得方慧兒此刻應該和她差不多。
頗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淒涼,于是乎宗畫開口道。
“你們跟我一起進來吧!”
說完朝著方慧兒示意,方慧兒非常高興,連呼遵命,帶著方家人跟在宗畫的後面。
等到眾人到了開宴會之所時,已經開始上菜。
主座上坐了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輕。
而宗大將軍則坐在男子的下手位置,將主座都讓給了那對男女,可見宗家對兩人的重視。
方家本來能在靠近前面的位置坐下,但因為來的晚,便只能坐到最後面。
而宗畫自有宗家人的位置,不會和方家人坐在一起。
“上面是武王的兒子和文王的女兒。”
“本來只來了一位,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兩位一同來了。”
“兩位都好詩詞書畫,對讀書人青眼有加,希望你能大放異彩,讓我方家能入二位尊者之眼。”
落座之後,方慧兒特意將許難安的位置安排在靠近她的旁邊,說出此次的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