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樣。”
楊啟光點了點頭，插嘴道︰“知道了這一點，我也就想明白了，陳菲之所以在接觸陳然後沒有被感染，正是因為她之前在歐洲就感染過初期的病毒，從而產生了抗體。”
“這種病毒，我想就是清合會和米國一起研究的秘密武器之一。”
“至于其它的秘密武器，我能想到的，就是他們很有可能是想提取隕石中的那種金屬物質，制造出極為先進的芯片。”
“他們劫走女殺手的目的，正是因為想用她換取陳菲手中的隕石。”
“可是，老楊，在上一次我們視頻通話的時候，你不是分析過，說只用那個女殺手來交換金屬箱子的話，陳菲應該不會同意的嘛。”
“難道說，清合會的手中還有什麼讓陳菲無法拒絕的籌碼？”
黃首長提出了疑問。
“肯定是有的。”
“而且，據我猜測，清合會的當家人很有可能已經掌握了開啟那個金屬箱子的辦法。”
“這不可能！”
黃首長擺了擺手，“上次我們通話結束後，我還特意調查了一下在那個秘密基地內，另外兩名擁有聲音和指紋密碼的管理人員。”
“他們這幾個月不僅沒有離開基地半步，也沒有跟任何所在的研究小組之外的人員打過交道。”
“再加上，我又加強了研究基地的安全防護，因此，想通過他們打開那個金屬箱子，肯定是沒有機會的。”
听了這話，楊啟光也沒有反駁，而是用一副意味深長的語氣說道︰“黃老頭，你也別這麼篤定。”
“萬一，清合會那邊已經掌握了更為先進的科技手法，可以很輕松的破解開啟箱子所需要的繁瑣方法呢。”
“嘶…你為什麼會有這個想法呢？”黃首長面色凝重地問道。
“理由嘛也很簡單。”
“清合會和米國的病毒研究機構合作，就能搞出來一種殺傷力極大的新型病毒，那如果他們與米國的那些搞信息技術研發的機構合作，是不是也能研究出破解開箱的方法呢？”
“當然啦，這不是最關鍵的，我之所以會這麼推測，是因為我想到了先前威廉綁架陳然的事。”
“難道你們忘了嗎？威廉可是詢問了陳然有關天啟計劃的事。”
“倘若天啟計劃中，所涉及到的那個東西，沒有被摧毀的話…”
“等等！”
甦天陽突然出言打斷了楊啟光，“老楊，我雖不知道你所指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可先前陳主任說得很清楚，威廉當時只是問了她，那些幫助她破壞天啟計劃的人員名單而已，並沒有問她其它的事情啊。”
“也許是沒來得及呢。”
楊啟光聳了聳肩，“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和成峰當時可是在非常關鍵的時候趕到的吧。”
“當然啦，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為什麼威廉會知道這個計劃呢？”
“你別忘了，他只是個駐地領事館的總領事而已，這麼機密的東西，他應該不是那麼輕易能接觸到的吧。”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
話剛說到這里，陳然的聲音從兩人的身後傳了出來。
緊接著，便看到陳然在韓義的帶領下，來到了視頻牆前的兩人身邊。
見到陳然，楊啟光無奈地搖了搖頭，似乎是很不情願看到她出現在這里一般。
而甦天陽則是開口問道︰“姐，你怎麼來了？”
“快速路那邊的事情已經處理完了，我想知道事情後續的進展，所以，就開車趕過來了。”
陳然簡單回復了一下甦天陽的問題，又對著視頻牆畫面中的黃首長打了個招呼，接著，便就著剛才的話題開口道︰“對于威廉的審問，是我主導的。”
“當時，我有問過他剛才老楊問的問題。”
“他的答復是，關于天啟計劃的事情，是米國的參議院議長在很久之前告訴他的。”
“考慮到眼下議長在參與競選，所以，他就想趁著回國之前綁架我，並從我口中問清楚當時破壞天啟計劃的過程中，有哪些人給我提供過幫助。”
“如果，這些人里面，有現在與議長一起參加競選的人，或者站在議長對立面的人，他就可以用協助外國敵對勢力，破壞米國國家安全的理由，給這些人以致命打擊，從而幫助議長最終贏得競選。”
“嗯，那他說的這些，你信嗎？”楊啟光問道。
“怎麼說呢，他所說的動機，我覺得是可以相信的。至于其它的嘛，我頂多只相信百分之十。”陳然回答道。
“呵呵，那就是了，既然你都不相信他所說的話，那他究竟是從哪里得知天啟計劃的呢？”
“這…”
見陳然無言以對，視頻通話中的黃首長出言道︰“行了，老楊，不要糾結這個問題了。”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你能確定天啟計劃中的那個東西，沒有被摧毀嗎？”
“我？確定？”
楊啟光皺起了眉頭，緊盯著視頻牆畫面中的黃首長說道︰“不是，黃老頭，你是不是听錯了。”
“我剛才只是說的‘倘若’好嗎，只是推測而已，我怎麼能確定呢？”
“當時，那個破壞天啟計劃的任務又不是我去執行的。剛好，當事者現在也來了，你剛才的問題應該問問她才對。”
“嗯？問我？”
陳然一愣，對于並不知道先前這些人在談論什麼話題的她，被楊啟光這突然指向她的矛頭弄的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她還是開口回應道︰“沒錯，天啟計劃確實是我破壞的，對于計劃中的那個東西，也是我親手將其炸毀的。”
“老楊，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呵呵，我能有什麼意思。”
楊啟光笑了笑，轉而看向了一臉茫然的甦天陽。
“天陽，你不是一直想知道與這些有關的信息嗎？”
“現在，我做了回壞人，算是給你起了個頭。接下來，有什麼問題，你可要抓緊時間問哦。”
聞言，甦天陽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
他雖然確實很想知道與天啟計劃有關的秘密，但被楊啟光這麼一說，他總感覺自己是莫名其妙的被這個老家伙給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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