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輔警的逆襲

第656章 我不管是誰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孤獨的小禹 本章︰第656章 我不管是誰

    "宇少,你先冷靜冷靜,我來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事情。"

    梁伯的聲音低沉而穩重,像是試圖用言語撫平一場即將爆發的風暴。

    他緩緩起身,那雙布滿歲月痕跡的手微微抬起,示意趙天宇先坐下。

    趙天宇深吸一口氣,胸膛劇烈起伏,但終究還是按捺住了翻涌的怒火。

    他一手緊握著倪俊婉冰涼的手指,另一只手輕輕攬住孫媛媛顫抖的肩膀,帶著她們在客廳中央的紅木雕花椅上坐下。

    椅子發出輕微的吱呀聲,仿佛也在承受著某種無形的壓力。

    家中的保姆小心翼翼地端來一盞青瓷茶盞,茶湯澄澈,裊裊熱氣在空氣中盤旋。

    然而,趙天宇的目光卻死死盯著梁伯,連茶都未曾踫一下。

    梁伯嘆了口氣,緩緩落座,雙手交疊放在膝上,指節微微泛白。

    陳武四人則筆直地站在梁伯身後,面色凝重,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們不敢抬頭,只是死死盯著腳下的波斯地毯,仿佛那里刻著他們即將面臨的審判。

    整個客廳的空氣仿佛凝固,連窗外偶爾傳來的蟲鳴都顯得格外刺耳。

    "事情是這樣的......"

    梁伯的聲音低沉而緩慢,像是揭開一道血淋淋的傷疤。

    他講述了昨晚那場突如其來的事情,趙純帶著人是如何闖入到他的別墅,如何將上官彬哲和戴青峰打成重傷。

    他提到倪俊婉和孫媛媛被差點被趙純給玷污,提到陳武四人當時都做了些什麼。

    "砰!"

    梁伯的話音剛落,一聲脆響驟然炸開。趙天宇手中的青瓷茶盞竟被他硬生生捏碎,鋒利的瓷片深深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在名貴的紅木茶幾上綻開一朵朵刺目的血花。

    然而,他的表情卻絲毫未變,仿佛那根本不是他的手。

    "宇少,對不起!"

    陳武猛地單膝跪地,恨不將自己的頭插到地底下去,聲音里帶著深深的愧疚和自責。

    其余三人也齊刷刷跪下,拳頭攥得發白。

    "是我們無能,沒能保護好夫人和您的兄弟,請宇少責罰!"

    陳武的聲音沙啞而沉重,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

    他知道,昨晚的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的失職——這是對趙天宇威嚴的挑釁,是對他和黑面軍的侮辱。

    而此刻的趙天宇,眼神冰冷如刀,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森然的笑意。

    "責罰?"

    他緩緩站起身,鮮血順著指尖滴落,在地毯上洇開一片暗紅。

    "你們的事情以後再說,先帶我去看看上官和戴青峰。"

    "然後,告訴我——"

    "趙純現在在哪兒。"

    "我這就帶您去見他們。"

    陳武如蒙大赦般直起身子,緊繃的肩膀終于稍稍放松了一些。

    他快步走到趙天宇身側,壓低聲音補充道︰"趙純昨晚就被門主親自下令關了起來,說是要等您回來再處置。他手底下那幫雜碎,也都被二長老帶人清理干淨了。"

    趙天宇微微頷首,眼底的寒意卻絲毫未減。

    他轉身看向倪俊婉,伸手輕撫她仍有些蒼白的臉頰,聲音溫柔得與方才判若兩人︰"老婆,你和媛媛先上樓休息。這是我從威尼斯帶回來的禮物。"

    他從一旁將幾個禮品盒遞給了倪俊婉和孫媛媛,本應該是高興的事情,可是此刻卻顯得如此諷刺。

    "放心,"他拇指擦去妻子眼角的淚痕,聲音輕得像嘆息,"既然我回來了,這筆賬,我會一筆一筆算清楚。"

    倪俊婉突然抓住他鮮血淋灕的右手,聲音發顫︰"你的手..."

    "小傷。"他隨意甩了甩手,血珠飛濺在地上的大理石上。

    望著兩個女人驚魂未定的模樣,喉結滾動了幾下︰"對不起,讓你們..."

    "天宇哥!"孫媛媛突然打斷他,這個平日嬌氣的姑娘此刻竟顯出幾分堅毅,"我們真的沒事,你快去看看上官他們...戴青峰昨晚流了好多血..."

    她說到最後幾個字時,聲音還是不可抑制地哽咽了。

    趙天宇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中已是一片令人膽寒的平靜。

    他轉向始終沉默的梁伯︰"勞煩您老留在家里。"目光掃過窗外搖曳的樹影,聲音里帶著森冷的警告︰"昨晚的事,絕不能發生第二次。"

    梁伯會意點了點頭,皺紋里都透著肅殺︰"宇少放心,有我在任何人都傷不了你的家人..."

    沒等說完,趙天宇已大步走向玄關。

    陳武小跑著上前拉開鎏金大門,夜色中,旁邊的別墅的二樓亮著昏黃的燈光,像一座漂浮在黑暗中的孤島。

    趙天宇解開染血的西裝扣子,踏進濃重的夜色里,身後大理石地面上,一滴滴暗紅的血跡蜿蜒成復仇的路標。

    在陳武的引領下,趙天宇踏入了別墅二樓的走廊。

    深褐色的實木地板在腳下發出輕微的吱呀聲,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混合著窗外飄來的桂花香。

    他的腳步不自覺地放輕,生怕驚擾了正在養傷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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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開上官彬哲的房門,映入眼簾的場景讓趙天宇的心猛地揪緊。

    房間內棚頂的水晶燈非常的明亮,卻照不亮那張蒼白的臉。

    上官彬哲像個破碎的瓷娃娃般躺在雪白的床單上,右臂和左腿都打著厚重的石膏,繃帶從額頭一直纏到下巴,隱約可見滲出的暗紅色血跡。

    "天宇哥..."上官彬哲虛弱地喚了一聲,聲音輕得幾乎要被窗外樹梢的鳥鳴蓋過。

    他試圖撐起身子,卻牽動了傷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氣。

    趙天宇三步並作兩步沖到床前,輕輕按住他的肩膀︰"別動!"

    他的目光掃過那些觸目驚心的繃帶,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聲音有些發澀︰"是我回來晚了,讓你們..."

    "不!"上官彬哲突然激動起來,牽動了傷口又是一陣咳嗽,"是我們沒用,沒能把嫂子他們保護好..."他的眼神黯淡下去,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被單。

    趙天宇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檀木小盒,取出一枚泛著淡淡青光的藥丸。

    藥丸落在掌心時,散發出清冽的草藥香。"把這個服下。"

    他小心地將藥丸放在上官彬哲完好的左手中,"用溫水送服,能助你傷勢恢復。"

    走到門口時,趙天宇又折返回來,對守在旁邊的保姆囑咐道︰"每隔兩小時檢查一次他的體溫,若是發熱立即通知我。"

    他的目光在房間角落的醫療設備上停留片刻,"夜里記得把加濕器打開。"

    走廊盡頭的房間門虛掩著。趙天宇推門進去時,看見戴青峰正望著窗外出神。

    比起上官彬哲,他的外傷看起來輕得多,但蒼白的臉色和泛青的嘴唇暴露了內傷的嚴重。

    听到動靜,戴青峰猛地轉頭,動作太急引得一陣劇咳,指縫間竟滲出血絲。

    "胡鬧!傷成這樣還敢亂動?"趙天宇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他顫抖的肩膀,觸手處盡是嶙峋的骨頭。

    他這才發現,看似單薄的繃帶下,戴青峰的胸膛凹陷得厲害。

    戴青峰卻扯出個慘淡的笑︰"天宇哥,我...我們辜負了你的信任..."話音未落,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閉嘴!"趙天宇聲音發顫,從同一個檀木盒中取出一枚赤色藥丸。

    這枚藥丸通體晶瑩,隱約可見內部有流光轉動。他塞進戴青峰手里時,能感覺到對方指尖冰涼。

    "等我走後再服下,會有些灼熱感,忍著點。"

    起身時,趙天宇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的相框——是他們三人在來美國之前在機場的合影。

    陽光下的笑臉如今被血跡斑斑的繃帶取代,他的拳頭不自覺地攥緊,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好好養傷。"他在門口停頓了一下,聲音低沉而堅定,"這筆債,我會讓他們百倍償還。"

    夜色如墨,涼風卷著幾片枯葉在石板路上打著旋。

    趙天宇站在別墅區的林蔭道上,抬頭望向司馬雷霆的宅邸。

    二樓房間的燈還亮著,暖黃的燈光透過紗簾,在夜色中顯得格外醒目。

    "你回去吧,我去見一下司馬雷霆。"趙天宇的聲音比夜風還要冷上三分。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指節處還殘留著未干的血跡。

    陳武欲言又止,最終還是低下頭︰"還是我陪您去吧。"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忐忑,目光閃爍不定。

    趙天宇緩緩轉頭,月光在他稜角分明的臉上投下深淺不一的陰影。

    那雙眼楮黑得嚇人,像是兩口深不見底的古井。"不必了。"簡單的三個字,卻讓陳武渾身一顫。

    看著陳武離去的背影,趙天宇深吸一口氣。

    夜風裹挾著桂花香鑽入鼻腔,卻驅不散他胸中翻騰的戾氣。

    他用力搓了搓臉,指腹傳來的刺痛讓他稍稍清醒。

    司馬雷霆的別墅前,兩個黑衣保鏢正要上前阻攔,卻在看清來人後慌忙退開。

    其中一人快步跑進屋內通報。

    不多時,別墅的大門被猛地推開,司馬雷霆連外套都來不及穿好,睡衣的領口還歪斜著。

    "天宇!"司馬雷霆三步並作兩步迎上來,拖鞋在台階上發出急促的啪嗒聲。

    "這麼晚怎麼...快進來!"他伸手就要去拉趙天宇的胳膊,卻在觸及對方冰冷的眼神時頓了頓。

    趙天宇的目光掃過四周的保鏢,壓低聲音道︰"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進去說吧。"

    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每個字都帶著沉甸甸的分量。

    書房里,檀香裊裊。

    司馬雷霆親自斟了杯熱茶推到趙天宇面前,茶湯在燈光下泛著琥珀色的光澤。

    "梁伯都告訴我了。"趙天宇沒有踫那杯茶,指節在紅木桌面上敲出沉悶的聲響,"昨晚要不是你..."

    司馬雷霆猛地擺手,茶盞被帶得晃出幾滴茶水,在桌布上洇開深色的痕跡。

    "說這些就見外了!"他懊惱地捶了下膝蓋,"只恨我沒能再早到十分鐘!青峰他們也不至于..."

    趙天宇突然起身,實木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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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對著司馬雷霆深深鞠了一躬,這個動作讓衣服下擺沾上了灑落的茶水。

    "這份情,我記下了。"再抬頭時,眼中似有寒星閃爍,"日後但有差遣,赴湯蹈火。"

    司馬雷霆正要說話,卻見趙天宇已經轉身望向窗外。

    月光將那道挺拔的身影拉得老長,投在牆上的影子如同出鞘的利劍。

    "你準備怎麼處置?"司馬雷霆試探著問道,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茶杯邊緣。

    "呵。"趙天宇突然笑了,笑聲里帶著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三長老的兒子?"

    他轉過身,眼中翻涌的殺意讓司馬雷霆都不由自主往後仰了仰,"就是天王老子的種,動了我的女人,傷了我的兄弟..."

    話音未落,他手中的茶杯突然炸裂,滾燙的茶水混著鮮血順著手掌滴落。

    司馬雷霆這才注意到,趙天宇的掌心早已被自己的指甲掐得血肉模糊。

    窗外,一片烏雲遮住了月亮。書房里的溫度仿佛驟然下降了幾度。

    司馬雷霆張了張嘴,最終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他知道,這場血雨腥風,怕是無人能擋了,對于趙天宇到底會如何處理趙純那個家伙,司馬雷霆也很期待。

    從司馬雷霆那棟富麗堂皇的別墅出來時,趙天宇的拳頭一直攥得發白。

    夜風拂過他的面頰,卻吹不散心頭那股熊熊燃燒的怒火。

    他恨不得現在就沖到司馬長空面前,讓這個膽敢動他兄弟和女人的罪魁禍首付出代價。

    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針已經指向凌晨兩點。

    趙天宇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現在這個時間確實不合適,反正趙純已經被司馬長空控制在手里,也不差這一時半刻。

    他需要好好謀劃,既要確保能夠一擊致命,又要讓趙純付出最慘痛的代價。

    回到別墅時,客廳的燈光依然亮著。

    梁伯和陳武等人正坐在沙發上,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堆滿了煙蒂。

    見趙天宇進門,幾人不約而同地站起身。

    "宇少..."梁伯欲言又止,布滿皺紋的臉上寫滿擔憂。

    趙天宇脫下西裝外套扔在沙發上,松了松領帶︰"都坐吧。"他的聲音低沉得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昨晚的事,您打算怎麼處理?"梁伯最終還是問出了這個壓在心頭的問題。

    趙天宇冷笑一聲,修長的手指輕輕叩擊著沙發扶手︰"梁伯,咱們認識的時間不短了,您覺得我會怎麼做?"

    他抬起眼,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寒光。

    梁伯嘆了口氣,布滿老繭的手摩挲著茶杯︰"我明白您的意思。只是..."

    老人頓了頓,"天門不比國內,這里的水太深。趙瀟在天門的人脈很廣,關系盤根錯節,牽一發而動全身啊。"

    "多謝梁伯提醒。"趙天宇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窗外是天門璀璨的夜景,霓虹閃爍間暗藏殺機。

    "但不管是在哪里..."他轉身時,眼中的鋒芒讓在場所有人都不由屏住呼吸,"敢動我趙天宇的人,是龍得給我盤著,是虎得給我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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