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姆落網的消息像是一場颶風把整個黑衣組織刮的七零八落。
組織boss被這個消息氣的用上了呼吸機,等搶救過來之後就立刻給組織成員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查出了朗姆到底是如何落在警方手里的。
黑衣組織成立多年,這還是頭一次吃如此大的虧,如果不弄清到底是如何被抓的,組織boss晚上都閉不上眼。
于是組織第一戰力琴酒不得不放下手里的工作,像是個消防員一樣的從橫濱趕到了東京,勢必要弄清楚這件事的原委。
彼時甚爾正帶著我在咒術高專活動身體,順便給各位可愛的學上課,偶爾也會客串一下甚爾的助教,給學弟學妹們當陪練,精進他們的體術。
每天過的非常充實。
至于黑衣組織那邊則是風平浪靜,當然不是真的安靜,而是以我的在組織中的地位,我不添亂就不錯了,組織才不會指望我有用處。
鑒于我平時都不參與黑衣組織活動,而且前不久琴酒還讓我最近不要跟組織有什麼聯系,所以我想知道組織的熱鬧便只能找萊伊轉播。
在看黑衣組織倒霉這點,我和萊伊是站在同一陣營的,他也願意同我分享消息。
只是處在這個敏感時期組織成員少有頂風作案的,傳消息也是私下悄悄的生怕自己成為炮灰或者替罪羊,所以消息傳的很隱秘,我就這樣吃者不知道傳了幾手的瓜,即使是這樣我也很滿足。
原本這里面是沒有我什麼事情的,在無法確定是不是有內鬼的時候,其他組織成員都處于待命狀態,沒有一個想在這個時候湊到琴酒跟前。
然而不知道琴酒是怎麼想的,在這個時候他查了一下我的定位,然後發現我人在東京。于是琴酒大佬就把我調到他身邊,跟伏特加搭伴一起給這位大佬做助手。
這正合了我的意,能方便我第一時間得知消息,于是我相當配合,非常快樂的去給大佬當助手。
有我加入後三人調查小組正式成立,小組內大家各有分工,琴酒為主伏特加輔助,而我貢獻情緒價值順便安撫暴躁的琴酒。對伏特加十分感謝我,有我在他的日子好過多了。
當然凡事有利就有弊,我的存在拉低整個小組的工作效率,因為活我是一點不干,但生活質量完全不能降低。琴酒他們可以不吃不喝連軸轉,然而我不行,一日三餐不能少每天的作息不能亂。
我原本以為琴酒過幾天就會把我這個拖後腿的人打發走,沒想到琴酒忍了下來不說,還讓伏特加給我做跑腿,想要什麼都指使對方去。
不過大佬就是大佬,哪怕警方封鎖了所有消息後,琴酒還是通過特殊渠道查到了一部分消息。
琴酒得到了一張模糊的照片,來自一位為了得到第一手震撼消息而鋌而走險的記者。他當時正在附近吃飯,朗姆造成車禍的時候這位記者就在附近,可能是嗅到了大新聞的氣息,所以這位記者第一時間跟了上去。
後來被警方叫停後,這位記者相當不甘心,于是再次跟了上去,只不過還清楚不能踩線,所以遠遠的跟著,沒曾想最後真的拍到了一張警方逮捕朗姆的照片。
照片中除了朗姆和警察外,還有被劫持的三位人質。
現在這張照片就在琴酒手里。
然而因為記者離的比較遠而且天色又比較暗,所以照出的相片不甚清楚,但琴酒依舊從幾個模糊不清的人影中,辨別出他熟悉的人。
琴酒把照片遞給我,指了指上面某個身影。“我覺得這個人同你很像。”
我仔細分辨了一下,才從眾多的警察圍繞中,找到了他所說的身影。“琴酒,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人就是我。”
照片有些糊,不過沒有關系,我從其中的標志物—— 原研二的車,確定這是那天晚上的現場照片。
琴酒听到我的回答後,眉頭一下就蹙了起來。
“你為什麼會在出現在朗姆被捕的現場。”拿到這張照片起,琴酒就在思考這個問題。
琴酒並沒懷朗姆的被捕的事情中有輝夜的手筆,要知道朗姆這人一向保持神秘,除了組織首領沒人能知道他的行蹤,既然輝夜無從得知朗姆的動向,那自然不可能參與其中,唯一的解釋就是巧合。
但猜測歸猜測,還是要听當事人親口說。
畢竟,琴酒不能就這樣上報組織首領,首領會被氣到去搶救的。
之前輝夜把烏丸家鬧的天翻地覆,琴酒沒少瞞著首領給對方清理尾巴。按理說但凡涉及到輝夜,琴酒少不得要把人摘出去。
然而,這次情況不同,琴酒並不擔心輝夜會被首領遷怒。
輝夜平日里在組織存在感不強,但她背後站著伏黑甚爾和夏油杰,所以她才成為了組織里的吉祥物,但凡想動她要掂量掂量那兩位的同不同意。
哪怕首領覺得自己在橫濱發展,可以不在意東京的勢力也沒有關系,輝夜如今是港黑承認的聯絡人,但凡沒有跟港黑鬧掰,組織首領就不可能給輝夜任實質性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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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想的很明白,所以他此刻還算放松。
而且他有一個猜測,要知道他前段時間才跟輝夜說過要處理掉朗姆,結果沒過多久朗姆就出了事,琴酒並不認為事情會如此巧合。輝夜看著無害,但她真的想做什麼的話,身後的人脈足夠她弄出大新聞。
“如果我說是巧合你信嗎?”
“先說說看,最好不要遺漏任何細節。”
“事先說明,我踫到朗姆完全是巧合,而且是他先動的手。”我是一個誠實的好孩子,所以琴酒問什麼我說什麼,至于他沒發現沒問的事情,我就不會多說一個字。
琴酒頷首,一副會耐心傾听的樣子。
“之前你讓我安分一點,暫時不要跟組織的人聯系,所以我就回了東京跟親人團聚。幾天前我受邀前往盤星教,在那待了差不多半天,在吃了晚飯後我才帶著弟弟離開,在路上遇到了曾經跟我有過交集的警官,對方好心的送我們姐弟回去,就這樣我們三人坐上了同一輛車。”
我先簡單的交代了一下時間地點和人物,然後繼續往下說。
“這個時候一輛車瘋了一樣從後面沖了過來,最後撞在了車子附近,在我們遲疑著要不要下車的時候,朗姆拿著槍挾持了車上的我們。”
說到這里我無奈的嘆了口氣。
“開車的是一位警察,這種情況下我怎麼可能叫破朗姆的身份,而且朗姆顯也沒有發現我,所以我只能保持安靜。”于是四個人中有兩個組織成員,但立場相反的場景達成了。
“可能是後面甩不掉的警察,讓朗姆失去了理智。他在車上大喊大叫用武器指來指去,這種情況下一車的性命都處于危險之中,所以小惠直接制伏了朗姆,讓大家順利的下車。”
我十分好奇組織會怎麼做。
按照我對組織的了解,反制朗姆的人一定會遭到黑衣組織的報復,不過看看朗姆選的人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