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敏銳的察覺到 原研二的異常,剛剛還在高興的 原研二的笑容突然變得有些勉強。 原研二張了張嘴試圖想說什麼,但是最終卻一個字都沒有說出口,只是眼含擔憂的看著他。
降谷零立刻意識到是自己剛剛說的話有問題,可具體是哪里出了問題他尚且不得而知。
為了避免繼續出錯,降谷零打算換一個話題。
只是他運氣不佳,剛想轉移話題時,有人再次站在了門外。
“喲,真熱鬧。”身體健壯的男人站在門口,結實的身軀堵在門口仿佛是一道無法突破的防線。
穿著隨意的男人並不是警局的人,此刻他站在門口視線漫不經心的看向降谷零,而被男人注視的降谷零莫名有種被刀割的刺痛感,第六感瘋狂發出預警,所有的神經每一個細胞都在告訴他,這個男人很危險,非常危險!
“這位先生,請問你是誰?”降谷零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疑惑。
男人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走了進來,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對方帶來的壓迫感越發明顯,他似乎是覺得降谷零的問題有趣,不由得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森白的牙齒在燈光下有種噬人的錯覺。
待伏黑甚爾停在降谷零身前幾步遠的時候,不說降谷零這個經受過特殊訓練的臥底,就是見過對方的 原研二也有種想後退幾步的沖動。
現在的天氣算不算熱,大多數人的都換上了長袖,而此刻的伏黑甚爾只穿著一件半袖t恤,t 恤緊緊地貼合在他的身上,將他那強健有力的手臂展露無遺。每一塊肌肉都在衣衫下若隱若現,線條分明,充滿了力量感。
似乎他只需一只手就能把敵人打進牆里。
“我自然是來接人的。”
伏黑甚爾原本沒打算做多余的事情,得知自家孩子在警局時,他只想馬上把人帶回家,尤其是輝夜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他可不想讓孩子待在這個晦氣的地方。然而在看到房間里的黑皮小子後,他便有了一點興趣。
做為一個前殺手,一個人見沒見過血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來,這是無法偽裝的東西,而且據他所知日本有百分之八十的警察直到退休都沒有開過槍,同樣的手上沾過血的人數只會更少。而這個黑皮小子就是這少數人中的少數,身上一定有不能被人知曉的秘密。
如今踫到一個如此特殊的人,而且似乎跟輝夜有關系,伏黑甚爾怎麼可能無動于衷。
伏黑甚爾在試探這位降谷零。
同樣的降谷零也在懷疑對方的身份。
這位莫名出現的男人實在跟琴酒太像了,危險的氣質更是如出一轍,降谷零不得不懷疑他同樣是黑衣組織的成員之一。
降谷零一直覺得朗姆能發現他們的計劃,而提前逃跑是有人通風報信。當然這件事暫時無法查證,但現在朗姆剛剛被捕,就有疑似組織的人上門,語焉不詳的說要帶走人,怎麼可能不引起降谷零懷疑,懷疑黑衣組織早已滲透到了警方內部。
眼前的男人或許無法帶走嚴加看管的朗姆,但是把這個房間的人處理掉完全不是問題,給以其他人‘警告’一直是黑衣組織的行事風格。
降谷零摸向腰間,結果摸了一個空,他的心隨之沉了下去,出門的太急以至于身上沒有帶武器,赤手空拳的話他大概率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對方動手不知道他能扛多久,如今只希望能給研二他們爭取足夠多的時間,畢竟這是警署,只要引起其他人注意,研二他們就不會有危險。
一個人再厲害也比不過熱武器。
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降谷零腦中思緒翻飛,設想了無數的場景,同時身體也進入了備戰狀態,時刻準備抵擋對方的攻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