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四阿哥愧疚的道“兩腳獸,俺的兩條後腿突然沒了力氣……”
“那進去歇著吧!”薛凱旋將四阿哥收進空間。
“你咋這麼不中用呢?才跑了半日功夫蹄子就沒力了?”孫小聖看著它吐槽。
猿泰山乜眼“你該不會是想偷懶吧?”
孫小聖“你也是拿了獸丹的獸,怎麼能光拿獸丹不干活呢?”
“俺沒有,俺不是……”四阿哥哭喪著臉辯解道。
唯有來福道“小四不是那種獸!”
“小四是只有理想的獸!”理想就是成為旋兒唯一的騎行獸,一人一獸仗劍走天涯!
“狗子哥……”四阿哥感動的淚如雨下,只有狗子哥最懂它。
孫小聖氣惱的道“你就別做騎行獸了,你干脆跟它們一樣去拖水車過來澆藥草吧!”
四阿哥別扭的道“不要……”
堂堂疾風獅王家的四殿下去拖水車,那豈不是讓其它獸笑掉獠牙。
“四阿哥做騎行獸挺好的!”薛凱旋開口道,她一開口,眾獸都不會再說什麼。
薛凱旋走到胡硯身邊道“胡硯,要不咱倆騎一匹馬吧!”
胡硯心中暗喜,面色為難的道“如此……”
“罷了,這荒山野嶺無處買馬,總不能讓你走著去勇士山吧!”
胡硯伸手,薛凱旋抓住他的手翻身上馬。
胡硯雙手抓住韁繩,美滋滋的在她耳邊調侃道“如此,那我豈不就是你背後的男人?”
薛凱旋“你想屁吃……後退一點,男女授受不親……”
胡硯臉黑了,咬著牙往後挪了一點。
薛凱旋“再後退一點……”
胡硯又往後挪了挪,氣惱的道“這下總行了吧?”
薛凱旋“再後退一點……”
一聲悶哼,薛凱旋回頭一看,胡硯從馬屁股上滑落了下來,正坐在地上幽怨的盯著她。
“啊哈哈……”薛凱旋前俯後仰,笑得肚子都疼了。
這丫頭欠收拾!胡硯磨著後槽牙盯著薛凱旋。
一道紅光閃電般閃過,他已經坐在了馬上強行將她擁入了懷里。
“啊……”薛凱旋驚叫起來,胡硯馬鞭一甩,馬揚蹄狂奔。
策馬揚鞭,心上人在懷,胡硯心里美開了花。
北朝皇宮里,北冥婉兒朝皇帝北冥齊哭訴“父皇,婉兒不要嫁給西門恆宇!長的又丑又蠢!”
“婉兒要嫁給胡硯,您封胡硯為四駙馬爺吧!”
北冥齊看向北冥向“向兒,那胡硯出身如何?修為如何?”
北冥向躬身“回父皇,那胡硯容顏極美,修為孩兒看不透,也不知出身如何,想必也是大家族的子嗣!”
北冥齊蹙眉思索好一會兒才開口“四大皇室沒有姓胡的,也沒有听說天之巔有哪家姓胡,就連大宗門也沒有听說哪家掌門姓胡!”
“這胡硯怕是個光有皮囊的世家子弟而已!況且江湖上也從未听過他的名號,怕是修為也高不到哪里去!”
北冥婉兒急了“父皇,婉兒喜歡他,婉兒要嫁給他……只要父皇封他為四駙馬,那不管胡硯是什麼身份,他也是咱尊貴的皇室中人!”
北冥齊怒拍桌子“放肆,你把女子的貞潔視為何物?那胡硯想要攀龍附鳳,想到都別想!”
“一個世家子弟也敢肖想我北朝公主?除非他是天之巔的世家子弟,否則你就給朕老實的嫁去西朝!”
北冥婉兒癱軟在地。
……
胡硯和薛凱旋一路游玩,下雨天就在空間里煉丹煉器,每日中午還要午睡一會。
半個多月後,兩人終于到了勇士山。
不過幾天的路程,足足花了二十天,薛凱旋懷疑胡硯根本就是來游玩的。
勇士山下冰雪紛飛,溫度極低,連薛凱旋的修為都抵抗不了嚴寒,只能躲在胡硯溫暖的空間里。
胡硯一路攀爬,三日後終于到了勇士山頂部,胡硯看著天邊,朗聲道“出來吧,已經到山頂了!”
薛凱旋出了空間,吹著刺骨的寒風,呼吸著清冷的新鮮空氣,眺望遠方。
驀然極光如天幕般拉開,整個天空都仿佛被點燃!
無盡的絢麗讓薛凱旋驚嘆不已“好美啊!……比日出還要美……”
胡硯看著她那亮晶晶的眼楮,美麗的側顏,也贊嘆“好美啊!……”
世間萬物再美,也不及他心中的她!
良久後,薛凱旋才想起他們來的目的了,扭頭看向胡硯問“九天寒鐵在哪?”
胡硯速度極快的在她看過來之前就收回了視線,故作鎮定的道“沒有九天寒鐵!”
“嗯?沒有九天寒鐵?”薛凱旋向前一步盯著他“那你把我騙這里來算什麼?”
“算你太笨!”胡硯暗笑著退了一步。
“讓我在這冰天雪地里凍成了狗這算什麼?”
“算你太弱!”
“結果你告訴我沒有九天寒鐵,這算什麼?”
“算你倒霉!”
薛凱旋怒了“胡硯,你罔顧我的信任,我跟你拼了!”
她故作凶狠的伸手掐住了胡硯的脖子,胡硯故作閃躲求饒。
打鬧中,從胡硯的懷里掉出一方絲帕。
薛凱旋驀然覺得有些眼熟,彎腰撿起一看,絲帕上繡的是她與小紅,是她親自繡的。
她拎著絲帕疑惑的看向他“這絲帕怎麼在你這?”
胡硯親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傻丫頭,你還沒有猜到我是誰嗎?”
“你是小紅?”
胡硯點頭“嗯”
薛凱旋蹙眉“不對,它是只狐狸,可你是人啊”
紅光閃過,胡硯化成了一只流光溢彩的妖艷狐狸。
“小紅!……”薛凱旋驚呼,想抱它又覺得不妥,只能捂著臉喜極而泣“你果然是小紅啊!”
胡硯眼眸含笑“你不抱我嗎?你以前可是常常將我抱在懷里的”
薛凱旋尷尬的道“現在不能抱了,如今你可是個男人了!抱起來不像話!”
“哦……”胡硯內心有些失落,他想要她抱抱!
“小紅,那幾年你去哪了?”
胡硯跟她細說了這些年的事。
空間里炸開了鍋,猿泰山“真沒想到啊,它居然是那只狐狸還是妖皇?”
四阿哥有些氣呼呼的“當初俺就看他不順眼,好不容易他走了,現在又跑回來了!”
孫小聖“他竟然是那只囂張狡詐的狐狸,想當年它是俺手下敗將!”
來福幽幽的來一句“小心它听見了,進來捏死你!”
孫小聖連忙捂嘴。
畫皮怪躲在紫金八卦爐里瑟瑟發抖,它會不會一不高興了就捏死本怪?
薛凱旋感慨道“那我豈不是你的恩人了?”
胡硯笑著道“那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