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路上,妖皇又發瘋了!
北冥婉兒癲狂的咆哮“不對,昨夜明明是胡硯,你們幾個定是被西門恆宇收買了!”
“沒有,西門太子並沒有收買我們!”幾位學員矢口否認。
西門恆宇又放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本太子還有證據,婉兒你的大腿內側有一塊粉紅的胎記”
這是鐵證啊!
“哇”眾人嘩然又猥瑣的看向北冥婉兒的大腿處,恨自己的視線不能穿透布料看個虛實。
“婉兒,認命吧,你只能嫁給本太子,本太子會好好對你的!”西門恆宇溫情脈脈的說著,可薛凱旋竟然覺得他有些咬牙切齒!
昨夜竟然真的是西門恆宇!北冥婉兒崩潰的全身無力的喃喃“不,本公主不嫁,本公主不喜歡你,本公主不嫁”
“本公主只嫁胡硯”
胡硯厭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也配本公子就算孤獨終生也不會娶你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
這句話如刀子般狠狠捅進了北冥婉兒的心,痛得她發瘋。
胡硯目光定定的看著薛凱旋,柔情似水,意有所指“本公子的身、心只給心愛的人!”
“哇”眾女子羨慕極了,明眼人都看得出胡硯在示愛。
薛凱旋下意識的閃躲著他的視線,胡硯眼里的光瞬間暗了下來。
北冥向大步走了過來,陰寒著臉一巴掌扇在北冥婉兒的臉上“丟人現眼!”
北冥婉兒眼神絕望,面如死灰。
一番鬧劇就這樣結束了,眾人三三兩兩的散去,嘴里還在津津樂道的談論著,西門恆宇抱起北冥婉兒離去。
東方靖鈺手足無措的不知道這一幕是如何發生的!明明他已經勝券在握了,怎麼一夜之間就被西門恆宇得手了呢?
薛凱旋內心感慨,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下北冥婉兒總算把自己給作入了絕境!
胡硯道“旋兒,我們該出發了!”
丁青澄和公孫盈盈問“凱旋,你要去哪?”
薛凱旋俏皮的一笑“尋寶去!”
丁青澄不識時務的撇嘴道“不夠義氣,尋寶都不帶上我?”
胡硯冰冷不悅的眼神掃過來,丁青澄慫了。
公孫盈盈叮囑“凱旋,一路小心,早些回來!”
薛凱旋勾唇“好!”
學院門口,兩人各騎一匹馬,朝北朝邊界出發了。
而九號院里西門恆宇喜滋滋的用傳訊玉通知西帝派人去北冥提親。
嗓門大的連院門口路過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西帝龍顏大悅,高興的連連夸贊西門恆宇有能耐。
二十號院內,北冥婉兒哭訴“本公主不嫁……不嫁西門恆宇那個蠢貨!”
她試圖著再掙扎一把。
北冥向鐵青著臉道“事到如今,不嫁也得嫁,一個女子不知廉恥的夜宿男子寢室,與男子無媒苟合,你此舉丟盡了咱北冥皇室的臉!”
“北冥皇室不養無用的公主,嫁給西門恆宇,與西朝聯盟是你唯一的活路!”說完,北冥向拂袖而去。
“本公主還是不信,明明是胡硯,怎麼變成了西門恆宇了?”
北冥婉兒不死心的道“阿蓮,去太子皇兄那借一面水鏡過來!”
“是,公主!”阿菊應聲離開。
不一會兒,水鏡借來了,北冥婉兒迫不及待的滴血上去,當看到她與西門恆宇歡愛後,又被四名學員輪成滿床鮮血的悲慘場景,猝然尖叫起來,五官因憤怒而扭曲,眸子充滿了血絲,神情幾乎瘋癲!
嚇得阿蓮和阿菊如鵪鶉般瑟瑟發抖。
“都是薛凱旋那個賤人,都是她,她害了本公主的一輩子……”然後,北冥婉兒歇斯底里的將石桌上的茶壺茶杯都掃到了地上,眼神陰毒的如同一條吐著信子的毒蛇。
當日晚上,四名學員在抓蛐蛐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失蹤。
而這邊,薛凱旋與胡硯趕了大半天的路了,胡硯心疼的道“旋兒,咱們休息一會兒吧,慢慢走,離九天寒鐵出世還早著呢!”
“也好……”
兩人下馬找了一塊空地生起火堆,薛凱旋從空間里拿出幾條魚。
“讓我來吧,你在一邊歇著!”胡硯接過她手里的魚,他拿出匕首挽起袖子準備殺魚。
真沒想到看起來尊貴無比的胡硯居然還會做這些事。
樂得在一邊清閑的薛凱旋托著腮欣賞著胡硯蹲在一塊大石頭前殺魚,明明是冰冷血腥的宰殺動作,在他手里卻更像在優雅的制作藝術品。
兩人把魚烤的兩面金黃,香氣撲鼻。
吃著烤魚,胡硯不滿的抱怨“咱倆也算有些交情了,你看我被北冥婉兒污蔑,怎麼也不替我說句話啊?”
“說什麼?說你跟北冥婉兒沒什麼?這是我該說的話嗎?”
胡硯想了想也是,他又問“那你當時就沒有懷疑過我?”
薛凱旋不假思索的道“沒有”
“為何?”不得不說,胡硯被這句話取悅到了。
薛凱旋定定的看著他“因為我眼中的胡硯眼光不會這麼差,更不是那種好色之徒!”
胡硯邪肆的勾唇,意味不明的看著薛凱旋“我眼光是不差,但好色也分好誰的色!”
薛凱旋板著臉道“正經點!”
她的嘴角沾了一塊油漬,胡硯很想幫她擦擦,剛伸出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去,時機還不成熟。
胡硯回頭偷偷屈指,一道靈力波彈在馬臀上。
“吁……”薛凱旋的馬突然驚叫發狂跑了。
“誒誒,我的馬……”薛凱旋跺腳扔下手里的魚就要追上去。
被胡硯攔住“哎……別追了,你沒看那馬發狂了,騎上去萬一摔下來該怎麼辦?”
也對!萬一摔個半身不遂就不劃算了,薛凱旋停住腳。
“騎我……騎我……”空間里的四阿哥自告奮勇。
對啊!沒了馬不還有四阿哥嗎?
薛凱旋袖子一揮,威風凜凜的四阿哥出現在面前。
俺也是有用的獸!它高傲的頭看天,鼻孔哼哧哼哧如牛。
薛凱旋騎著四阿哥一路狂奔,胡硯騎馬在後狂追,按這樣的速度下去,不出兩日就該到了勇士山。
這打小就蠢的蠢獸!胡硯的臉黑的如鍋底。
晚上,胡硯邀請薛凱旋進自己的空間安歇,薛凱旋沒有拒絕,他的空間里的宮殿確實比自己的木屋舒服。
半夜里,胡硯悄然進了薛凱旋睡的房間,此時的薛凱旋已經入睡,似乎睡得很不安穩,嘴里不停的喃喃“傅岫白……別走……”
胡硯心碎的坐在床頭,滿目悲涼的看著她“旋兒,你究竟何時才能看得見本皇?”
次日一早,胡硯看著四阿哥載著薛凱旋在前面繼續一路狂奔,暗暗磨著後槽牙,這蠢獸又是在顯擺自己跑得快?
胡硯忍無可忍的屈指一彈,四阿哥倒在地上,四蹄朝天彈啊彈的。
薛凱旋飛了出去落在地上,奇怪的是地上居然軟軟的如同墊上了海綿墊。
薛凱旋顧不得多想,爬起來跑到四阿哥面前急忙問的“四阿哥,四阿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