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啟人生之活成寵兒!
程瑾幾人听明白了大概狀況,沖到了前面,王老六知道程瑾的意圖,在最前面擠開人群,給小七開道,跑到河邊,村民們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幾個婦人抱著兩個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讓開,快點讓開!”王淵博幾乎咆哮了。
程瑾擠進人群,探探兩個孩子鼻尖,沒有呼吸,腕脈摸不到,程瑾也急了,摸摸頸動脈,有一個孩子似乎還有波動,很弱,另一個孩子一點也摸不到。
“把孩子放地上!”
“快一點,要想救孩子就快點!”
“听我家小七的,她懂醫!”
幾聲咆哮後,村民們終于有了反應。
“秦致,這個孩子還有脈搏,先讓他趴在你的腿上控水,拍他後背,再放倒做人工呼吸,你會嗎?”
秦致急忙照做,“好!”
程瑾一邊按摩另一個孩子的心髒,一邊把治愈系異能直接輸入,這孩子的心髒還有很微弱的一絲活力,“吸收呀,快點吸收呀,讓心髒動起來!”程瑾拼命的輸出著,可是作用幾不可見。
程瑾眼楮都紅了,她又托起孩子,把孩子放在自己的膝蓋,背部朝上,頭朝下,一邊控水,一邊從背後心髒反射區輸入異能,“小家伙快點動動,快點吸收,加油啊,你還那麼小,加油啊!”
很快,孩子的鼻腔和口腔涌出了大量的水,這一次異能的輸入似乎有作用了,心髒有了緩慢的波動。
程瑾不敢懈怠,趕快將孩子放倒、躺平,人工呼吸,她和秦致幾乎在同一個頻率上。
所有的人都安靜的期盼,絕望和希望,同時圍繞著大家,無聲的掉淚,無聲的啜泣,在等著程瑾宣告生或宣判死。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咳 咳,秦致手下的孩子突然咳嗽兩聲,頭一歪又涌出好幾口水,眼楮緩緩睜開,哇哇大哭起來,“活了,活了,活了一個了!”孩子的親人抱起孩子痛哭起來。
人群又立馬安靜下來,他們期待著另一個孩子的命運,又是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秦致看著小丫頭臉色蒼白,滿臉汗水,心快疼死了,人們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幾乎絕望了,沒有一個人願意去宣判這個事實。
“小七,我們盡力了!”
“丫頭,可以了!大家伙都看到了,停下來吧!”村長滿眼淚痕的對程瑾說。
程瑾能感覺到這孩子的求生欲更強了,“他還活著,快醒來呀!”
程瑾不管不顧的,繼續努力著!又過了三分鐘,突然,孩子動了,頭一歪,大口的吐水,大口的呼吸。
“活了!”人群沸騰了。
程瑾僵直的身體像泄了氣似的,癱坐了下去。
秦致一把從後面拖住了小丫頭的腰,小丫頭躺在了他強有力的臂彎中,秦致用大掌擦拭著程瑾額頭的汗水。
魏錚酸澀的停住了向前的步伐。
看見兩個小孩子充滿活力的哇哇大哭,村民們無限美好的抒發著各自的心情,程瑾臉上的笑甜甜的。
秦致又把小丫頭往懷里緊緊,用下巴摩擦著小丫頭的發頂,“累了吧!我抱你走!”
程瑾是真的有點累了,手臂酸痛酸痛的,秦致身上有讓她安心的感覺,“好!不光累了,我還餓了!”
秦致笑了,這是小丫頭在跟他撒嬌。
“好!想吃什麼?”說著,一把抱起程瑾從地上站了起來。
“稍等一下!”程瑾示意秦致停下來,轉頭看向王淵博。
“六哥,把這個給村長。”程瑾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瓷瓶。
“小七,這樣不行!那兩個孩子應該沒事了!”王淵博想阻止。
“六哥,放心吧,這只是參片,那兩個孩子大腦缺氧時間過長,我怕有後遺癥,一人含一片,剩下的幾片讓老村長留著以備不時之需。”
“好,放心!”
秦致抱著自家小丫頭,拒絕了大家的挽留,大步流星的朝村口走去,一邊走一邊親昵的商量著午餐。
就听小丫頭咯咯的笑聲,“真的,都想吃,你現在給我一頭羊我也能吃掉!”
潘林舟突然覺得這樣的畫面很美,魏錚也放慢了跟隨的腳步。
來到大安縣的地盤,自然是魏縣長款待大家。
到了酒店門口,秦致堅持抱著小丫頭上了餐廳二樓,引來一片噓聲,程瑾直接把頭埋起來,實在是沒臉見人了。
坐在餐桌上,才慢慢得知這幾位雖然不是一個圈子,但從小都認識,根據六哥的描述,這倆人是各自圈子的大拿,很優秀,但道不同不相為謀,魏錚對秦致一直都有那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挫敗感,而秦致似乎從未將魏錚放在心上過。
就像現在,小丫頭和魏錚聊著工作計劃,秦致全程只做那個默默無聞的傾听者,認真的投喂著自家的小丫頭,剝蝦,挑魚刺,干得津津有味,噎著了遞水、手油了遞紙巾,小丫頭看一眼哪個菜,下一秒那個菜就會出現在她面前的盤子里。
桌上其余三人的眼神隨著秦致的動作此起彼伏,聊天的欲望都沒有了,似乎大聲咀嚼都是對這二人的打擾,幾人吃的各有心思。
秦致看小丫頭吃的沒那麼急了,才減緩了投喂的速度,開始自己吃飯。
魏錚把頭埋在手中的報告書里,有點心煩,但眼不見,心也不靜,注意力集中不起來,硬著頭皮死磕,不知不覺卻入了迷,手中拿著關于大安縣秋季商品交流節,和建藥廠的報告書,越看越驚喜。
當當當……包間的門被敲響了,飯店的老板帶著兩個服務員走上來,魏縣長,知道您在這兒,小店怠慢了,給您加兩道菜,魏錚也不好拂了對方的面子,只能笑納了。
可店老板仍然站在旁邊不肯離去,滿臉的尷尬,一看就有事,魏錚放下筷子,“李老板,有事直說!”
“魏縣長,說實在的,我的這家酒樓就是縣里幾個大戶給頂起來的,我特別感激他們,在您這告黑狀,我都覺得沒臉,可是這兩年企業效益都不行了,縣里的服裝廠、皮鞋廠、箱包廠、機械廠,近一兩年都在我這里打白條,哪一家都不是小數目,我這實在承受不起了,而且我听到了不少小道消息,就怕他們突然倒了,我這錢跟誰要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