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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宋傾城抬眼看向裴淮之,面上很是驚訝,沒想到他會回答的這麼干脆。
話畢,裴淮之微抬眉峰。“大魏還沒有人能逼迫我不願的事情”,這話說的實在是猖狂至極,但放在裴淮之的身上,卻莫名讓人感覺異常的合理。
宋傾城耐著突然加快的心跳,此時卻不想再追問為什麼,在裴淮之的視線下,默默的向後退了幾步。
裴淮之看向宋傾城,本以為她會再問,卻見她已經不打算在跟他說什麼。
膽子真小!
裴淮之微曬。
是以,宋傾城努力讓自己回歸冷靜,手上佯裝收拾東西,在抬頭時,卻見裴淮之的胸膛前紗布上已經印出 點點血跡,想來是剛才的緣故牽扯了傷口。
之前曖昧的情形,再次回到腦海中,宋傾城暗罵自己一聲不爭氣,無意識的拿團扇朝自己發燙的臉頰扇了幾下。
“三爺, 我叫人給你換一下紗布吧”
宋傾城看向裴淮之,入眼便是裴淮之隨意的倚靠在床邊,白色褻衣將人襯的更加清冷, 只是緘默的坐在那,便是一副不忍褻瀆謫仙模樣。
勾引誰呢?
裴淮之抬眸看向她,“何必麻煩別人,就勞煩夫人吧!”,不容拒絕的口吻。
宋傾城也不知道自己在矯情什麼,被裴淮之話語一激,倒是少了些害羞。
落落大方的拿了藥膏和紗布給裴淮之換藥,宋傾城動作快, 也只是一會的時間,便處理完成。
兩人的距離很近,宋傾城這一看他,不由地想起,裴淮之還是狀元郎的時候,當時聚集了很多閨秀小姐對他芳心暗許,現在看來這麼多姑娘喜歡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一副清冷禁欲的氣質,再加上無可挑剔的面容,還有那意氣風發的天子近臣的身份,想來最是討那不諳世事的豆蔻年華的小姑娘喜歡。
宋傾城撇了撇嘴 ,前世她大約便是沉迷這一張臉吧。
子時已過,裴淮之知她有些困乏,便也沒有再為難她,只是語氣又回到淡然︰“以後受了欺負,不要瞞著我,去休息吧”
宋傾城愣了一下,半晌沒有吭聲。
她沒想到裴淮之會這樣說,好像前世今生,她從未想要依賴他。
一夜相安無事。
期間還不自己的職責,起身偷偷探了裴淮之的鼻息好幾次,確定此人還有呼吸,才又回到的自己羅漢床上休憩。
*
翌日,晨光熹微,旭日東升,南下在即。
裴淮之驀然睜開眼楮,盯著還未醒過來的罪魁禍宋傾城,呼吸有些急促,抬起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一向清明的腦子的此時思緒紛飛, 掠過夢中的各種旖旎的片段,沉沉的喘息,柔軟的山峰,千絲萬縷的纏繞交錯,理智全無,到最後驟雨初歇。
裴淮之有些懊惱,正欲起身,卻突然一愣,下身的黏膩感,讓他飛快的看了眼自己衣褲,只一眼他便迅速的將身邊的錦被拉到腿上, 遮住下半身,他十分的震驚,看來是睡前的清心訣是白念了,他竟然.....
許是听見了動靜,宋傾城似是一朵春睡海棠一般幽幽轉醒,嬌憨與魅惑雜糅了在一起,異常的和諧。
裴淮之呼吸又沉重了幾分。
宋傾城徹底醒過來便看到面色不好的裴淮之。
還沒等她說呢,裴淮之清冷的聲音中帶了幾絲喑啞的說道,“你出去!”
宋傾城想,這人未免有些太無情了,虧她還不放心,起夜照看了他幾次。
“快點!”
裴淮之的聲音听起來有些奇怪。她狐疑他怎麼了,稍微收拾下,才出門,還不忘回頭又看了幾眼。
這人一大早,怎麼奇奇怪怪的!
裴淮之等宋傾城出門了,才又起身坐起,去了次間。
宋傾城走出不遠,她便看見,小廝們準備了熱水進了書齋,另一小廝則將換洗下的髒衣拿了出來。
就在此時, 她的腦子中突然想起什麼。
她換洗的貼身小衣還在書齋的次浴房,這會子去收拾還來的及嗎?宋傾城在院子里來回踱步了好幾圈,最終還是沒有好意思去。
路過的小廝.“三少奶奶, 您是丟了什麼東西嗎?”
宋傾城︰“........”
*
宋傾城回了春和堂又交代了幾句,夏荷她們又重新給宋傾城梳妝打扮了一番。
“姑娘,您就讓我們跟著吧”
冬梅說道。
宋傾城嘆了一聲,“此次南下要是游山玩水,我自然會帶著你們,眼下卻不行,而且你們還要在京城中幫我盯著動靜呢,與跟著我一起南下想比,京城里的事情更加重要,知道了嗎?”
冬梅點點頭.“姑娘放心,婢子知道了”
一切準備妥當。
裴淮之有傷在身, 便先行馬車,宋傾城本欲獨乘一輛,卻因要照顧裴淮之,不得不與他同乘一輛。
南下江南,宋傾城只帶春雨一人,其他的幾個心腹丫頭則留在春和堂照應京城諸事。特別是依著她前世的記憶,運河之事不久便要提上議程,按著前世,她本是留在京城的 ,奈何這一世當今聖上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非要她跟著一起去,她若此次江南,定然照應不上,京城中自然要有人照應。
另外, 裴淮之此次南下重在公事,她要是大費周章, 恐落人詬病,還是低調行事為好。
她倒也不擔心,謝氏找春和堂的麻煩,依著裴淮之的城府,京城中必然已經安排了好了心腹,替他在朝中斡旋,府中自然也有人照應。
張嬤嬤不放心,反復叮囑宋傾城要照顧好自己和三爺,最好能懷個孩子, 她便放心了。
宋傾城點點頭。
冬梅她們自然也是舍不得,站在一側抹眼淚。
宋傾城又安慰了幾句。
不一會書棋便過來催促,想來是馬車里那位已經沒了耐心。
宋傾城只好提著裙擺,快速了上了馬車。
裴淮之依舊半倚在車璧上,修長勻稱的手中執了筆卻遲遲沒有落下,面前的小幾上堆滿了需要處理的公文,她都懷疑這朝中是不是只剩下他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