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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一聲︰“滾開!”
謝氏便闖了進來,畢竟是太太,值手的書棋沒有攔住,還是讓她闖了進來。後邊跟著嚶嚶啜泣的裴淮茹,看熱鬧的沈檀香,還有看起並不想 此次渾水的王芷柔。
但是近來卻看如此曖昧的一幕,也是眾人沒有想到的。
見兩人的姿勢和凌亂的衣衫,眾人便知道剛剛兩人之間發生了什麼。
除了謝氏 ,王芷柔和沈檀香她們都避開了視線,而且有些懊惱,就這樣闖進來,也感覺實在是不合規矩,現在想要退出去也晚了。
裴淮之見狀,臉色十分的陰沉,眉間那抹陰騭和嫌惡之色,已經毫不掩飾, 手臂微微用力將宋傾城的軟下的身子扶正。
宋傾城卻有種劫後余生之感,婆婆謝氏來的正好,她正不知道怎麼拒絕裴淮之呢。
謝氏這邊也自是感覺不妥當,但是想起裴淮茹身後的板痕,心又疼的不得了,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從小便是千嬌百寵,從小到大都是嬌慣著長大的 。
不論是謝氏還是裴範從來沒有打過裴淮茹,如今卻被宋傾城打的皮開肉綻。
剛得到消息的時候,謝氏險些要氣暈過去。
第一時間便去春和堂拿人,誰知道卻是撲了個空,怒火中燒謝氏這才又帶人來了書齋,不顧阻攔,破門而入。
作為長輩, 謝氏著實沒了體面,色厲內荏, 心頭卻無成算,只好先發制人。
“三郎,身上還有傷,你竟然還做這些個狐媚子的事,我看是時候,再好好讀一讀女戒,學學規矩了”
裴淮之臉色冰冷冷的 ,“這麼多年,母親都未曾關心過兒子,今日倒是關心起來了”
謝氏瞪大眼楮, “兒啊,你可看清楚,她就是個是紅顏禍水,是個狐狸精,自從她入了國公府,府里就沒消停過,她害的你受傷, 兒啊,你莫要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茹姐兒,更是被她打得傷痕累累,一個姑娘家,萬一留了疤痕,可怎麼辦, 今日你別攔著,我定然要她長長規矩, 她既然打了茹姐兒十板子,那便要打她二十板子,以解我心頭之恨 ”
謝氏坐在圈椅上呼天搶地的繼續說道,“當時聖上賜婚之時,我就不是很滿意,偏偏那麼多的名門閨秀你連一眼也懶得看,這賜婚你卻滿口答應,甚至將定的日子提親,為娘真是不懂她到底哪里好!”
謝氏巴拉巴拉話,宋傾城倒沒有听進多少,但最後幾句卻讓她有些心驚。
與她成親,不是因為她年幼無知強迫的嗎?這怎麼听謝氏的意思,是他自願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她想明白。裴淮之听完謝氏的話卻突然看向宋傾城。
宋傾城心下一冷,她還以為,這一世的裴淮之到底對她還有些不一樣的 ,沒想到還是一樣。
她冷笑一聲, 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失望,聲音又倔強又委屈。
“我沒錯!~”
謝氏此時高聲吩咐,“來人吶,將人給我押下去”
聞言,幾個婆子就要上前來押人。
裴淮之冷眼看過來,“母親, 以為這是何處?”
裴淮之的氣勢太過懾人, 只不過是隨意半倚在那,也生生讓兩個婆子不敢動作。
書棋憤然,“是四小姐,先將夫人誆留在演武場的 ,而且屬下已經調查清楚,是四小姐偷偷去見燕王殿下被無視,這才將氣撒在了夫人身上!”
原來如此。
“ 你教訓輕了!”
裴淮之對身側的宋傾城說道,甚至還帶了些責怪。
謝氏倏地站起來,“三郎, 我是你親娘,茹姐兒更是你的親妹妹,你怎麼還胳膊肘往外拐!”
裴淮之雙目沒有感情的看著謝氏,“看來母親是真糊涂了,二哥之事,四妹之事,皆是自己惹得禍端,怎奈怪到她人身上”
“且不說二哥之事,就說四妹屢次自輕自賤去見那燕王,那燕王可正眼瞧過她。而且燕王不但身涉奪嫡之爭而且身份敏感,四妹妹三番兩次去見他,若是叫旁人,叫聖上知曉,後果如何,母親可曾想過!”
當今陛下生性多疑,對燕王更是明升暗降,裴淮茹卻三番兩次去相見,已經是將國公府駕到烈火上烤了。
謝氏臉色陡然一白, 更是被嘟的啞口無言。
裴淮之說的句句在理,其中利害關系都已講明,但是謝氏也知道裴淮之這是給自己媳婦兒撐腰呢。
但是事已至此,她已經無法反駁。
“所以我說輕了”
裴淮之再次看向宋傾城 ,“去!”
“什麼?”
“再去替我這個兄長教訓一下不成器的妹妹,就打十下手板”,他的臉色異常淡漠。
謝氏沒想到本是來教訓的宋傾城的, 沒想到,不但沒教訓成,反而被教訓。
此時,裴淮茹哭的更大聲了。
宋傾城卻擺擺手,“府里是大嫂掌家,就麻煩大嫂把四妹妹帶回去,好好教育吧”
王芷柔面露土色, 也只能答應。
裴淮之不欲多說,半點面子也未留,直接將人遣出了書齋,而且他倒有些後悔將兩個宅子打通,這些個骯髒事惹人心煩。
謝氏面如死灰,裴淮茹則是哭哭唧唧,大奶奶和二奶奶也是鬧了個沒臉。
等人都離開,已經是月上中天之時。
兩人之間那點旖旎的也早就煙消雲散了,不過謝氏的話,卻一直在她的腦子里盤旋,幾欲張口,想要問個明白。
裴淮之見人吞吞吐吐,“想問什麼?”"
宋傾城琢磨如何開口,最後斟酌了問道︰“你娶我是不是因為當時.......”
裴淮之似笑非笑的接過,“你想問的是,是不是因為你求你父親請了賜婚的聖旨, 我不能違抗聖命,才不得以娶了你?”
宋傾城點點頭,心中想 ,前世她也就那麼一次用了父親的特權,便遭了報應,受盡磋磨,不得好死。
但凡這一世,她重生在更早以前,而不是大婚那日,她斷然不會這麼任性,讓父親給她求聖旨的,可是造化弄人, 她偏偏重生在了木已成舟的大婚那日。
裴淮之斂下復雜的神色說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