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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琿長臂一伸,將人緊緊摟在懷中,腳尖用力一踮。
兩人騰空而起。
孟琿腳尖在樹上一點,又往外飛遠了些。
沈嬌嬌瞪圓了眼楮,嚇得死死抱住男人的腰,不敢松開。
害怕、興奮和恐慌將她整個心神牢牢佔據,哪里還顧得上難過?
“義兄,這就是輕功嗎?”
“對。”
“我要練多久能像你這樣飛啊?”
她兩眼亮晶晶地看著男人,頭一回感受到什麼叫天地廣闊,世界盡在腳下。
孟琿抬手擰了擰她那通紅的鼻頭,無情拒絕,“一輩子都不行。”
“……哦。”沈嬌嬌眼里的光熄滅了大半。
就在孟琿看她可憐,忍不住想承諾以後帶她飛的時候,她再次抬起了亮晶晶的雙眸。
“義兄要帶我去哪里玩啊?”
飛了一回,她有興致了。
孟琿低頭看著她,眼底的深意叫人瞧一眼都心驚膽顫。
她嚇得收回目光,不敢再看。
“帶你去個好地方。”說著,男人低低笑了起來。
直覺告訴沈嬌嬌,這肯定不是一個好地方,至少對她來說不是。
不然義兄不會笑得像只偷腥的貓。
兩人很快停在了一處莊園院牆上。
沈嬌嬌沒注意到,孟琿朝暗處的侍衛做了個手勢。
原本蠢蠢欲動的侍衛們,又退回藏身之處。
“認得這里嗎?”孟琿擁著她往花園里走去。
她環顧四周,只覺得非常陌生。
但是……能在城東這個寸金寸土的地方蓋這麼大一座莊園,肯定大有來頭。
“難道這里是鶯園?”她問。
“嬌嬌真聰明。”孟琿笑著點頭。
沈嬌嬌卻有些擔心,“義兄,我們隨意進入別人的莊園,不大好吧?”
據傳這個莊園是五年前被一個神秘人買下,用心打造了許久,卻從不見莊園主人待客。
“不怕。”孟琿牽著她的手,往園林深處走去。
五步一景十步一觀,無論是哪一處,都自有妙意。
更妙的是,寒冬臘月的,居然能听見悅耳的鳥鳴。
“難怪叫鶯園,真是恰到好處。”
听見她的夸贊,孟琿眼尾微挑,笑問︰“你喜歡這個名字?”
“喜歡啊,這名字很應景。”她面露感慨,“這處園子的主人,一定極有巧思,說不定還是什麼園林大家呢!”
孟琿但笑不語,牽著她來到園林深處的小院。
小院與園林的格調並不相符,放在其中反倒破壞了那份寫意。
但沈嬌嬌此刻卻張著嘴巴,說不出一個字。
那處院子,分明是她的明珠院!
誰這麼大膽,將她的明珠院照搬了過去?
不,不對……
電光石火間,她想通了一切。
“這是義兄的院子?!”
孟琿抿唇,“還不算笨。”說著牽起她的手,往院子里走去。
看了又看,沈嬌嬌發現這是她的院子,也不是她的院子。
這是她幼時住的院子,院里還擺了一架秋千,連上頭的紋路都與她從前玩的那架一模一樣。
“義兄,這……”她指著秋千架,想要問是不是她原先那架,卻怎麼也問不出口。
這太奇怪了。
義兄為什麼要將她用過的東西收過來?
就好像是……蓄謀已久?!
沈嬌嬌悚然一驚,頭皮陣陣發麻。
義兄……到底是什麼時候起的心思?那晚,真的是孟綰的算計嗎?
義兄那樣聰慧的人,會中計嗎?
心髒開始砰砰直跳,她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掛不住了,指尖微微顫抖著。
孟琿突然握住她的手,掀唇一笑。
“這就是你原先用的那架秋千,我看你不要了,就搬過來這邊,怎麼?”
“沒、沒什麼!”她慌亂搖頭。
“嬌嬌,這是我預備送給你的十六歲生辰禮,可惜了……”男人嘆息一聲。
這話卻如同晴天霹靂般,將她劈了個半醒。
義兄不是向來喊她沈嬌嬌的嗎?
她艱難地咽了咽口水,扯出一抹笑,“義兄,不可惜,現在送也可以的。”
天知道她在說什麼鬼話,她只是想要附和兩句,讓氣氛顯得不那麼尷尬。
她竟然有些慶幸自己生辰那日義兄不在場……
不然突然送這麼個‘禮物’,她會嚇死過去。
“對,不遲。”孟琿再次勾唇。
那張淡漠的臉上綻放出妖冶的笑,像是人世間最飃麗的畫卷。
沈嬌嬌神色一緊,突然想起自從來了這座莊園,義兄臉上的笑容多了許多。
男人牽著她的手,推開了明珠院的東廂門。
“義兄!”她驚呼一聲,瞳孔微微一震,眼楮陡然瞪大。
不!
她不要進去!
看著里頭似曾相識的場景,沈嬌嬌只覺得一股寒意從頭頂涼到了腳趾,連骨頭都透出寒冷來。
孟琿彎了彎嘴角,摟著她的腰肢,將她往屋里帶去。
“我不是說了嗎?我們以後不要再這樣了,我跟元禮才是夫……唔!”
剩余的話全被男人吞進了腹中。
他掐著那段細腰,發了狠似地吻她,索取著每一個角落,將她吻得喘不過氣來,才稍稍退開些許。
“沈嬌嬌。”他將頭埋在她的肩窩,微眯雙眸,似乎很享受此刻。
沈嬌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大腦亂成一團漿糊,根本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男人攔腰抱起她,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俯身而下。
細密的吻落下,滾燙而又熱烈,像是要將她拉進深淵一般。
她招架不住,再也無法維持理智。
意亂情迷之際,腳腕處突然傳來一陣涼意。
她吟哦一聲,低頭看去,瞬間清醒了大半。
這是從哪里找出來的鐐銬?
為什麼要鎖著她?!
孟琿輕輕拍撫著她的後背,“別怕。”
沈嬌嬌臉都綠了。
這讓她怎麼‘別怕’?!
孟琿悶笑一聲,“嬌嬌,你別擺出這幅表情,我會忍不住的。”
說完,男人捏著她的下巴,再次深吻下去。
她渾身綿軟無力,心中的驚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消失了,只剩下滿腦子的情欲。
“不……”她呢喃著,推拒著,被迫承受著。
男人的聲音在她耳畔響徹。
“嬌嬌,直到為什麼叫鶯園嗎?”
為什麼?
她想問,但一張口就是令人羞恥的聲音,她咬緊牙關,說什麼也不肯開口。
“嬌嬌,你才是那只鶯。”
沈嬌嬌渾身一顫,睜開水蒙蒙的眼楮看向男人。
自在嬌鶯恰恰啼?
這哪是什麼生辰禮物?分明就是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