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玫瑰最絕色

第三百二十一章 和她做朋友是一件很酷的事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侈眠 本章︰第三百二十一章 和她做朋友是一件很酷的事

    飯後,沈滿知沒和他們一起走。

    在路邊等車時,秦宴風的微信彈了進來,【下午飛香江,明天回。】

    【吃飯了嗎?】

    沈滿知百無聊賴地回了句“好,吃了”。

    【腰還疼嗎?】

    她懶得再理。

    拉高外套拉鏈抵在下巴處,呼出白霧。

    對街便利店的玻璃櫥窗里,坐著個吃泡面的男人,似乎是有些著急,胡亂地擦了擦嘴就拿起桌上的車鑰匙推開雙拉門出來。

    停在路邊的是一輛黑色吉普,再往前一點,是兩輛機車,車主就站在路邊抽煙,談話間若有若無地視線就落在這邊。

    沈滿知漫不經心地垂眸,取消了打車行程,發了條簡訊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輛大g停在路邊,司機是個穿著栗棕色夾克的平頭男人,眉骨處的疤痕有些顯眼。

    沈滿知坐上後排,透過車窗看見那輛吉普悄無聲息地跟在身後。

    男人把著方向盤掉頭,朝後視鏡看了眼,“要甩掉嗎?”

    “不用,白虎在哪兒?”

    “三區片警那塊兒,您讓盯的人,白隊親自在那兒守著。”

    說完,他猶豫了片刻,繼續道,“您最近身邊盯梢的人有點多,要解決掉嗎?”

    沈滿知輕闔著眼,“暫時不用。”

    她還沒辦法確定這些盯梢的背後,到底有多少方人。

    比如從她回國那天開始跟蹤,最後被她堵在茗館的男人,和身後吉普車司機。

    前者只是跟蹤她,後者卻想要圍堵她,目的不同,顯然是兩方人。

    回國前,白虎就和她說過,之前因為查二十年前母親的死因,撬動了老一派的根基,只是他們把仇記到了粼江的“南梔”這個人身上。

    但也不妨有人知道她沈滿知就是“南梔”的身份,從京城跟蹤到這里來要她的命也有可能。

    除了知情的司�t 褂興 兀br />
    沈滿知驀地抬眼,“上次那人,查到幕後是誰了嗎?”

    男人神色猶豫,“白隊說,您有空去找他就知道了。”

    沈滿知挑眉,賣什麼關子呢?

    不過這幕後之人對她而言沒什麼危險,倒也不急。

    回了藍灣,毛茸茸的東西就覆了上來。

    傻白甜從一開始的“敵意”防備,到現在開始越來越黏她了。

    沈滿知給它喂食,點了點挺立的飛機耳,“畢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一人一貓飯後開始犯困。

    各自蜷縮在沙發一端,好在屋內供有地暖,也不至于濕冷,甚至一覺睡到了下午。

    門鈴按響時,沈滿知才被吵醒,身前一片暖烘烘的,她下意識以為秦宴風在身邊。

    這段時間兩人依偎而眠時,這人就會將手放在這里。

    低頭觸踫到一片柔軟。

    只只在她旁邊翻了個身掉了下去,又飛快地旋轉站立在地,“喵?”

    沈滿知扶額,緩了緩恍惚的神經,才慢吞吞起來開門。

    是按摩的阿姨。

    沈滿知蹙眉,這才在手機上看到秦宴風幾個小時前發的信息。

    【請了按摩的阿姨上門,睡到下午剛好五點。】

    她看了眼時間,四點五十。

    看來以後得經常看手機信息。

    按摩的阿姨很熱心,手法也很老道,沈滿知趴著享受了一個半點。

    結束後剛送走阿姨,秦宴風的電話就切了進來,是視頻。

    他身後的背景是整面的落地窗,應該是地處高樓,海平線正迎接絢爛的晚霞,美得驚人。

    “結束了?”

    沈滿知抱起一直繞在她腳邊貼來貼去的只只,“嗯,你怎麼和阿姨說的?”

    秦宴風靠在椅子上,擒著笑意看她,“說什麼?”

    腰疼,什麼原因他不知道?

    沈滿知懶得說他,在廚房繞了一圈,打算看看晚上吃什麼。

    “你昨晚沒睡好,肩頸不是不舒服麼?”

    秦宴風說這話的時候,她正從冰箱里往外拿水果,愣了下,垂眸和視頻里的他對視。

    觀察得還挺仔細。

    “還在忙?”

    秦宴風松了松領帶,摘了手表,“剛回酒店,等會兒去吃飯,你晚上吃什麼?”

    能吃什麼?

    沈滿知煩躁地想了想,她討厭做飯,關上冰箱門瞥到秦宴風一直盯著她看。

    她當機立斷,“出去吃。”

    秦宴風笑了笑,“有想吃的嗎?我明天回來做。”

    “你回來再說吧。”

    她放下只只,洗了手準備回臥室換衣服。

    秦宴風突然出聲,“別掛電話。”

    沈滿知挑眉,把手機立在沙發一角,喚來只只,“來吧,你倆聊聊。”

    只只優雅地坐在沙發上,低頭往手機上扒拉。

    上次去茗館,放了鴿子,正好今晚約飯。

    沈滿知扣了頂冷帽,“掛了啊,我出門了。”

    “圍巾。”

    秦宴風看著她衛衣領口裸露的肌膚,提醒道。

    沈滿知拿高手機,就著視頻里的畫面照了照,“不冷。”

    她拿著手機穿鞋,畫面搖晃,秦宴風看不到視頻里的人,耐心等著,說掛電話的人也沒掛。

    “去哪兒吃?”

    沈滿知連了車載藍牙,“茗館,上次和他們約了要吃飯的。”

    但因為陸哲那天在她面前作死,她要哄人,才臨時取消了。

    秦宴風微微偏頭,“喝酒嗎?”

    沈滿知笑了笑,“怎麼,這也要管?”

    于是他不再說,“注意安全,結束了回個電話給我。”

    她懶懶應聲,轉出了車庫,“知道了。”

    今年的跨年夜沒和大家一起過,她提前給每人買了禮物送去。

    店里還要營業,于是就近約在東區一家常去的飯店。

    沈滿知推開門,就是撲面而來的暖氣,和外面的寒冷交替,讓她輕微打了個寒顫。

    里面是震耳欲聾交談歡笑聲,啤酒瓶踫撞在一起,劃拳聲一陣超過一陣。

    沈滿知帶著兜帽快速從大廳穿過,推開走廊里面包間的門。

    “知姐!”阿飛立馬站起身來招呼她過去坐,“你終于來了,等你好久!”

    沈滿知看著留給她的方位上,擺著十幾瓶啤酒,輕嘖,“你就是這麼等著我的?”

    阿飛一個立正,眼神飄忽,故作正經,“誰啊,擺這麼多酒在這兒,不知道知姐現在被管著呢?”

    說著,他把酒分給嘉哥和陳林,“來來來,知姐不能喝。”

    沈滿知哼笑一聲,摘下兜帽坐過去,“行,今晚的目的只有一個。”

    阿飛正開酒呢,順勢接話,“什麼啊?”

    沈滿知拿起面前的酒按在桌沿上扣開,“把你喝趴下。”

    賀嘉和陳林默不作聲,前者握拳抵在唇角輕笑,後者憐愛地看了一眼阿飛。

    “你別欺負老實人噢,”阿飛搬著凳子遠離了她一些,“不一定誰喝趴誰呢!”

    “別口嗨了,”陳林給自己開了一瓶,“上次不知道誰先喝趴下。”

    沈滿知看了看桌上多余的碗筷,他們一般五人成行,姜樾在國外就只剩他們四人。

    “還有人嗎?”

    她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了,“ ,來晚啦!”

    陸哲進門順勢摘了帽子,男大的清爽感撲面而來。

    沈滿知挑眉,單手握著酒瓶側身,神色不明。

    陸哲挨個兒打了招呼,朝沈滿知看去的時候,倒是笑得坦蕩,往她身邊的空位走去。

    “陸哲,”賀嘉叫住他,指了指自己身邊的位置,“這兒來坐。”

    陸哲愣了愣,看了眼沈滿知,又笑著走過去,“行。”

    “喂,紅毛,酒量行不行啊?”

    阿飛語氣刺刺兒的。

    “嘖,”沈滿知拿了個大號杯倒酒,“怎麼給人取名兒呢?”

    阿飛撇嘴。

    陸哲笑笑不甚在意,起手就開了兩瓶,“喝趴你沒問題。”

    “噫,”阿飛不屑地翻了個白眼,“你要是今晚喝趴了,一個月不許找林子玩滑板!”

    陳林無語。

    “行啊,”陸哲應得爽快,“你要輸了,以後見我得叫一聲哥。”

    阿飛輕哼一聲,飛快地夾了一塊排骨,先墊墊肚子再說。

    既然陸哲都來了,沈滿知問賀嘉,“裴瑩呢?”

    “考試周呢,就沒叫她,”他看著幾個小的斗起嘴,往沈滿知這邊偏了偏,“陸哲的事兒你知道吧?”

    沈滿知和他踫杯,“嗯,上次來見過了。”

    陸哲之前纏著陳林學滑板,一來二去就熟了,但後來因為和姜樾打架,茗館幾個人都不待見他。

    話雖這麼說,但也是心軟,後來在見到陸哲被一群要債的打到差點骨折,還是將人罩下了。

    “等過幾天姜崽就回來,後面就不讓陸哲來了。”

    說到底,兩人打架還是因為沈滿知,陸哲招惹沈滿知,又看出來姜樾喜歡她,所以一個勁兒地挑釁。

    說到底是陸哲非要湊上去惹事兒,本來也沒什麼誤會,他偏偏要著踩在姜樾的痛點上蹦噠。

    沈滿知手腕在桌上扣了扣,朝阿飛道,“拿點兒冰塊進來。”

    她又開了一瓶,輕笑道,“沒事,姜崽總不能白挨打不是?”

    當初陸哲替人辦事,來找茗館麻煩,他其實不想接,但他來總比別的人來要好,于是欠欠兒地就晃悠來了。

    結果剛好姜樾和他不對付,才有了後來的事。

    沈滿知垂眸,情緒淡了幾分,“扯平了最好,他如果一直和陸哲過不去,並不是什麼好事。”

    賀嘉心底喟嘆,她說得對,姜樾若一直和陸哲不對付,那就是心里壓根兒沒放下,這位又是個極其避嫌的主,以後還怎麼自然相處?

    “知姐,你少加點,”阿飛抱著冰桶回來,只給她啤酒杯里放了幾塊,“雖然冰啤是很爽,但這畢竟是冬天。”

    屋內人多,空間密閉,吃起又燙又辣的食物來自然想更刺激的飲品,夏天當然首選冰啤,但冬天就有些讓人望而生畏了。

    沈滿知抬了抬下巴算作應答,脫了外套直接提著酒瓶子站起來,“先走一個。”

    阿飛率先舉杯,“走一個!”

    陸哲倒是融入得挺快,也不搶風頭,站在賀嘉身邊乖乖舉杯,抬頭喝酒的瞬間看到沈滿知舉著瓶子就悶了大半瓶。

    她長發松散地挽在腦後,仰起的脖頸修長漂亮,喉間滾動,喝酒的姿勢干脆又利落。

    眉眼間都是颯氣的豪爽。

    和這樣的人做朋友,是一件很酷的事。

    陸哲坐下的時候突然冒出了這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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