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夜郎!
陸嬌嬌笑道“幾天前我們也沒什麼了不起,就連承志練習內功都才一月。”鄭忠鐵頓時就被雷翻了,這功法得多恐怖?
鄭忠鐵道“好了,大家都了解了。接下來要問一些話。”于是去將匪徒提了回來,喝問道“你們是不是奉鄭忠奇之命來殺我的?”匪徒答道“不是。鄭大人……呃,鄭忠奇已經失蹤了。”鄭忠鐵奇道“好端端的怎麼就失蹤了?”匪徒道“小人也不知道。據說斗篷山派使者前來,將斷杉營寨的高手全部調去追捕五個小孩,兩男三女。呃,五個小孩,莫非就是……”轉頭看向姬林五人。
鄭忠鐵也順著匪徒的眼光看過來,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幾人厲害是厲害,總不可能將斗篷山使者和斷衫營寨的高手全滅掉吧?
姬林淡淡地說道“正是來追捕我們的,不過他們運氣不好,正巧三大家族高手盡出,匪幫正欲一網打盡,但匪幫的大股仇敵來了個黃雀在後,反而將匪幫打盡了。”匪徒驚道“這怎麼可能,三大家族與我斷杉營寨多次交鋒,就那點力量,塞牙縫都不夠。況且還有好花紅毛家和洪家的家丁,還有燕子洞全部人馬,哪來的敵人有這等本事,竟然令我們……呃,令匪幫無一人走脫?要說高手倒有幾個,就是危氏家族,但危氏家族也不能與燕子洞對抗,何況斷杉營寨?反正絕對不可能。”
鄭忠鐵驚疑不定,看著姬林一臉淡然的樣子,不由得他不信,于是說道“既然你們斷杉營寨的高手都失蹤了,干嘛你們還會來追殺我?”匪徒道“我們五個是鎮守營寨的高手……呃,也不是高手,他們走了就剩我們厲害一點。但斗篷山的五行戰將來了,指揮我們將不听話的人都滅掉。”姬林大驚失色,“啊?五行戰將?是不是和四象戰將差不多?”
匪徒驚詫地看了看姬林,“小俠也知道四象戰將?”龍承志道“廢話,四象戰將跟著鄭忠奇一道,自然難逃一死。”匪徒黯然不語,半晌才說道“四象戰將武功之高,小人實在不能望其項背,哪知竟然也被人滅了。這五行戰將一到斷杉營寨,稍稍展示武功就令我等折服,自然要乖乖听話。據說五行戰將不但個人厲害,更有一套蚩尤五行陣威力無比,一旦布好陣勢,就是斗篷山使者都不堪一擊。”這下終于讓姬林震驚了,龍承志與三女也是相顧駭然,蚩尤四象陣他們天天練,本就以為厲害無比,突然鑽出一個蚩尤五行陣,怎不令人震驚?
姬林問道“匪幫之人怎會使用蚩尤五行陣?”匪徒答道“斗篷山匪幫又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自然也是蚩尤老祖之後。”龍承志惡狠狠地說道“這幫敗類,簡直把蚩尤老祖的清名都敗壞了。”匪徒說道“正因如此,鄭忠奇才不認為投奔斗篷山是叛變,就連我們都覺得理所當然。盡管匪幫做事太過于狠毒。”
龍承志道“難怪匪幫的武功這麼眼熟,整半天自己人打自己人。”姬林說道“這種事情多了,中原有數百個諸侯國,互相攻伐,滅國無數,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你們可知這些諸侯國的君主之間是什麼關系?”陸嬌嬌道“自然是敵對關系,仇敵關系。”
姬林冷笑幾聲,緩緩說道“當初周文王、周武王、周公、姜子牙等人開闢新朝,率無數部族與商朝征戰,武王坐了天下,分封有功之臣,而這些功臣幾乎都成了諸侯國的君王,還有許多文王子孫也被分封,所以姬姓君主極多。”程可可問道“為何姬姓君主極多?”姬林說道“因為周文王、周武王和周公都姓姬,是一家人。而各諸侯國之間為了擴大勢力,紛紛聯姻,幾乎都成了親戚。戰場之上,交戰雙方勢同水火,要麼是外甥打舅舅,要麼是表兄殺表弟,甚至是同族兄弟手足相殘。最令人感慨的就是姬家,為了爭權奪利,叔佷相爭手足相殘的事數不勝數,甚至連父子之間都會殘殺,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姬林說著順勢用手背擦了擦眼楮,明顯有一絲淚痕。
眾人心頭巨震,隱隱想到了姬林也是來自中原,也姓姬,難道……姬林不說,大家也不問,因為姬林反復說過會引來橫禍,敵人過于恐怖。而鄭忠鐵與姬林更是初次見面,不便亂問。匪徒就不用說了,除了驚駭,什麼也不敢亂說。
沉默半晌,姬林才問匪徒,“除了五行戰將,斷杉營寨還有多少人馬?”匪徒答道“本來還余二十二人,除開我們五人,只剩十七人。但五行戰將說要將廬山、王佑、打引、羅沙、抵季、羨塘和抵麻的所有人馬集中到斷杉營寨,所有人手全部開往毋斂前線,並將糧食、肉類以及其它生活物資全部運到前線。”
姬林再問道“難道以斗篷山之強悍,毋斂戰線會有困難嗎?”匪徒答道“本來是佔優勢的,但且蘭國與新晃先後發兵支援毋斂,前線就僵持下來了。而擺金鳥嘴山的物資遲遲沒有運到毋斂前線,斗篷山前腳派使者來督促,後腳又將五行戰將派來了,或許前線實在吃不住了。使者的目的是催糧,五行戰將不但要糧要物資,還要輸送大批人馬,顯然一兩天之內形勢又惡化了。而五行戰將在半道就見到了雞冠岩潰逃之人,得知擺金刁民作亂,致使鳥嘴山與雞冠岩均失守,目前正在討論是先滅擺金還是先去前線。”
姬林點點頭,心中大寬,有王雲琪和李小虎相助,竹三筒與阿月公主就可以松口氣了。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萬一匪幫從各方調齊力量,又將增加傷亡了。
一旦五行戰將要先滅擺金,黃中勝的壓力就大了。看來必須先去斷杉一趟。但俘虜卻要先解決。于是再問匪徒“不知你想死還是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