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如果可以,司郁或許不會一念之差,留下這個人的性命。只是為了問出是什麼基地。
“你說基地?”司郁驟然翻出,把那人身旁的所有人處理只留下了他。
“臥槽!目標出——!”
黑暗里,司郁捂住他嘴的動作還是晚了。
她抓著他就像逮住一頭小羊羔似的,匕首抵頸,迅速轉移。
像這種施工大樓,三層樓的位置已經足夠高,摔下去沒有什麼保護措施的話,就算不死缺胳膊斷腿是很常見的。
被司郁塞了嘴的人就在一個l形走廊角落被她掛在了樓外。
正巧一根鋼筋掛住了他的領子,杠桿兒似的讓他在外面搖搖欲墜。
“解釋一下基地這個名詞,我就讓你活。”
男人嚇得臉色十分難看,一點淅淅瀝瀝的溫熱從褲襠滑落。
司郁一腳踩在鋼筋上搖晃,讓本就不穩定的杠桿,發出死神索命般吱吱呀呀的叫。
“我說,我說……”
“基地是我們胡說的,我們每個人經過都會這樣說,假裝在和對方聯絡,實際上我們這樣只是為了——”
“引出你!”
司郁的瞳孔驟然迸亮,宛如夜空的星子,一個閃光彈朝這邊扔了過來,她手臂蒙眼照著腦子里方才看過的位置,跑了過去。
只留下那個男人被閃了眼後,鬼哭狼嚎地掛在那。
被擺了一道的司郁沉悶地蹲在角落,手里的匕首方才已經掉落了一個,她從腰後摸過,改握手槍。
“人應該就在這層,上下全部封鎖,除非跳樓,不然他逃不出去!”
司郁估算著剛才看到的高度,還有周圍的腳步聲,計算著再處理幾個人可以跳下去不被開槍打到。
這麼費勁地找她,應該不是為了殺她。
被人擺了一道也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被基地影響了判斷,恐怕也是因為對方知道ician曾經去過啟a基地。
對方帶著人手在搜尋每一個角落。
她挪了半步,在這一隊人手轉身的腳步聲里,迅速翻出,扼頸放倒。
但沒有想到卻正和當頭的人撞在了臉上。
“……真是狗啊 。”
司郁咬牙嘆道。
轉身的腳步聲是假的,他們倒退著往前走,所以她一出來便和所有人的臉相對。
對面的人都舉起了槍,司郁看著槍頭閃爍的麻醉針,一咬牙就翻了下樓。
“樓下準備!”
一聲呼呵,司郁落地翻滾減小沖擊力時,鐵絲網迎面罩了上來。
她漠然地掃了一眼,往他們預判的反方向迅速爬行了一段兒距離。
不小心看見這一操作的人都愣了。
這大概是“陰暗的爬行”最完美的詮釋。
為了避開鐵絲網罩下來的速度,爬行的快正好可以逃出去。
司郁又從一樓側門鑽回了這個建築大樓。
她把嘴里的泡泡糖吐出來黏在指尖,那個紐扣叼在唇角,看到從樓下還有外面沖進來的人時,她虎牙輕磕,用泡泡糖包住這個紐扣含在嘴中。
“別讓她跑了!”
跑酷似的逃亡,讓她放慢腳步的槍聲。
耳畔烈烈,亂七八糟的聲音吵的她耳朵疼。
跑到自己預估的爆炸點,司郁狠狠將那紐扣咬下,吐掉了這口泡泡糖,迅速往另一邊翻去。
“�V br />
沉悶的爆炸聲略過耳側,司郁往旁邊就地一滾,爬行著往前面逃去。
塵埃混著爆炸的火光,像是余燼里最後的生命狂歡。
司郁頭也沒回,成功翻出了外牆,往廢車的反方向跑。
漆黑的月光,司郁的眼前只有一望無盡的建築,耳畔的風聲像是自己擴散到空氣里的呼吸。
她用建築掩蓋自己的身形,越過一個又一個路口,終于停在第二輛自己準備的車前。
垃圾場內,她捂著唇掀開蓋在車上的垃圾,手方握在門把上就被人用槍抵住了頭。
“挺能跑呢。”槍支在自己腦後上膛,“我在這等你很久了,ician。”
司郁聞言忍不住笑出了聲“你是暗戀我麼,連我藏車的習慣都知道。”
“當然……”
“不是。”
手槍緩緩下移,就在她的頸側,抵著她的脈搏。
“ician,抓你的人看來是都死的差不多了,作為補償,我們談個交易吧?”背後的人壓著聲音,打開車門把司郁推進了車後座。
“這就是你談交易的態度嗎?”司郁舉著雙手,冷戾一笑,“什麼交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