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油箱快見底的時候,她停在了國際區一個施工大樓旁邊。
    工人們已經下班,國際區的這里不實行夜班,因為這里還不接近國際區有秩序的區域,算危險區。
    司郁從車里拿出藥劑分別喝下並滴在眼球上,她從座椅底下掏出兩把槍塞在腰後,捏了捏先生給的紐扣,握著一雙匕首,從車里鑽了出來。
    她繞過車前,去找油箱的位置。
    檢查了油箱,發現是被人扎了眼,才導致的漏油。
    司郁冷笑一下,把泡泡糖吐掉換了一塊兒新的叼進嘴里,然後靠近了這棟施工大樓。
    讓自己提前下車的目的是什麼呢,是為了殺掉自己,還是為了綁架圖贖金,還是仇家尋仇來了。
    司郁腳步十分輕盈,貓兒一樣不留聲音的走進漆黑一片,只有月光透過空蕩蕩的窗框照亮一點陰暗的走廊。
    建築器材堆在地上,灰土遍布,司郁走過一個又一個空蕩無門的房間。
    驟然發冷的晚春初夏的夜里,司郁嗅了嗅領子上的味道,又嗅了嗅空氣里的味道。
    她轉過一個房間,終于在逼仄的角落里,听到了第一聲破空之音。
    鋼管朝她的頭部襲擊而來,司郁側身一讓,甩手抽出匕首直接扎入襲擊者的肩膀。
    猛的抽出,噴濺出來的鮮血濺到司郁的左臉,她撫過濕潤的側臉,從這人鑽出來的地方,挪開腳步鑽到了另一個房間。
    隱藏在陰暗里的人似乎沒意識到司郁會轉頭就進來。
    剛掏出來的刀子被司郁反手斬下手腕,看著他不敢發出痛呼而在這一直轉扭像蛆一樣掙扎的動作,她又緩緩抬眸,鑽進另一個房間。
    照舊處理了兩三個人之後,司郁找到一個角落蹲下。
    她把匕首上的血全部擦在地上尸體的衣服上,然後把自己縮進黑暗看不到任何東西的角落里,隱藏呼吸,聆听空氣里的一切音波。
    “ician………哪里………不到,是……”
    “殺嗎……”
    “活………好…殺……”
    零零碎碎的聲音就在這個房間的旁邊,司郁的頭頂旁邊就是窗框。
    她微微挺腰,腳後跟抬離地面,猛的一個跳躍翻窗,把那人踹倒在地,一刀插進那個通訊器里,同時在他反抗時,解決了他。
    遠處跟他而來的同伙,被司郁一槍解決。
    夜幕里,破空的子彈,這通過消音器的聲音,仿佛打響了戰斗的號角。
    要麻煩一點了。
    司郁收槍,握緊匕首,跑了幾步迅速躲進樓上的房間。
    隱匿于黑暗的她,仿佛如魚得水。
    黑暗,是她的領域。
    在黑暗里所有人都不太靈敏的視覺慢慢被越來越靈敏的听覺取代。
    對方的人接二連三的失去消息,似乎已經開始急了。
    一直埋伏的人開始行動,暴露著他們的位置。
    聚集起來不是什麼好事,一對多的情勢能避免就避免。
    所以司郁就像暗夜里的游蛇一般,時不時咬死三兩經過的人。
    把對方迅速“裁員”。
    “我草,咱們要抓的是個鬼嗎??!”旁邊一個人壓低音量,“我已經見了咱們人好幾個都死了,一點聲音沒有!”
    司郁隱藏在一堵牆之後,也是得力于這個正在建成的大樓。
    很多空框讓她輕而易舉地翻出去將對方絞殺。
    “頭兒怎麼說?”
    “頭兒說為了基地,也得殺了他。”
    司郁剛抬起的匕首就要翻身把那人的生命割下,卻突然愣在原地,什麼基地。
    啟a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