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司郁笑著,劃破了他頸側表皮,指尖挑起一點血跡抹在了他的眼皮。
    “不如自己看看自己的血多臭。”
    她笑著,美工刀“咯咯噠噠”的聲音在這里滲人地作響。
    口罩抓下,司郁看著他的臉,忍不住笑出聲來。
    “邱家啊,邱家。”
    司郁明白了。
    這一切陰謀都是都是邱家栽贓遲家。
    “我記得你叫邱吉,你先生應該是現在邱家管事兒的,叫什麼來著,邱景山是吧。”
    司郁捏著他的下巴。
    “你說你的先生在床上教訓你,沒想到啊,也有一對同性情侶。”
    “你不是嗎!?”邱吉反駁道。
    今天都是他大意了,也怪司郁太會裝。
    以為這個人被折磨地失去了精神,結果萬萬沒想到,在他準備放血的時候,被人反手擒拿。
    “哦,或許不是呢。”司郁挑眉笑道。
    “我們也……”邱吉話未說完,門口一聲巨響。
    那個邱吉的男人,邱景山帶人踹開了地下室的鐵門。
    “邱家家主邱景山,久仰大名。”司郁的美工刀又緊了緊,就抵在邱吉的傷口上。
    她使了全勁的手掌抵在邱吉的肩膀上,讓邱吉一動不能動。
    “邱吉先生的骨架子還真小,別說,像個女孩子。”
    司郁的美工刀快速刮過他的妝面,看著刀刃上面的粉。
    “如果是女孩子,愛化妝也好,男孩子還是比較少見。”
    她笑著,和藹可親的看向邱景山。
    邱景山手里的槍指著的就是司郁的腦門。
    “邱景山先生,十步以外我的刀快,十步以內,你猜他的頭還在不在。”
    邱景山皺眉看著哀求地看向自己的邱吉,他背後那個少年,太過乖戾,氣勢讓人難以小覷。
    “明知道我背後是燕裔還敢動我,顯然是邱家傍上了什麼大靠山,而且這個靠山還能和燕裔抗衡一二。”
    司郁抿唇笑的乖,眼神卻冷戾。
    “不鎖住我的四肢是不是後悔了,沒想到吧,情報失誤,發現我不是真正的小廢物?”
    司郁刀尖一轉,邱吉的脖子上又多了一道傷口。
    這次的傷口深,卻也避開了動脈。
    “不好意思學過醫,邱吉先生死不了。”
    “還有,邱景山先生你若真的開槍,我可能死不了,他就不好說……”
    “砰!”一聲槍響。
    司郁挑眉看向手下被擊中了肩膀的邱吉,不可思議道“不書是吧邱先生,為了打我的手不惜傷害邱吉?”
    要不是她動作快,那一槍之下自己的手指頭還要斷兩根。
    真有意思。
    “邱吉,邱景山先生似乎並沒有那麼愛你。”
    “胡說!這只是為了營救做出的犧牲。”
    “好,那我問邱景山先生,可願自廢一腿,換邱吉先生的安全?”
    “先生您別信!他是騙你的!”
    邱景山並未發過一語,也並未答應這個並不虧的交易。
    “這就是你們的愛嗎?”司郁飄忽的語氣在邱吉耳後騷擾著他的理智。
    “你這個混球東西,你就敢說,你的男人一定會選擇傷害自己救出你嗎!?”
    司郁眉眼一彎,斷言道“他會。”
    隨後她的指尖,插進了那個彈孔之內。
    在邱吉的痛呼里,司郁看著邱景山的神色滿是挑釁。
    裝不了了,太煩躁了。
    這些人,都該死。
    和gs有關,都該死。
    “我不太懂,身陷囹圄的是你,為什麼覺得自己可以抵御一切的,也是你。”
    邱景山收起了槍,輕飄飄道。
    司郁嘲諷的聲音響起“你話真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