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沒有啊。”司郁搖了搖頭,“還是那麼帥。”
    她可太吃燕裔的顏值了。
    顏門永存!
    燕裔兩腿交疊,獨自忍耐了一會兒,轉身去看司郁,她已經卷著被子蛄蛹著睡著了。
    真是一點防備心都沒有,明明剛才他還想對她做點什麼。
    燕裔吻了吻她的眉心,隨後躺在她的身側,壓下體內的火氣後,把她摟入自己懷中,陷入從未有過的安穩深眠。
    “晚安,郁寶。”
    第二天司郁睡醒時,感覺臉被擠壓到,一抬眼,就是燕裔那敞開領口的胸肌。
    她正抱著小手窩在燕裔懷里,一小團兒。
    不知道自己怎麼睡到燕裔懷里去的,司郁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幸好沒有壓到。
    她起身要去洗臉,被燕裔的大手攬住細腰又帶了回去。
    “該起床了,你是不是忘了今晚有訂婚禮唉?”
    燕裔微掀了掀眸,啞而不悅道“又不是我和郁寶的訂婚禮。”
    “扯皮,只是訂婚而已。”她的計劃不會變。
    “訂婚我也吃醋。”
    司郁面前,燕某人嗷嗷狂吃汪洋大醋。
    “訂婚不了幾天就會取消的。”司郁扒開他握著自己腰的大手,去衛生間洗漱。
    洗漱台上不再只有燕裔一套洗漱用品,還多了一套司郁的。
    司郁把燕裔的洗面奶還有面霜身體乳等等挪到一邊,把自己的擺了上去。
    她在洗漱台的角落看到上次在車內,她用過的,鐳射管唇膏。
    刷牙洗臉之後,她擰開唇膏涂了涂。
    燕裔正好走進衛生間,抱住了她,把下巴擱在她的發頂看著鏡子里有些錯愕的少年。
    “我到現在都覺得有點不太真實。”燕裔幽幽道,大手抓著司郁的小腰,揉了兩把。
    “咸豬手!”
    “我和郁寶都在一起了,這怎麼能叫咸豬手。”燕裔沉笑一聲,又掐了一把。
    司郁的敏感部位被燕裔掌握在手里,她低喘一聲倒在了燕裔的懷里。
    腳軟,眼神都透著被欺負過後濕漉漉的控訴。
    “等我洗漱。”燕裔眼神非常有目的性地黏在司郁唇上三秒才挪開。
    避免被洗碗洗太狠的司郁,走出衛生間就逃到樓下,去吃飯。
    “爺爺,我餓啦!”
    司老爺子逮住司郁跑去廚房就要拿包子吃的小手,“等你小燕叔叔一起吃飯,怎麼自己就跑下來了?”
    “還不回去扶一扶?”
    司郁噘嘴小步跑了回去,“好嘛。”
    燕裔正在給自己上藥。
    司郁推門進去,看見他略微有一點撕裂的傷口,“小燕叔叔,你為了瑟瑟真不要命。”
    肯定是昨晚上動作猛,撕裂的。
    燕裔垂眸乖乖地站在司郁身前,“我錯了。”清雋的嗓音,透露一點惹憐的意味。
    司郁白他一眼,給他輕而又輕地抹藥。
    然後用紗布給他輕輕裹了一圈兒,“不許這樣了,不然再撕裂一次以後不叫你親親了。”
    “好。”
    燕裔低頭看著司郁開開合合的粉嫩雙唇,一直上下滾動的喉結,暴露了此時他內心最深邃的渴望。
    “那現在可以給親一下麼?”燕裔低了低頭。
    眼神里的意思相當露骨。
    司郁抬了抬臉,微微嘟唇,“不許太深,吻一下去吃飯。”
    “好。”燕裔一口扣住她的後腦勺,一手逮住她的細腰,低頭。
    燕裔尊重司郁的意思,只在唇齒之間淺嘗輒止。
    司郁揉了揉有點仰酸的脖子,兩人都涂過玫瑰味唇膏的唇將將分離。
    “好喜歡玫瑰味。”司郁蹭了蹭他另一邊沒受傷的胸前,“好香。”
    她依戀地抓著燕裔的手臂,靠了一會兒,抬頭軟乎地問他,“吃飯嘛?”
    燕裔頷首,由她扶著自己下樓。
    司老爺子看著相處格外和諧的兩人,甚是欣慰。
    尤其是司郁還懂得照顧人了,給燕裔夾菜盛粥。
    吃完飯,司郁讓燕裔去花園轉轉,臥床那麼久,身子都躺僵了。
    她讓燕裔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抗著燕裔出去。
    “郁寶,我只是上半身受傷,又不是腿廢了。”
    “牽一發而動全身,不行,你搭好我的肩膀。”
    司郁扶著燕裔走過藤廊,冬天光禿禿的,著實沒有什麼可看的。
    “去錦鯉池嗎?”司郁仰頭問燕裔的意見,畢竟現在他是病號。
    “你想去,咱們就去。”
    只不過他和司郁著實沒在那里留下什麼美好的回憶。
    錦鯉池用特殊的方法保持水面波瀾冬天不結冰,司郁看著波光粼粼的水面,裹了裹自己的羽絨服。
    “冷麼?”燕裔作勢要把自己的羽絨服脫下給她披上。
    司郁趕緊給他兩手抓住,“你可別,我不冷,你要是凍壞了,爺爺罵我。”
    冬天錦鯉喂的不勤,現在錦鯉池旁邊沒有人守著。
    司郁看了兩眼,沒什麼興趣地退到了後面。
    “郁寶你怕水?”燕裔細心地發現司郁靠近水面就變得有些不太好看的表情,是小時候落水嚇的嗎。
    司郁有幾分警惕,ician不會游泳,燕裔這麼問是在試探她嗎。
    她沒有明確說自己不會游泳,而是無所謂道“沒游過泳,怕掉水里。”
    燕裔揉了揉她的小臉兒,哄道“我這次一定寸步不離,不會讓你再掉下去。”
    司郁聞言十分疑惑,“我掉下去過嗎?”
    燕裔怔了一下,“你不記得?”
    司郁心中警鈴大作,完了,質疑太快露出破綻了。
    她不記得這些事是有原因的。
    但她沒打算讓燕裔知道。
    “小時候的事兒誰還記得。”
    燕裔微微眯眸,無意般提起一個人名,“小樂呢,還記得嗎?”
    這是她小時候也相當親近的人,喂她喝過奶,陪她睡覺長大。
    “……”司郁懵了,完全不記得。
    對小時候的印象就停留在家庭各位成員與她的關系好壞上,旁的人和事一點也不記得。
    燕裔看她沒有立刻回答,便知道,她不記得。
    “你爸打你屁股那次你都上樹了你還記得嗎?”
    燕裔語氣隱有急切,似乎是想證明他的猜測。
    司郁不是不記得小時候的事,應該說,選擇性失憶。
    為什麼會失憶?燕裔身側的手掌微微攥緊,但他現在已經不敢貿然去問,怕刺激到司郁。
    “啊上樹那次,我還是記得的。”司郁知道自己拳手勁兒大是天生的,所以那麼小的時候挨打了爬樹應該也是……存在的吧。
    然而,燕裔听到她這個回答,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司蓮沒舍得打過司郁,更別提她逃跑上樹。
    司郁若說自己不記得,可能是真的不記得。
    但這樣承認,欲蓋彌彰的意思極重。
    司郁看著燕裔幽邃的黑眸,突然有點心虛。
    沒有暴露什麼吧。
    燕裔駐足片刻,看司郁不想多待,就提議往樹林里走走。
    雖然光禿禿的什麼也沒有,但和司郁在一起散步,就有沁人心脾的舒暢。
    “今天沒風,天氣不錯。”司郁笑著蹭了蹭他。
    想通過哄著他,讓他忘了剛才的事兒。
    燕裔順勢把人攬的更緊,因為自己被她用肩膀扛著的緣故。
    司郁就像被他鎖在了懷里。
    燕裔也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司郁笑的溫柔,就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角。
    花園的另一邊,舉著手機遠遠跟蹤二人的女生,看到這一幕,震驚地捂住了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