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當司郁的手心貼上燕裔的小腹時,她終于睜開了眼。
    “怎麼了?”她垂眸看著自己被掌控的小手,疑惑地抬眸看向燕裔的臉色。
    像一頭在夜里露出凶光的狼。
    欲色隱藏在黑璀的光里,攥人迷醉。
    他透露出的一點強勢還有溫柔,像是攀附在清透玉節上的混沌,明知道帶著不確定性的危險,卻還是想要靠近。
    他那清雋的嗓音早就啞的不成樣子了。
    “郁寶,不是說了出院就試試嗎,嗯?”
    司郁腦子炸了。
    他,來真的?!
    眼看著燕裔帶著她的手還要不斷往下,司郁一個激靈抽回自己的手。
    “不要!”
    “郁寶說話不算數?”燕裔低頭,鼻尖抵著她的眉心,“絕對夠用,郁寶試試才知道,嗯?”
    循循善誘,一點一點地靠近自己鐘愛的小貓崽。
    就等著在她松懈的片刻,叼回窩里去。
    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額頭,薄唇就在她的兩眼之間,他輕輕吻了吻她的睫。
    “試一試?”
    司郁被他吻過的眼皮子都發著燙,她的臉現在肯定是燒紅一片。
    “郁寶,你許我的…”燕裔的吻逐漸往下,到她的唇畔。
    “不是,我沒有……”話還沒說完,就被封住了唇。
    司郁的身體劇烈地顫了一下。
    接個吻,把司郁刺激的不輕。
    他看著司郁僅僅因為接吻就變得迷茫的小臉,細軟可愛的腰肢就在自己掌心,他甚至可以隔著單薄的布料摸到兩條馬甲線。
    “郁寶這里怎麼感覺不太一樣?”
    燕裔只當她體嬌,沒多想。
    “你干嘛!”被燕裔一句話吊起來的神,她瞬間破開迷蒙,抓住了燕裔的手。
    再踫踫,就被發現身份了。
    “傷還沒好,不行。”司郁支起上半身,要扶燕裔躺回去。
    “怎麼這麼硬。”
    什麼東西能這樣…司郁一臉好奇地看了過去。
    “沃草!”然後爬走的相當之快。
    燕裔抿唇極度隱忍。
    看著落荒而逃的小軟包,燕裔低沉地笑了一聲,抓著她的腳腕就帶了回來。
    司郁背對著他抓著身下的床單拉出兩條大褶。
    “不,不行!”燕裔的手都捏到她褲腰上了,司郁及時大聲拒絕。
    “為什麼?”燕裔止住動作,只低頭在她的頸後嗅了嗅。
    像是終于抓到小貓崽的狼,正在想,叼後頸皮的哪一塊兒地方才能把她叼回窩里去。
    “我,我害怕。”
    天殺的,燕裔居然是真的,但她當時只是口嗨!
    聞言,像是戳到燕裔的弱點,他收斂了些自己強勢放出來的氣息,掐了掐她的小臉兒。
    “壞孩子。”
    明明之前那樣信誓旦旦地要驗貨,他一直等到現在,結果玩臨陣脫逃。
    司郁耳尖緋紅,腰一扭一扭地往前蛄蛹。
    自己沒準備好是一方面,她是女孩子的身體,怕刺激到燕裔。
    再一個,她怕疼,她剛才大致掃了一眼,覺得她得疼死。
    “郁寶怕疼?”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狼俯身叼住小貓崽的後頸,小貓崽要逃跑的動作都僵在了原地。
    “我都準備好了。”燕裔回首從枕頭下面拿出很多東西。
    司郁瞳孔地震(十級)
    燕裔是什麼時候準備的這麼多東西!
    小貓崽的後頸軟肉被狼盯著,又咬了一下。
    小可憐兒。
    狼的兩只前爪從小貓崽的頸後繞過,踫到前面的扣子。
    小貓崽逮住他兩只前爪,瞬間反抗,“不行,不會很疼也是疼,我不要!”
    狼止住了所有的動作,前爪捏著小貓崽的下巴轉了過來。
    “我盡力不會讓你難受好不好?”
    大不了他就多忍一會兒,第一次怕疼不繼續了,以後他連肉湯都喝不到。
    “不行!才在一起不到半個月,我不要!”司郁義正言辭地拒絕了。
    燕裔不得不收回了手,他看出司郁這次拒絕是真拒絕,不是因為說反話或者怕疼。
    他隱忍的臉色,額上憋出的汗,有一滴滑落在司郁的後頸。
    “好。”燕裔抽身,躺在了一邊。
    司郁不敢看他,自己乖乖爬回自己的被窩,小心翼翼的地看著燕裔。
    “我去沖個澡。”
    大概只有冷水澡可以降火了。
    司郁卻突然拉住了他,“別,傷口沒好。”
    不能疏解的一切都在身體里堆積著,燕裔沉聲嘆息,自己側身忍了忍。
    “小燕叔叔,我真的沒準備好,不是故意騙你。”
    她抱了抱他的腰,軟甜地解釋道。
    燕裔沒有怪她,在床上,她永遠有叫停的權力。
    是他面對著司郁,太難自控了。
    “沒事,怪我。”
    怪他性子急了,真就一出院就干這種事兒,也沒給司郁一個心理準備。
    孩子就是口嗨的可能性比較大啊,燕裔之前在醫院沒想那麼多。
    “嚇到你了嗎?”燕裔不知道自己沉溺于yu的時候是什麼樣子,是不是格外的凶光畢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