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克制蕩然無存。
燕裔現在腦子里叫囂的,就只有兩個字。
吻她!
她略張開的牙口,縫隙里柔軟粉紅的小舌微微探出,有些懼怕空氣的微涼而退縮了一下。
為了不讓她改變主意,不讓那條小舌臨陣脫逃。
燕裔的眼神驟然深攥,低頭吻了上去。
熨燙的唇舌交融。
司郁得到想要的之後,瞬間嗚咽了一聲。
但她不知道這會讓男人吻地更狠更烈。
讓她喘不過氣來。
被凶狠攻略的城池,在不斷淪陷。
所有的喜愛都被燕裔用這個吻傾注。
手掌捧著她的細腰,握在手里,貪婪地想要往里面進,卻被上了鎖扣的褲腰帶攔住。
他問她“可以嗎?”
“讓我幫幫你,嗯?”
他用鼻尖蹭著她的鼻尖,征求一個同意。
褲腰帶的拉扯讓司郁瞬間驚醒,她夾緊雙腿猛的一掙。
“不要怕小四,用嘴和手都會很舒服的,你選一個?”
燕裔又逮住她的腰,往自己懷里拉。
司郁用本就不多的力氣掙脫,把自己背過身去團成一個球。
“別踫我!”
司郁抓緊了褲子,誓死𥕜衛。
性別不能暴露,不能。
燕裔猛然清醒,看著雖然不清醒但依舊使出全身力氣𥕜衛自己褲腰的司郁,是自己貪婪越界了。
他迅速給司郁拉上被子,用涼水一遍一遍洗著毛巾給她的臉和手腳降溫。
發現了右手臂衣袖上的一點暗紅,燕裔蹙眉撩開袖子看見了一個結痂的針眼,一想到這可能是她為了維持理智對自己造成的傷害,他就好一陣心疼。
“小四,對不起。”
剛才趁人之危吻了她,見她嬌媚模樣就差點沒忍住去拆褲腰帶。
他的郁寶多麼聰明,知道在腰帶上一個鎖扣。
他往基地打了個電話,讓宋清澗立馬過來。
隨後一直守著,眼楮一眨不眨,直到兩小時後,她呼吸放緩。
他該在一開始就帶她去醫院。
可是,司郁那理智不存,還在苦苦哀求他不要看醫生的樣子,還有那般脆弱的不要任何人踫她。
究竟是受了什麼傷害,才這麼抗拒被接觸?
被壞人盯上過嗎?
一想到司郁可能如此身臨險境過,他就忍不住有了殺意,更恨自己不早早把她帶回來。
陽台的煙燃盡一根又一根,燕裔都不知道自己編輯了幾條消息扔出去。
查今天發生的事,查清楚,發給他,然後不要輕舉妄動。
宋清澗中間來過,看了看司郁的情況,喂她喝了藥後,囑咐她若是難受起來就用涼水擦擦,大概一晚上這種情熱就會褪去。
宋清澗給司郁看過後,似乎很是生氣,那雙一直隱藏在鏡框後很斯文的眸子有些殺意。
和他看見司郁時大概是一種心情。
他不知道宋清澗為什麼這麼生氣,猛的想起來,宋清澗可不是司郁未婚妻的親哥哥嗎。
司郁是宋清澗妹夫,宋清澗是該這麼生氣。
他說了一聲他會查之後,就讓宋清澗走了。
這兩個月以來,宋清澗和司郁關系也挺好的,一起吃過飯一起去操場。
基地里每個和司郁相處比較熟的人都會在他心里產生對比,來比較小軟包哪里對他不一樣。
可他發現,小軟包的溫柔對每個人都一樣。
他不是最特殊的那個。
…但現在顯然不是他瘋狂吃醋的時候。
他從陽台到臥室來回反復,一直到晨光熹微。
司郁後面一直在睡著,喊熱難受的時候他就給司郁擦擦汗。
直到司郁醒來,一把抓住了他拂過她臉側的手腕。
過分警惕的眸光讓他心里疼了疼,他急忙低聲哄她,“是我,小四。”
司郁似乎特別頭疼,哼唧一聲捂住了太陽穴,燕裔看到自己被松開的那個手腕上紅紅的五條指印兒。
小軟包得多害怕,才會使這麼大勁兒。
“昨晚……”一張口,就發現小軟包的嗓音沙啞無比。
燕裔每過半小時就會用棉簽沾點溫水給她潤唇,不然這剛醒來一時片刻不只是沙啞,還會無法說話。
“昨晚…發生了什麼嗎?”眼前的司郁睜大水潤潤的眸子,詢問他。
他舌頭輕輕掃過上顎,把那小舌勾到嘴中的感覺他到現在都記得。
那是他夢寐以求的香甜柔軟。
可他卻不敢告訴小軟包,怕她知道後生氣,要再次離開他。
“等等,我們是不是……親了。”
昨晚的記憶片段非常模糊,藥量奇大到讓人不能招架。
但對于本能的反應,司郁似乎記得自己勾引男人拉他低吻的那瞬間。
她蹙眉,伸手撫了撫唇,還沒等他開口,率先說道“小燕叔叔你就當被狗啃了吧,非常抱歉,畢竟當時我意識不清醒。”
燕裔心碎了一小瓣,但慶幸好歹司郁不生氣。
“昨晚本來是要打電話給我秘書的,結果手抖打錯了。”
燕裔心碎了一大瓣,抿唇有些別扭地別開了臉。
但他轉念一想,司郁的秘書姓安,安取a,在通訊錄第一位置,能撥錯到他這里,那他肯定是在安枸前面的。
能不按字母順序排列,還在a前面,必然是通訊錄,緊急聯系人的存在。
他又悄悄舒了心。
這麼想著,他都忍不住嘲笑自己,真會在垃圾堆里找糖吃。
司郁微微起身,燕裔扶她靠坐起來,見她皺眉拿起手機,也沒打擾。
直到司郁那“證明清白”的動作——
把手機屏給他看。
是通訊記錄。
司郁指了指他和安枸挨著的電話撥打記錄,解釋道“本來是打給安枸的,手抖,在記錄這頁就撥給你了。”
他清清楚楚地看見,他名字後面沒有小金標v,所以,他只是普普通通地躺在了通訊錄里,不是聯系人。
能從安枸錯聯到他,完全是因為通話記錄連在一起。
他“ 嚓”听見自己剛拼湊起來的一瓣心髒又碎了。
垃圾桶里找的那塊兒糖,是假的。
司郁見燕裔扭頭,渾身上下又跟罩了一層薄冰似的,不知道燕裔又怎麼了。
她下床去找衛生間,因為藥效剛過的腿軟差點一下栽地上。
燕裔眼疾手快給她撈了起來。
把她抱起,送她站在馬桶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