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甲太多有點燒,男裝郁爺超級撩!
可司郁是學中藥藥劑的,自然一聞就知道地上那是什麼東西。
吸進去一點點,就會發作。
通風是根本來不及的。
捂住口鼻也收效甚微了,尤其是這個濃度又非常過分。
司郁腳下一軟,坐在了窗旁的地毯上。
眼前的女生一直喊熱,已經瀕臨失去行動能力。
司郁眼睫輕顫,有點拿不住手機。
她想給安枸打電話,但卻手抖,給燕裔撥了過去。
隨著藥量不斷的吸入,司郁若是掛斷,可就不能清醒著再打一個了。
為了保存一點體力,她躺了下去,枕在手機上。
燕裔秒接。
對方在听到她格外沉重發膩的呼吸聲時,呼吸一滯,立馬沉聲問她“你在哪?!是不是遇到了危險?!還是身體難受?!”
司郁嘴唇都有些難吐出完整的字句,“京都酒店…6012。”
然後就開始有些無力回答燕裔的問題了。
她略顯渙散的眼神看到那個女生除了哼哼兩聲什麼也做不到。
司郁不想陷入這麼任人宰割的狀態,就狠心咬了咬舌尖,用疼痛和血腥味提醒自己現在的狀態不能失去意識。
這藥狠,會讓女生失去反擊能力,但卻放大男人最原始的yu望。
因為激素和力量差異,男人不會喪失行動能力,但估計會失去大部分理智,而女人在此藥效前,怕是只能任人宰割。
這種東西挺昂貴的。
司郁抓了抓手機,用手機角磕出表盤隱藏的針尖,用盡力氣,狠狠地挨在了自己的右手臂上,往下一扎。
刺進皮肉帶來的疼痛讓司郁短暫恢復了一點行動能力。
她給自己的皮帶上了一層鎖扣,若是一會兒失去意識,好歹也不能叫人脫了褲子,除非硬剪,那她就沒辦法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繃帶,把衣服塞進了褲腰,然後靠著冰涼的玻璃茶幾,緩緩把臉貼了上去。
燕裔來的很快。
司郁在思緒渙散的時候,看見了男人帶著身後光影一腳踹開門的樣子。
酒店的經理還叫他別沖動,他還在找房卡。
但他卻等不了了。
“賠償我會支付,現在請讓開。”
經理被他冰冷帶著殺意的眼神一嚇,忙不迭地跑了。
只有燕裔一人進了房間。
他一開門就覺得不對,迅速屏息尋找司郁的身影。
他越過地上的玻璃碴子,跑到司郁跟前。
好在這屋子里已經通風多時,不至于叫燕裔也聞了多少藥去。
司郁迷茫地看著他靠近自己,“小…是小燕叔叔嗎?”
“帶我走,不要,不要去醫院。”
“絕對不要去……醫院,也不要任何人……看,求你。”
說完這些,最後積攢的理智瞬間潰散。
音色細如蚊蠅,又百轉千柔的。
燕裔喉結一滾,也知道這里不是照顧人的地方。
對門的安枸聞聲出來時,看到對面的情況嚇得魂都飛了,看見門口破碎的玻璃瓶,地上那個不省人事的女生,還有被燕裔抱在懷里一臉迷茫的小郁總,立馬能猜到幾分。
安枸壓著怒火,嚴肅道“我來處理,麻煩燕先生照顧一下小郁總。”
燕裔頷首,抱著人大步走了出去,換了個房間。
他把司郁小心翼翼地擱在大床上,看她難受的樣子好一陣心疼。
“小四,小四,還知道我是誰嗎?”
燕裔捧著她的小臉,輕輕揉了揉。
司郁微微抬起膝蓋,又無力地放下,嚶嚀一聲,盡量讓眼神聚焦,但卻是徒勞。
雖然她沒什麼力氣,但她知道眼前這個人似乎是能給自己解渴的。
她伸手無力地抓住了他的指尖。
燕裔身軀一顫,回握她的小手。
“難受……很難受。”
這類似于求歡的話出口,司郁似乎喚回一些早已不在的羞恥感,略微聚焦,知道了眼前這張帥臉是燕裔的臉。
“別,別踫我。也別讓別人踫我,求…”
不能暴露身份,失去理智之前,司郁在心中一直重復這句話,給自己下心理暗示。
在這個時候,這話對于幫助她恢復一些理智,還是蠻有用的。
燕裔又克制地收回了手,只看著她。
但也因為這句不讓別人踫她。
他精明算計的腦子好像突然傻了,只定定地看著司郁時而迷茫時而清明的眸子,看著她這一張因為被人暗算而變得粉紅似水蜜桃的小臉。
他齷齪,他幾次夢里,身下被他抓著的司郁,便是這樣的表情。
夢里他都不敢放縱,都會在驚醒後看著自己的鼓脹,去沖冷水澡。
更別提,現在她真的這樣躺在自己眼前。
燕裔不知道自己怎麼舍得起身的,他去而復返捧著浸過涼水的毛巾,給她輕柔地擦拭著臉蛋。
忍不住竊喜私語。
“真好,你遇到危險下意識第一個聯系的人是我對不對?”
這是不是證明司郁心里是有自己的?
“小四,你也喜歡我,對不對?”
他不管,他就是要這樣想,他此時就是像一個從玻璃碴子里找到一顆漂亮糖果的可憐小孩兒,雙手捧著往嘴里放。
司郁還不清醒,他就當她的答案是肯定。
他彎腰,把自己的臉貼上司郁的,感受著她的溫度,喜歡她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
也想讓她的唇留在自己臉上。
他微微挪動,顴骨就挨到了司郁的唇角。
心中隱秘難耐的悸動瞬間讓他的心跳洶涌澎湃。
然後怕被她發現似的,抬起了臉。
可司郁剛踫到一點冰涼爽快,不知道哪里生出來的余力,一把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拽了回來。
燕裔的側臉正巧挨在了她的唇上。
司郁感覺不是這里,這里不是她的嘴想貼的地方,就用手一點點往上摸索,直到踫到燕裔那雙薄唇。
積攢了這麼久的藥力,讓司郁摸到自己想要的解渴之物卻親不到時,瞬間就哭了。
“嗚嗚…給我,給我…”
燕裔腦子哄的一聲,“小四,你說……”什麼。
話沒說完,司郁從他張開的唇瓣把食指塞了進去。
燕裔整個身子僵住,一雙狼似的眸子死死地鎖住了司郁的身影。
他的唇舌包裹住她的食指,在她無力滑落時,帶出一條銀絲。
司郁看著他被潤過的唇,略開了開牙口。
無聲誘人的邀請。
理智崩斷的聲音,像是古箏那根緊俏的弦被人無數次撥弄後終于不堪重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