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一章,番外(忘記寫了)
和齊佩 在一起的朱義端,最終在分別的時候看了眼手機。
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少看了。
原本剛已經坐上車了的齊佩 正想著晚些找個什麼由頭去找司佑錦呢。
卻不曾想朱義端沖上了車,抓住自己就開始晃。
“你小子!你媳婦還我媳婦!”
齊佩 被晃得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听成了“你小子還我媳婦。”
齊佩 聞言皺眉,掙脫開了朱義端,“什麼?”
“我為什麼要還你媳婦?”齊佩 。被這一句話弄懵了。
但是也是在這一瞬間意識到不對。
難不成朱義端也喜歡佑錦?
立馬端正了神色,帶著一些敵意看著朱義端,“不可能,只能公平競爭。”
朱義端也听這話後,也愣住了。
難不成齊佩 移情別戀了?
一時間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
朱義端果斷反駁,“不可能。”
齊佩 冷哼一聲,“得看她自己的選擇。”
朱義端一听這話氣不打一處來,“你不是喜歡司佑錦嗎,你為什麼要和我公平競爭韓葶春?”
齊佩 懵……
“等等。”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被喊停,齊佩 皺著眉頭,“那你喊我還你媳婦是什麼意思?”
朱義端直接掏出手機懟到了齊佩 的臉上,“你看!”
“你媳婦把我媳婦拐跑了!你什麼時候能把她追到!”
齊佩 無奈的笑了笑,“那你倒是幫忙啊。”
“再說了,你媳婦被我媳婦勾引走,說明什麼?”
“說明你魅力不足唄。”
齊佩 笑的得意,甚至還夸了一句,“不愧是我媳婦,男女通吃。”
(不要說我正文里面放番外的內容,我後面調整,咱就是說……)
(好吧,是我上次忘記了自己挖的這個坑,這次補上。)
(我錯了,但是我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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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也就是這話剛落時,那銀甲的踏光而來,戰靴有力的踏在地上,清脆的聲響打斷了那官員繼續說下的話語。
她背後的紅斗在踏入殿門上樓梯時被無端起的風吹起,揚在空中。
許是,夕陽的金劍穿透了她的身軀,以至于斗篷被染紅。
夕陽用身邊的雲朵擦拭金劍上沾染的紅。
又許是金劍上沾染的紅太多,以至于紅了那半片的天空。
銀色的鬼虎面具在陰影之下顯得更為可怖了幾分。
只道是——
銀甲夕陽踏風歸,不見盛世不回頭。
她的身後壓著阿沐和幾個人,宏雁寨的八個姊妹以及飛鷹隊就這樣跟在司佑錦的兩側踏上了金殿。
兩排官員都紛紛的挪步給他們挪出了位置。
是敬?亦是畏?
司佑錦立于大殿之上靜靜地看著,司佑錦的身後被押著的阿沐幾人。
剛立于大殿之上,董雁便強制她們跪下。
她們剛剛跟著司佑錦來的時候就已經听見了剛剛那個官員說的話。
是啊,歷朝歷代,都不曾有過女子和男子一般站在朝堂之上。
而她們也是第一次在司佑錦的帶領下才踏入這個金殿。
司佑錦立于金殿之上,抱拳行禮,“臣!”
司佑錦說著頓住了,停頓了兩秒,才接著重復說道“臣!前來復命!”
司佑錦著重加重了臣的這個字眼。
齊彥德微微點頭,算是回應了司佑錦,示意司佑錦接著說。
司佑錦卻轉頭看向剛剛說話的那個官員。
“歷朝歷代,確實沒有女子與男子在同一朝堂之上爭輝的先例,但是現在站在這朝堂之上的便有九位。”
字字句句,鏗鏘有力。
金殿之上,是她的聲音,亦是她們的。
那官員笑的諷刺,“這幾個人只是歸屬于你的麾下,卻並沒有任何朝廷的任職。又何談與女子爭輝?”
司佑錦一步一步靠近那個官員。
回眸看了一眼站在朝堂之上的董雁她們。
也像是側過身子讓這官員能好好的看看鄧艷她們。
司佑錦語氣諷刺“怎麼?她們在戰場上與男兒論高低的時候,你在哪?”
“現在都不敢立于同等的位置上與她們爭輝了嘛?”
“那麼換個平台,你也與她們一般直面戰爭如何?”
司佑錦每靠近一步,那個官員就後退一步。
此時麥雅看了一眼阿沐,阿沐沉默著,什麼都沒說。
準確的說,她什麼都不能說。
阿沐跪在地上看著司佑錦的背影眯了眯眼。
如果自己現在說出司佑錦是女子的身份,就是幫司佑錦反駁剛剛那個官員所說的話。
那麼司佑錦的計策就可以實行。
她把自己帶到這金殿之上。
給自己有開口的機會。
就是在等自己把她推到風尖浪口上,用自己的死亡給所有的女子開闢一條新的道路。
那位官員被司佑錦噎住了,齊彥德只是無奈的笑了笑,靜靜地看著司佑錦發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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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絲毫覺得司佑錦是無禮或者其他的行為。
齊彥德端起桌案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余光瞄了一眼司佑錦。
又看了一眼齊佩 留給朱義端的手稿。
再看一眼司佑錦,齊彥德無奈的笑了笑,斂去眸中的悲痛與思念。
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像佩 的存在了。
如果是佩 ,也會如此吧••••••
那位官員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司佑錦,身邊的另一個人卻站出來說道“女子在做具體決策上還是沒有男子更為果斷。”
“決策上的果斷嗎?她們殺敵刀起刀落便證明了她們的果斷。”
司佑錦一步又一步的走到那位官員面前。
那本就瘦小的文弱書生一時間在司佑錦的身前倒顯得嬌小了。
司佑錦的語氣里帶著一絲笑意,看著那些官員,突然露出一個笑容。
只讓人覺得,陰險,狡詐。
“要不要撞柱以死明志?”
說著司佑錦走到了金殿的柱子邊,拍了拍柱子。
朱義端瞳孔震地,什麼鬼?
司中此時抿著唇瓣,拼命憋笑,鼻孔都因此放大了,面色漲紅,低下了頭。
朱潤賢一側頭就看見了司中這副辛苦別笑的模樣,一臉寵溺又無奈。
輕聲說道“憋住了,還想笑?你看看你兒子有的時候和你一個調調。”
司佑錦看著那些個官員,“來啊,決策的時候到了,以死明志何嘗不是一個決策?”
那些官員噎住了,司佑錦遞給雲糯糯一個眼神。
雲糯糯立刻從眾姐妹里走了出來,小小的個子站在金殿上,認真的開口“我,願以死明志!”
“女子,從不輸于男兒!”
“不就是個金柱嗎?若真的撞了就能證明,撞了又何妨?”
“你那正大光明的牌匾下,就讓我的血,來給所有女子鋪路!”
說著雲糯糯就直接沖向了司佑錦拍的金柱。
司佑錦站在金柱邊雙手環胸輕笑,沒有絲毫要阻攔的意思。
其余的七個姐妹都沒有阻攔,而是異口同聲的開口,“我們,也願意!”
齊彥德身邊的太監原本想著說雲糯糯不敬,卻不曾想這小丫頭一言不合就要以死明志撞柱。
一時間立馬改口,原本的怪罪變成了,“還不快攔著?”
雲糯糯干脆利落的沖向金柱。
也就在還有三步遠的時候,司佑錦抬手,單手攔腰抱住了雲糯糯。
一時間雲糯糯被司佑錦單手攔腰抱起。
雲糯糯懵……
眨巴眨巴眼楮,抬頭看向司佑錦,眸光清澈,帶著一絲蠢萌。
老大不是這個意思嗎?不是要撞嗎?
此時的大姐一愣,也立馬給出了反應,“我也願以死明志!”
“女子從不輸于男兒!”
說這也往那邊沖著要撞,司佑錦眉頭一蹙,還沒來得及將雲糯糯放下就見董雁也撞了過來。
只能立馬換只手攔腰抱住雲糯糯,而後迅速抬手,一個側身又攔腰抱住了董雁。
司佑錦嘴角抽了抽,早知道不讓這群傻丫頭假裝以死明志了。
她們玩真的啊……
董雁看著自己被司佑錦單手攔腰抱起,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嘴角微揚。
嘿嘿,老大就算是女子,卻也魅力不減嘛~
司佑錦將兩人穩穩的放在地上,看了一眼剩下的六人,而後轉身看向那個官員。
“怎麼?大人的魄力還不如你們口中的小女子嘛?”
“大人為官多年,決策力怎麼還不如一個小姑娘?
“畢竟您吃的鹽都比她們吃的飯多啊。”
司佑錦雙手環胸,沒個正形一般靠在了金殿的柱子上。
瞄了一眼那六姐妹,只要自己擋住這個柱子,應該就不會還要繼續玩真的以死明志了吧……
齊彥德在高位之上看著司佑錦的小動作一時間有些想笑。
干咳一聲開口“司佑錦,朝堂禮制還是要有的,你看看現在你這像什麼樣子,罰俸一月。”
司佑錦動作一僵,看向齊彥德,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失禮制,于是站直了身子。
“真的要罰嗎?”司佑錦有些無辜的開口。
齊彥德挑眉,點了點頭,只道“君無戲言。”
司佑錦聞言低頭沉默片刻。
抬起腦袋的時候仿佛做出了一個什麼違背祖宗的決定一般。
走到大殿正中,抱拳行禮,認真且恭敬的開口。
“子不教,父之過,扣我爹的,行不行?”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仿佛有仙人飄過一般寂靜了那麼幾秒……
而後就是司中開口就要罵罵咧咧的聲音。
“你小子,我……”
“唔唔唔唔……唔唔……唔!”
話還沒開口,剛上前一步,朱潤賢就直接捂住了司中的嘴巴打斷施法。
事實證明,笑容不會消失,只會轉移。
原本憋笑的從司中變成了朱潤賢。
朱義端搭在素輿上的手,也放到了腿上,緊緊的捏著拳,抿著唇瓣。
最終低下了頭。
一時間所有人都想笑,卻又有些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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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佑錦見齊彥德沒說話,還補充了一句,“我爹有私房,不會被餓死。”
“我沒有。”
真誠。
生怕齊彥德不信,還補了一句。
“真的。”
聞言齊彥德只好再次端起茶盞,裝作在喝茶的模樣,實則擋著在笑。
端著茶碗手都有些微微發顫。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司佑錦這小子腦子里總能冒出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啊?
“不行。”好不容易憋住笑後才回絕了司佑錦。
結果不曾想,司佑錦又沉默了。
原以為他還會說出些什麼為自己開脫。
萬萬沒想到是來了一句“子不教,父之過,扣他倆月,行不行?”
齊彥德實在是沒憋住,笑著答應,“行,行……”
原本在听見一開始齊彥德拒絕而安靜下來的司中剛被朱潤賢放開。
再次被朱潤賢手動禁言。
朱義端在旁邊憋笑憋的屬實可憐。
腿已經廢了,掐腿沒用。
現在他真的就差把自己的手臂掐廢了都憋不住想笑啊……
眼見著偏離主題,司佑錦干咳了一聲,繼續開口,“所以,決策力取決于一個人的生活環境,而非雌雄。”
見司佑錦將話題又岔了回來,一時間大家都調整了一下姿態。
眼見著司佑錦比文官還能言善道,阿沐卻開口,“不是要說我的事情嘛?”
阿沐跪在地上,笑得卻得意。
一時間所有人將目光都落在了阿沐身上。
阿沐自顧自的站起身,剛一站起身便再次被董雁摁著跪在了地上。
阿沐回頭瞪了一眼董雁,董雁視而不見。
阿沐跪在地上,卻挺直了腰板。
“沒錯,我就是育荒二把手,荒。”
語氣里甚至可以說帶著一絲自豪。
阿沐看向司中,“而荒主就是……”
“司佑錦。”
說著,阿沐的笑容愈發的得意。
司佑錦雙手環胸,示意阿沐接著說,一副無所謂的模樣。
司中不再看司佑錦,也是滿不在乎的模樣。
阿沐皺眉,臉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怎麼這兩個人是這副嘴臉?
司佑錦輕笑,“需要我幫你補充嗎?”
“不僅我是育荒首領,我還弒母頂罪,殺友滅口。”
阿沐一愣,但也立馬一口咬死司中,“不僅如此,司中還是知情者,包庇者。”
司中挑眉,“昂,可能是吧。”
沒有否認。
阿沐見司中這樣說,微微皺眉,這家人的反應怎麼這麼莫名其妙?
“我爹可不是哦,此等言論不成立,他不知情。”
“如果他知情,那麼育荒計策早就得手,哪有你現在跪在這金殿上的地步啊?”
司佑錦說的風輕雲淡,司中無奈的沒說什麼。
是啊,若是司中真的陷入其中,那麼護國軍都將倒戈。
麥雅此時上前了兩步開口,“寶元皇帝,能否听我一言?”
齊彥德微微點頭,“請。”
麥雅走到了阿沐身邊站著,看了一眼阿沐,又看了一眼司佑錦。
“曾幾何時,她是我的愛人。”
一句話便讓不少人震驚。
麥雅搖了搖頭,“本願為白首,卻不知,是暗中利用。”
“陪伴,是她朝我驗證愛的方式。”
“時間,是她朝我驗證愛的證明。”
“為什麼那麼早她會出現在我的身邊,因為那個時候,育荒想以西國作為切入口。”
“那個時候的司佑錦,卻還是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吧。”
麥雅看了一眼阿沐,“為什麼西國會被作為切入點呢?”
“因為,西國的帝王是女帝,育荒的首領也是女人,若是拿下西國,將又是一番天翻地覆的變化。”
“西國一旦被拿下,育荒首領當上女帝,明面朝著其他國家展開征戰,內里派出育荒的人,干見不得光的事情。”
“想來,到那時,將百戰百勝。”
阿沐無奈一笑,“君心難測,不知母皇到底是弄巧成拙還是早已看破。”
“才有了後面的事情,內斗,奪位,若是那個時候,育荒來迷惑我,那麼說不定真的就可以繼續完成最原本的計劃。”
“可,司佑錦卻好巧不巧的救下了我的皇姐,若她是育荒的人。”
“那麼……”
麥雅揚起一抹笑容,“我的皇姐,絕不可能是現如今的西國女帝,早已命喪黃泉才對。”
麥雅表示自己說完了,齊彥德點了點頭。
阿沐仰頭看著麥雅,什麼都沒說,卻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四目相對,兩兩相望。
遺憾,無奈,愛恨,都能叫人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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