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NT之穿越未世生存

星垂蒙德,風引須彌(番外篇)

類別︰都市言情 作者︰皓月暖 本章︰星垂蒙德,風引須彌(番外篇)

    一、篝火與邀約

    蒙德的晚風帶著果酒湖的水汽掠過風神像的羽翼,廣場上的篝火 啪作響,將七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熒用樹枝撥了撥火堆,火星子隨著風打著旋兒往上飄,空坐在她旁邊擦拭著單手劍,余光瞥見馬嘉祺正對著提納里發來的須彌夜景發呆。

    “在想什麼?”丁程鑫遞過去一杯隻果酒,金屬杯沿踫出清脆的聲響,“提納里說最近須彌的沙漠玫瑰開得正好,要不要去看看?”

    馬嘉祺抬眼時睫毛上還沾著點火星︰“朱志鑫他們不是在跟著賽諾巡林嗎?上次通魔法信的時候,張極說在護世森發現了會發光的蘑菇,左航還差點被蕈獸追著跑。”

    “那正好。”熒突然拍手笑起來,發尾的星星發飾跟著晃了晃,“明天出發去須彌,把亞軒他們都叫上,就當是團建了。”

    空收起劍站起身︰“我去通知凱亞隊長報備行程,順便讓麗莎準備些抗沙漠高溫的藥劑。”他轉身時被風掀起披風,露出腰間掛著的、上次從須彌帶回來的赤沙之杖掛墜。

    賀俊霖抱著手臂湊到篝火邊︰“我剛和嚴浩翔在貓尾酒館听調酒師說,須彌的教令院最近在舉辦花神節,說不定能趕上慶典。”他說著往火里丟了塊松果,爆裂的聲響驚得趴在腳邊的派蒙抖了抖翅膀。

    “那得叫上阿貝多先生。”宋亞軒突然從樹後跳出來,手里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甜甜花釀雞,“他上次說想研究須彌的虛空終端,正好讓他去教令院找資料。”

    劉耀文把最後一根木柴扔進火里︰“張真源呢?剛還看見他在風車那練盾反,我去叫他。”話音未落人已經跑出去老遠,披風在夜色里劃出輕快的弧線。

    嚴浩翔掏出魔法信箋開始寫邀約,筆尖劃過紙面的沙沙聲混著風聲格外清晰︰“要給朱志鑫他們提前說嗎?突然出現會不會嚇他們一跳?”

    “別。”丁程鑫笑著搖頭,指尖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上次甦新皓被我們在璃月港突然出現嚇得把清心掉水里了,這次讓他們驚喜一下。”

    二、晨光與啟程

    第二天清晨的望風山地還裹著薄霧,張真源背著裝滿食物的背包站在傳送錨點旁,看著劉耀文把最後一瓶體力藥水塞進賀俊霖的口袋。阿貝多背著畫板從晨曦酒莊的方向走來,披風上沾著些露水,畫板里露出半張昨晚畫的、標注著須彌路線的草圖。

    “都到齊了嗎?”馬嘉祺清點著人數,目光掃過熒手里的風之翼,“每個人的風之翼都檢查過了?從蒙德到須彌要跨三個傳送錨點,中途可能會遇到風魔龍的氣流。”

    “放心吧。”空拍了拍腰間的元素瓶,“我昨天特意去冒險家協會借了防風咒符。”他轉頭看向正在給派蒙系圍巾的熒,“準備好了就出發?”

    熒張開風之翼原地轉了個圈,青色的羽翼在晨光里泛著珠光︰“出發!第一站,璃月港換乘!”

    風之翼劃破晨霧的聲響里,賀俊霖突然指著下方的星落湖大喊︰“快看!張真源你昨天烤的魚忘在營地了!”

    張真源低頭一看,果然見湖邊的石頭上還擺著個鐵皮烤架,頓時哭笑不得︰“算了,回來再收拾吧,總不能讓朱志鑫他們等急了。”

    穿過璃月港的層岩巨淵時,劉耀文被岩壁上發光的琉璃百合吸引,差點撞上懸浮的岩元素結晶。宋亞軒一把拉住他的風之翼繩索︰“小心點,上次左航就是在這里被岩史萊姆粘住了鞋子。”

    “說誰呢?”嚴浩翔突然湊過來,手里還舉著用元素力凍住的日落果,“左航昨天發信說,他和張極在須彌學會了用草元素催生藤蔓,讓我們到了護世森等著被‘迎接’。”

    阿貝多在一旁速寫本上勾勒著沿途的地貌︰“須彌的生態系統很特別,尤其是雨林和沙漠的交界處,既有會移動的沙丘,又能看到雨林植物的根系。”他筆尖頓了頓,“說不定能給張桂源他們講講元素力與植物的共生關系。”

    穿過最後一個傳送錨點時,空氣突然變得濕熱起來,遠處的雨林像一塊浸了水的綠寶石,隱約能听見巡林官的風哨聲。熒收起風之翼落在一棵巨大的垂葉榕下,腳剛沾地就被滿地的熒光蘑菇照得睜不開眼。

    “這就是張極說的發光蘑菇?”賀俊霖蹲下來戳了戳蘑菇傘,指尖立刻沾了層淡綠色的粉末,“還挺好看的。”

    三、雨林與重逢

    護世森的空氣里飄著檀香木的味道,馬嘉祺剛撥開擋路的藤蔓,就听見前方傳來熟悉的吵嚷聲。張極舉著個巨大的蘑菇當傘跑過,後面跟著舉著樹枝“追殺”他的左航,兩人的笑聲驚飛了樹上的小雀。

    “站住!把我的菌子還回來!”左航的喊聲里帶著笑意,突然看到站在樹後的眾人,手里的樹枝“啪嗒”掉在地上,“你們怎麼來了?”

    張極也停下腳步,蘑菇傘從肩頭滑下來遮住臉︰“不是吧?魔法信里沒說你們要來啊!”

    朱志鑫從一棵發光的樹後探出頭,發梢還掛著片雨林的葉子︰“賽諾前輩剛去處理教令院的事,提納里先生在前面的營地煮茶呢。”他話音未落,就被突然撲過來的劉耀文抱了個滿懷。

    “可想死我了!”劉耀文揉著朱志鑫的頭發,“上次讓你帶的須彌特產呢?我要那個會唱歌的小海螺。”

    甦新皓背著藥簍從灌木叢里鑽出來,看到丁程鑫時眼楮一亮︰“丁哥!我采到了好多月光花,阿貝多先生要不要看看?”他掀開藥簍蓋,里面的白色花朵立刻散發出柔和的光暈。

    阿貝多拿出放大鏡湊近觀察︰“花瓣的紋路里含有草元素結晶,確實很特別。”他轉頭對跟在後面的張桂源招手,“過來看看,這和蒙德的塞西莉亞花元素結構完全不同。”

    楊博文抱著個裝著蕈獸的玻璃罐跑過來,罐子里的小蕈獸正對著宋亞軒的風之翼發愣︰“亞軒哥!你看我抓到的熒光蕈獸,提納里先生說它能預報天氣呢。”

    宋亞軒剛要伸手去戳,就被趕來的提納里輕輕敲了下手背︰“小心,它的孢子沾到皮膚會發癢。”綠發巡林官笑著看向眾人,“賽諾說花神節的慶典還有三天開始,我已經在禪那園訂好了住處。”

    賽諾不知何時出現在樹影里,斗笠的陰影遮住半張臉,手里還把玩著個鍍金的教令院徽章︰“左奇涵他們在降諸魔山訓練,听說你們來了,正往這邊趕呢。”他突然壓低聲音,“我帶了卡維做的杏仁豆腐,要嘗嘗嗎?”

    “卡維做的?”嚴浩翔眼楮一亮,“上次在聖遺物保管處听他抱怨說須彌的杏仁太苦,難道改良配方了?”

    四、星夜與長談

    夜幕降臨時,禪那園的露台上點起了蓮花燈。張真源和甦新皓在炭火上烤著沙漠蜥蜴肉,油脂滴落的聲響里,賀俊霖正纏著左奇涵講賽諾的冷笑話。

    “他昨天巡林的時候看到只沙漠狐狸,居然說‘你知道狐狸為什麼站不穩嗎?因為它太狡猾腳滑)了’。”左奇涵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果汁都晃出了杯沿。

    熒和空坐在露台邊緣晃著腿,看著遠處護世森的螢火蟲連成星河。馬嘉祺和丁程鑫靠在柱子上聊天,話題從蒙德的風車聊到須彌的飛毯,偶爾有晚風吹過,掀起丁程鑫披風上繡著的風之紋章。

    “明天去沙漠看玫瑰嗎?”馬嘉祺指著星圖上的一個亮點,“提納里說那里的沙丘會隨著月光變色。”

    丁程鑫抬頭時,正好有顆流星劃過夜空︰“好啊,讓亞軒他們把相機帶上,說不定能拍到沙漠星空。”他轉頭看見宋亞軒正舉著相機追著楊博文跑,鏡頭里全是少年們笑著躲閃的背影。

    阿貝多的畫板上已經畫好了半幅星空,張桂源湊在旁邊幫他調顏料,筆尖沾著的靛藍色不小心蹭到鼻尖。嚴浩翔舉著魔法燈走來,燈光照亮兩人鼻尖的顏料,引得露台上爆發出一陣笑聲。

    “賽諾說花神節那天會有沙漠賽車比賽。”朱志鑫咬著顆椰棗跑過來,“張極和左航已經在研究賽車路線了,說要贏回教令院的冠軍獎杯。”

    劉耀文立刻拍著胸脯︰“帶我一個!上次在蒙德的風車上我可是贏了凱亞隊長的。”

    張真源把烤好的蜥蜴肉分到每個人盤里︰“先說好,輸了的人要去給派蒙當三天侍從,端茶倒水還得講故事。”

    派蒙氣鼓鼓地叉腰︰“憑什麼是我?!我要當裁判!”

    夜色漸深時,蓮花燈的光暈在露台上鋪開,混著遠處傳來的巡林人歌聲。馬嘉祺看著圍坐在一起聊天的眾人,突然想起出發前蒙德的篝火,原來快樂真的會隨著風,從一個國度傳到另一個國度,像此刻護世森的螢火蟲,一點一點連成了星河。

    五、花神與歸期

    花神節的慶典比想象中更熱鬧。教令院廣場上擺滿了用沙漠玫瑰編織的拱門,穿著節日盛裝的學者們舉著果酒互相道賀。賀俊霖和嚴浩翔擠在人群里看舞蛇表演,突然被戴著花神面具的張極拍了下肩膀。

    “快來!賽諾前輩說要帶我們去沙漠深處看赤王遺跡!”張極的面具上還沾著花瓣,說話時掉下來一片落在嚴浩翔的發梢。

    沙漠的正午陽光灼熱,阿貝多給每個人分發了降溫藥劑,看著楊博文蹲在沙地上研究蜥蜴爬過的痕跡︰“這里的沙粒含有星銀礦的成分,所以會在陽光下反光。”他說著在沙地上畫了個簡易的星圖,“和蒙德的星空完全不同吧?”

    張桂源拿著放大鏡點頭︰“回去要記在筆記里,麗莎姐姐肯定會感興趣的。”

    赤王遺跡的斷壁殘垣間,朱志鑫正舉著相機給丁程鑫拍照,鏡頭里丁程鑫靠在刻著古老文字的石柱上,風掀起的披風與遠處的沙丘連成一線。馬嘉祺站在遺跡頂端,看著劉耀文和左航在沙地上比賽滑沙,笑聲被風吹得老遠。

    “該返程了。”空看了眼天色,手里的魔法信箋正在閃爍,“凱亞說蒙德的蒲公英海開花了,讓我們帶些須彌的花種回去。”

    熒蹲下來采集沙漠玫瑰的種子,放進腰間的布袋里︰“提納里說這種花在蒙德也能種活,就是要經常用風元素滋養。”她抬頭時看見宋亞軒正和甦新皓在給一只受傷的沙漠狐狸包扎,陽光透過少年們的指縫落在狐狸的絨毛上。

    回程的傳送錨點前,賽諾和提納里站在那里送行。賽諾把一個裝著虛空終端模型的木盒遞給阿貝多︰“教令院的學者說這個或許對你的研究有幫助。”提納里則給每個人塞了袋防蚊蟲的草藥包,綠發在夕陽里泛著柔和的光。

    “下次來記得提前說。”朱志鑫抱著手臂假裝生氣,眼角卻彎成了月牙,“左航還欠我三盤七聖召喚呢。”

    “等蒙德的風花節。”馬嘉祺笑著揮手,“到時候帶你們去摘塞西莉亞花,張真源烤的魚絕對比須彌的蜥蜴肉好吃。”

    傳送光芒亮起的瞬間,賀俊霖突然大喊︰“張極!你的蘑菇傘忘在禪那園了!”

    風卷起傳送時的光點,像無數顆流動的星星。空看著懷里捧著的須彌花種,突然听見熒笑著說︰“下次,要不要去稻妻看看?听說那里的櫻花快開了。”

    遠處的風神像在暮色里沉默佇立,仿佛早已預見了下一次旅程的約定。蒙德的風永遠帶著邀約的氣息,而少年們的腳步,永遠朝著有彼此的方向。

    雨林初見,畫筆下的星塵

    一、晨光里的初見

    禪那園的露台上還殘留著晨露,張桂源蹲在木欄邊數著蓮花燈里的燈芯,楊博文舉著捕蟲網追一只藍紫色的巡林蝶,左奇涵正對著阿貝多擺在石桌上的速寫本出神。皓月抱著一摞剛烤好的樹莓松餅從木屋走出來,恰好撞見朱志鑫踮腳想踫阿貝多畫板上的顏料盤。

    “小心別踫。”皓月把松餅盤放在石桌上,瓷盤踫撞的輕響讓幾個少年同時回過頭,“阿貝多先生的顏料里摻了風元素結晶,蹭到衣服上很難洗哦。”

    朱志鑫縮回手吐了吐舌頭︰“上次去蒙德只在雪山腳下遠遠見過他一次,當時他正蹲在雪堆里畫冰晶,張極還說那是個會變魔術的煉金術師。”

    “不是變魔術哦。”阿貝多放下手里的炭筆,轉身時披風上的星塵圖案在晨光里閃了閃,“是煉金術。”他看向張桂源手里攥著的植物標本,“這是護世森的月光草?葉脈里的草元素流動很特別。”

    張桂源眼楮一亮,立刻把標本遞過去︰“阿貝多先生認識這個?我昨天和甦新皓采的,本來想做成書簽,您看它的根須會發光呢。”

    皓月笑著拍了拍張桂源的肩膀︰“這位就是阿貝多,西風騎士團的首席煉金術士,也是蒙德雪山實驗室的主人。你們之前去蒙德時他正在研究寒天之釘,所以沒踫面。”她轉頭對阿貝多介紹,“這幾個是朱志鑫、張桂源、楊博文、左奇涵,還有在屋里補覺的張涵瑞,都是跟著賽諾和提納里學習巡林術的小家伙。”

    楊博文突然從蝶網後鑽出來,手里舉著只翅膀透明的蟲子︰“阿貝多先生!這是我今早抓到的熒光蟲,它的翅膀會隨著元素力變色,您知道為什麼嗎?”

    阿貝多接過蟲子仔細觀察,指尖輕輕踫了踫蟲翼,淡綠色的元素光暈立刻在翅尖散開︰“它的翅膀上有微型元素晶核,就像蒙德的晶蝶,但能吸收多種元素。”他從口袋里掏出個玻璃小瓶,“可以借我研究一下嗎?研究完還你,順便幫你做個能讓它發出彩虹光的喂食器。”

    “真的嗎?”楊博文眼楮瞪得溜圓,連忙把蟲子放進瓶里,“那我能看著您做嗎?我想知道煉金術是不是真的能把石頭變成金子。”

    左奇涵突然指著速寫本上的雪山全景︰“這是蒙德的龍脊雪山?我上次在冒險家協會看到過地圖,說那里有會凍住人的冰湖。”

    “確實。”阿貝多翻開另一頁,上面畫著個坐在冰湖邊的金發紅裙少女,“那是雪山上的星螢洞窟,每年冬至會有星星落在湖里。這位是可莉,我的妹妹,她總喜歡往冰湖里扔炸彈炸魚。”

    朱志鑫湊過去看畫,突然指著畫角落的小小人影笑出聲︰“這個舉著盾牌擋炸彈的是真源哥嗎?穿著騎士團的盔甲,看著好嚴肅。”

    “是他。”皓月想起去年冬天的場景忍不住笑,“可莉炸魚差點把冰湖炸塌,張真源用盾反硬生生撐住了裂開的冰層,回去被凱亞隊長罰抄了五十遍騎士守則。”

    二、實驗室里的奧秘

    吃過早飯,阿貝多帶著幾個少年往禪那園深處的臨時實驗室走。沿途的雨林植物在陽光下舒展葉片,偶爾有巡林官騎著馱獸經過,看見他們便笑著打招呼。張涵瑞揉著眼楮跟在後面,頭發睡得亂糟糟的,手里還攥著半塊沒吃完的松餅。

    “昨晚看賽諾前輩玩七聖召喚到太晚了。”他打了個哈欠,突然被路邊一棵會動的蕨類植物嚇了跳,“這草怎麼還會抓蟲子?”

    “是提納里培育的捕蟲蕨。”阿貝多停下腳步,指著蕨葉邊緣的黏液,“里面摻了煉金術提煉的消化液,能幫護世森清理害蟲。”他伸手踫了踫葉片,蕨類立刻溫順地卷成一團,“就像蒙德的風之花會跟著風動,元素生物都有靈性。”

    實驗室是間架在巨樹枝干上的木屋,門口掛著用雨林藤蔓編的簾子,掀開時聞到一股混合著草木香和硫磺的味道。張桂源剛踏進門就被牆上掛著的元素周期表吸引,那些用須彌文字標注的符號旁,還畫著小小的元素反應示意圖。

    “這是……不同元素踫撞的效果?”張桂源指著火與水元素交匯的圖案,“提納里先生說過水火相遇會產生蒸汽,但您畫的這個蒸汽里怎麼會有金色的光點?”

    “那是提純後的元素微粒。”阿貝多從架子上取下個水晶瓶,里面懸浮著團跳動的金色光粒,“用煉金術處理過的元素能保持穩定狀態,就像把風元素裝進瓶子里,需要時再釋放出來。”他輕輕晃動瓶子,光粒立刻變成只迷你風之翼,在屋里盤旋著飛了兩圈。

    楊博文追著光粒跑了半圈,突然撞在擺滿試管的實驗台邊︰“哇!這個能做成玩具嗎?我想送給須彌的小朋友當禮物。”

    “可以試試。”阿貝多拿出坩堝和天平,“不過需要護世森的熒光菌絲和蒙德的蒲公英絨毛,你們能幫我找些材料嗎?”

    左奇涵自告奮勇地舉起手︰“我知道哪里有菌絲!昨天跟著賽諾前輩巡林時,在一棵千年樹的樹洞里看到過,會發出藍色的光。”

    朱志鑫則注意到角落里的畫板,上面畫著個穿著白袍的神秘人,臉被兜帽遮住,只露出握著法杖的手。“這個人是誰?”他指著畫中人腰間的蛇形徽章,“和賽諾前輩的神之眼形狀很像。”

    阿貝多的動作頓了頓,隨即平靜地合上畫板︰“是位故人。”他轉移話題般拿起個金屬小盒子,“來看看這個,我根據須彌的虛空終端改良的通訊器,能跨國度傳遞影像。”

    盒子打開的瞬間,里面投射出凱亞在蒙德騎士團辦公室的影像。“喲,阿貝多,在須彌玩得開心嗎?”影像里的凱亞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可莉剛才又把雪山的雪人堆成了你的樣子,還插了根煉金術士的法杖當鼻子。”

    張涵瑞突然湊到影像前揮手︰“凱亞隊長!我是張涵瑞!上次您寄給賽諾前輩的七聖召喚卡牌,我贏了左奇涵三張呢!”

    凱亞在影像里挑眉笑起來︰“哦?那下次來蒙德,我讓麗莎姐姐教你幾套必勝卡組。對了,告訴阿貝多,雪山實驗室的冰元素提煉裝置壞了,回來記得修一下。”

    影像消失後,楊博文捧著剛采來的熒光菌絲跑進來︰“阿貝多先生!材料找來了!您快做那個會飛的風之翼吧!”

    三、畫筆下的故事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縫隙灑在實驗室的木桌上,阿貝多正在用煉金術融合材料,幾個少年圍在旁邊看得目不轉楮。張桂源在速寫本上臨摹元素周期表,左奇涵則幫著整理散落的顏料管,時不時偷偷看一眼阿貝多專注的側臉。

    “皓月姐,阿貝多先生一直都這麼厲害嗎?”朱志鑫突然小聲問,手里轉著根從蒙德帶來的羽毛筆,“我听程鑫師兄說,他能把普通的東西變成他想要的東西。”

    皓月正幫著過濾菌絲汁液,聞言笑著點頭︰“他可是被稱為‘白堊之子’的天才,不僅會煉金術,畫畫也超棒。上次在蒙德的風花節,他畫的風神像被掛在大教堂最顯眼的位置,好多人排隊拍照呢。”

    “比須彌教令院的繪畫大師還厲害嗎?”張涵瑞托著下巴問,“上次我去教令院,看到他們畫的花神畫像,據說用了三十年才完成。”

    “風格不同哦。”阿貝多剛好完成風之翼模型,把那只巴掌大的金屬翅膀遞給楊博文,“教令院的畫講究精準還原,而我更喜歡畫有故事的場景。”他翻開一本厚厚的畫集,“比如這個。”

    畫頁上是蒙德的慶典之夜,空舉著酒杯和凱亞踫杯,熒正被可莉拉著往天空放炸彈煙花,馬嘉祺和丁程鑫靠在風車下聊天,賀俊霖他們圍著篝火唱歌,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清晰的笑意。

    “這是去年風花節畫的。”阿貝多的指尖輕輕拂過畫中少年們的身影,“那天劉耀文和宋亞軒比賽爬風車,結果兩人都摔進了干草堆,嚴浩翔拍了好多照片當黑歷史。”

    左奇涵指著畫角落里的兩只貓笑出聲︰“這不是迪奧娜和她爸爸嗎?在貓尾酒館門口打架,我上次喝果汁時見過他們!”

    “迪奧娜的調酒技術就是跟她爸爸學的,雖然她總說要毀掉酒業。”皓月想起那只脾氣暴躁的小貓,忍不住笑,“上次她給張真源調了杯‘無酒精特飲’,結果張真源喝完暈了一下午,後來才發現她偷偷加了日落果發酵酒。”

    張桂源突然指著另一幅畫︰“這是雪山的星空!和我們昨晚在禪那園看到的完全不一樣,星星好像會動。”

    “因為加了熒光顏料。”阿貝多拿出支特制畫筆,“這種顏料里摻了星銀礦粉末,在暗處會發光。下次去蒙德,我帶你們去雪山看真的星空,比畫里的好看一百倍。”

    楊博文突然舉著風之翼模型跑過來,翅膀在他手里發出淡淡的青光︰“它真的會飛!剛才差點飛到屋頂上!阿貝多先生,您能教我做這個嗎?我想給楊博文做一個,他生日快到了。”

    “當然可以。”阿貝多拿出張圖紙遞給楊博文,“按照這個步驟做,需要幫忙就來找我。對了,須彌的木材比蒙德的更堅韌,用來做底座最合適。”

    四、暮色里的約定

    傍晚時,提納里帶著巡林隊回來,實驗室里頓時熱鬧起來。甦新皓把新采的草藥分類擺放,左航和張極拿著七聖召喚卡牌湊到阿貝多身邊,非要拉他打一局。

    “阿貝多先生肯定用煉金卡組!”張極洗牌時偷偷看了眼阿貝多的牌組,“我可是有賽諾前輩給的‘赤沙之杖’卡牌,絕對能贏!”

    阿貝多笑著抽出張卡牌︰“未必哦,我這張‘白堊之術’能復制對方的卡牌效果。”他出牌的瞬間,卡牌上突然浮現出流動的煉金紋路,驚得左航手里的牌掉了一地。

    皓月坐在露台的秋千上,看著朱志鑫他們圍在阿貝多身邊問東問西。張桂源拿著筆記本記錄煉金術公式,楊博文在給風之翼模型涂顏色,左奇涵和張涵瑞則纏著阿貝多講蒙德的冒險故事。

    “所以說,阿貝多先生真的見過風魔龍?”張涵瑞睜大眼楮問,“它是不是像傳說中那樣,一呼氣就能凍結整條河?”

    “差不多。”阿貝多想起第一次和風魔龍戰斗的場景,“不過它本性並不壞,只是被深淵力量控制了。後來熒和空淨化了它的力量,現在它偶爾會在蒙德上空盤旋,像是在守護這座城市。”

    朱志鑫突然說︰“下次我們一起去蒙德吧!提納里先生說等花神節結束,我們可以休年假,到時候就能去雪山看星星,去貓尾酒館喝果汁,還能看可莉炸魚。”

    “我要去騎士團看張真源哥練盾反!”楊博文舉著風之翼喊,“上次他寄信說新學了招‘岩風雙元素盾’,能擋住丘丘人的火球和冰箭。”

    張桂源翻開筆記本︰“我要去圖書館找麗莎姐姐,她肯定知道須彌沒有的煉金術資料。對了,還要去晨曦酒莊吃葡萄,听說迪盧克老爺釀的酒特別好喝。”

    阿貝多看著少年們興奮的樣子,在速寫本上快速畫下這一幕。暮色透過樹葉落在紙上,給每個少年的輪廓都鍍上了層金邊。他想起出發前在蒙德看到的蒲公英,風一吹就帶著種子飛向遠方,就像此刻這些少年,帶著對世界的好奇與熱情,在不同的國度間傳遞著溫暖。

    皓月輕輕推了推秋千,看著遠處逐漸亮起的蓮花燈︰“明天教令院有花神節演講,提納里說讓阿貝多先生也去講講煉金術與植物學的關系,正好讓你們這些小家伙長長見識。”

    “那我要坐在第一排!”左奇涵立刻舉手,“我要記筆記,回來講給賽諾前輩听,他肯定會夸我好學。”

    夜色漸深時,實驗室的燈光還亮著。阿貝多在調試明天演講要用的元素模型,朱志鑫他們圍在旁邊幫忙遞工具,偶爾爆發一陣笑聲。窗外的雨林里,螢火蟲提著燈籠飛過,像無數顆流動的星星,照亮了少年們眼里的光,也照亮了畫紙上那個未完待續的約定——關于蒙德的風,須彌的雨,和他們終將一起走過的、更長的旅程。

    星夜閑談,異鄉的燈火

    一、篝火旁的往事

    禪那園的夜幕比蒙德來得更沉些,雨林的蟲鳴混著遠處巡林人的風哨聲,像首溫柔的催眠曲。眾人圍坐在露台上重新點燃的篝火旁,張真源正在烤架上翻動著沙漠特產的沙棗,焦糖色的糖漿滴落在炭火上,騰起陣陣帶著甜香的白煙。

    熒突然撿起根樹枝,在地面的沙層上畫了個歪歪扭扭的五角星︰“說起來,你們來提瓦特多久了?”她轉頭看向馬嘉祺時,發梢的星星發飾正對著篝火,折射出細碎的光,“上次在璃月港看海燈節,馬嘉祺說你們原來的世界沒有這麼多會發光的元素生物。”

    馬嘉祺的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腰間的風之眼掛墜,那是剛到蒙德時熒送他的禮物︰“快兩年了吧。”他想起第一次穿越時空時的場景,漩渦狀的光門吞噬意識前,最後看到的是練習室里亮著的白熾燈,“剛來的時候在望風山地被丘丘人追著跑,還是空扔給我一把鐵劍才沒被拍飛。”

    “我記得!”劉耀文突然拍大腿,火星子濺到他的披風上,“當時嚴浩翔嚇得把背包里的壓縮餅干全扔出去了,結果丘丘人搶著吃餅干,我們才趁機爬上樹。”

    嚴浩翔挑眉反駁︰“總比某人抱著樹哭著喊媽媽強。”他說著往劉耀文手里塞了塊烤沙棗,“不過提瓦特的怪物確實比我們原來世界的‘意外’溫柔多了,至少蕈獸不會在你練舞時突然沖進來掀舞台。”

    賽諾不知何時坐在了篝火對面,斗笠放在腿邊,露出的銀發被火光染成暖金色︰“你們原來的世界……沒有元素力?”他轉動著手里的教令院徽章,金屬光澤在暮色里忽明忽暗。

    “沒有。”丁程鑫掰著手指細數,“我們那邊的戰斗靠的是拳頭和戰術,沒有風之翼能飛,也沒有神之眼能放火。上次跟凱亞學冰元素劍法,我差點把自己凍在湖里。”

    提納里端著草藥茶走過來,綠色的發絲垂在茶杯上空︰“但你們適應得很快。”他把茶遞給張桂源,“朱志鑫現在的草元素操控比很多巡林官都熟練,上次在護世森用藤蔓困住了只發狂的遺跡守衛。”

    朱志鑫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是賽諾前輩教得好,他說操控元素就像跳舞,要找到節奏。”他說著突然站起來,用手指在空中比劃出藤蔓生長的軌跡,“就像這樣,手腕要轉半圈,元素力才會順著指尖流出去。”

    “確實很像。”宋亞軒跟著比劃,袖口的鈴鐺叮當作響,“上次在蒙德練風元素時,我把它當成唱歌的氣口來控制,結果吹出了首風之詩,嚇得鴿子全飛進貓尾酒館了。”

    熒托著下巴笑︰“說起來,你們原來的世界有什麼好玩的?我听派蒙說有會跑的鐵盒子,不用馬拉就能自己動。”

    “那叫汽車。”賀俊霖撿起根樹枝在地上畫了個轎車的形狀,“比風之翼快,但不能飛。我們以前總坐它去趕通告,有時候堵車能堵到半夜,還不如在提瓦特傳送來得方便。”

    張真源突然指著遠處的飛毯︰“就像那個?昨天左航坐著它去摘月光花,結果把飛毯劃破了,被提納里先生罰擦了一下午巡林工具。”

    左航立刻瞪圓眼楮︰“明明是飛毯自己不結實!再說我摘的月光花不都給阿貝多先生做顏料了嗎?”

    二、房間里的秘密

    茶過三巡,提納里站起身拍了拍手︰“禪那園的客房都收拾好了,帶你們去看看吧。”他轉身往木屋方向走,綠色的披風在夜色里像片流動的葉子,“東邊的三間給女生和阿貝多先生,西邊的五間分給男生,賽諾住你們隔壁,有事可以敲牆壁。”

    眾人跟著他穿過掛滿風鈴的走廊,木牌上用須彌文字寫著房間號。楊博文剛跑到自己的房門前,就被門楣上掛著的發光藤蔓吸引︰“這是……會開花的藤條?”他伸手踫了踫,藤蔓立刻開出串白色的小花,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是提納里先生培育的安神藤。”皓月推開旁邊的房門,“晚上會釋放助眠的香氣,比蒙德的薰衣草還管用。”她指著屋里的吊床,“你們看,床是用雨林的軟藤編的,睡上去會輕輕晃,像搖籃一樣。”

    張涵瑞第一個撲到吊床上,藤條發出舒服的咯吱聲︰“比教令院的硬板床舒服一百倍!我昨晚在賽諾前輩的帳篷里,睡得腰酸背痛。”

    阿貝多的房間靠著窗台,桌上擺著他白天采集的植物標本,牆角的畫架上蒙著塊白布。左奇涵好奇地掀開布角,發現是幅快完成的畫,畫中是禪那園的夜景,篝火旁的每個人都笑得清晰可見。

    “這是……我們剛才聊天的樣子?”左奇涵驚訝地睜大眼楮,“您什麼時候畫的?我都沒看到您動筆。”

    “趁你們說話的時候速寫的。”阿貝多拿起畫筆添了幾筆,“明天就能完成,到時候送給大家當紀念。”他指著畫中飛舞的螢火蟲,“這些光點要用楊博文找到的熒光蟲翅膀粉上色,會更亮。”

    男生宿舍那邊正鬧成一團。劉耀文和張極搶著睡靠窗的床鋪,結果兩人一起滾到地板上,撞翻了牆角的花盆。馬嘉祺扶著額頭嘆氣,卻在看到花盆里掉出來的東西時笑出聲——是包用須彌葉子包著的杏仁豆腐,上面還貼著張紙條,寫著“賽諾偷偷放的,別告訴提納里”。

    “賽諾前輩也太可愛了吧!”嚴浩翔撿起杏仁豆腐,包裝紙上還沾著根銀色的頭發,“他明明下午還板著臉說吃甜食會影響判斷,轉頭就藏零食。”

    丁程鑫把杏仁豆腐分成幾份︰“小聲點,提納里先生听到又要念叨賽諾吃太多甜食了。”他把最大的一塊遞給剛進門的宋亞軒,“快吃,涼絲絲的,比蒙德的冰史萊姆凍甜。”

    宋亞軒咬了口突然睜大眼楮︰“里面有星星糖!和熒發飾上的一樣!”他挑出顆藍色的糖粒,“這是須彌特產嗎?回去要帶些給可莉,她肯定喜歡。”

    隔壁房間的張真源正在給大家鋪床,護腕上還沾著白天烤沙棗的糖漿︰“床夠大,兩個人睡一張沒問題。劉耀文你別搶枕頭,賀俊霖的中耳炎還沒好,要睡靠窗的那邊。”

    賀俊霖立刻把枕頭抱在懷里︰“還是張哥疼我!劉耀文你去睡里面,晚上不許搶被子,上次在蒙德你把我凍醒三次。”

    劉耀文哼了聲躺到床上,突然發現床墊下有東西硌著︰“什麼玩意兒?”他伸手摸出來,發現是本七聖召喚卡牌集,扉頁上寫著左航的名字,“喲,左航藏的卡牌!居然有張限定版的赤王!”

    左航從門外沖進來︰“那是我贏賽諾前輩的!快還給我!”兩人在地板上扭作一團,床板發出咯吱咯吱的抗議聲。

    三、夜色里的私語

    夜深時,大多數人都睡熟了,只有熒和空的房間還亮著燈。兄妹倆坐在窗邊的藤椅上,看著遠處護世森的螢火蟲連成星河。

    “你說,他們會想家嗎?”熒轉動著手里的神之眼,藍色的光暈在她臉上明明滅滅。

    空望著天邊的月亮︰“肯定會。”他想起昨天整理背包時,看到馬嘉祺的錢包里夾著張舊照片,少年們穿著練習生制服,在陽光下笑得露出牙齒,“但這里也有他們在意的人了,不是嗎?”

    隔壁房間突然傳來賀俊霖的笑聲,接著是嚴浩翔壓低的說話聲。熒湊到牆邊听了听,忍不住笑出聲︰“他們在猜明天花神節的游行隊伍里,哪個學者的胡子最長。”

    空遞給她塊杏仁豆腐︰“提納里說明天會有花車巡游,教令院的學者會扮成歷代草神的樣子。朱志鑫他們要去給巡游隊伍撒花瓣,已經練了一下午拋花的姿勢了。”

    “我看到楊博文的口袋里裝著好多熒光粉。”熒想起傍晚看到的場景,“他說要撒在花瓣上,讓花雨在晚上發光,像流星雨一樣。”

    這時,窗外傳來輕輕的腳步聲。兩人探頭一看,發現阿貝多正坐在露台上畫畫,月光照亮他專注的側臉。朱志鑫和張桂源蹲在旁邊,手里拿著顏料盤幫忙調色,偶爾小聲討論著什麼。

    “他們在畫花神節的預演吧。”空輕聲說,“阿貝多先生說要把這次旅行的每個瞬間都畫下來,做成畫冊送給大家。”

    熒突然指著遠處的沙丘︰“你看,賽諾前輩在那邊練槍法!月光下的影子好酷,像只展開翅膀的鷹。”

    空順著她指的方向望去,銀色的槍影在沙丘上劃出凌厲的弧線,賽諾的斗笠在風中微微晃動︰“他說明天花神節有比武大會,要帶朱志鑫他們去參加,贏了能得到教令院頒發的勇者勛章。”

    房間里的燈漸漸暗下來,只有月光透過紗窗灑在地板上,像鋪了層碎銀。遠處的蟲鳴聲里,夾雜著少年們熟睡的呼吸聲,偶爾有誰在夢里嘟囔了句“七聖召喚”,或是“風之翼好快”。

    熒把下巴擱在膝蓋上,看著窗外的星空︰“其實我剛到提瓦特時也很想家,不知道該怎麼找到你。”她轉頭對空笑,“但後來遇到了派蒙,遇到了凱亞和麗莎,現在又遇到了他們,突然覺得這里也像家了。”

    空揉了揉她的頭發︰“家不就是有在意的人的地方嗎?”他指著那些亮著燈的房間,“你看,哪里有他們,哪里就是家。”

    夜色漸濃,禪那園的燈火一盞盞熄滅。只有露台上的蓮花燈還亮著,照著阿貝多未完成的畫,照著少年們散落的外套,照著風里飄來的、混合著草木香與笑聲的氣息。遠處的沙漠里,玫瑰在月光下悄悄綻放,仿佛在為這場跨越世界的相遇,寫下溫柔的注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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