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強慘反派橫劍自刎後

1. 第一章 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慚時 本章︰1. 第一章 白月光竟是我自己?

    美強慘反派橫劍自刎後!

    熒禍之亂第三年,以一己之力掀起腥風血雨的搖光仙尊死了。

    也曾姿容飃麗名揚天下,滿堂花醉虜獲眾多芳心,天才琴修,前路光輝。

    最終被萬人討伐。

    窮途末路時毅然決然橫劍自刎。

    此事驚世駭俗,舉世震撼。

    “系統,我臨死那一幕演的怎麼樣”

    連星茗的靈魂漂浮在虛無中,眼前浮現出一個結算界面。

    “像太像了”系統激動。

    連星茗緊張稍緩,松了口氣。

    他同樣激動。

    自願綁定瘋批美人系統已有三年,這三年間他兢兢業業扮演一個瘋批,起早貪黑還沒雙休。

    想起來都是一把辛酸淚。

    “你懂我意思。”連星茗心酸暗示。

    系統邊放電子鞭炮邊興奮尖叫“恭喜宿主新身體已經準備好,從小就投放了你的一魄養著,是個破落門派的小門主。經歷了996全年無休的高強度任務,你一定很期待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咸魚退休生活吧”

    即便只是電子音,這聲音里的渲染力也極強,連星茗也被感染得心潮澎湃,期待閉眼前,腦中心中只剩下最後一個欣喜若狂的念頭

    老子終于退

    錯誤提示錯誤提示

    休啦哈哈哈

    等等,啊

    意識墜入混沌,這一覺仿佛睡了許久,再有意識時,是刺耳的爭執聲將他吵醒。

    “你表哥彈琴那麼廢物,怎麼可能被看上我好心讓一個廢物代替你去渾水,到頭來反倒成了我的錯”連星茗強撐開沉重的眼皮,面前是一堵雕刻精美的紅木床梁。

    他正側躺在床上,雙手被反折束縛在腰後,腕處捆久了,皮肉勒疼。

    他心中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好大的膽子,竟敢捆本仙尊,這不得賞個你五馬分尸。

    很快他心中汗顏,還沒出戲呢。

    瘋批美人任務已經結束,做人還是得善良。

    不過系統不是說為他選用的新身體是個破落門派小門主麼,這里是哪里

    他嘗試著動了動腿,足下踢到硬物,低頭一看,他的鞋抵上了一襲潔白的衣擺,在上面留下一個灰撲撲的鞋印。衣物的主人同樣被捆著,語攜慍怒道“世子慎言表哥雖五音不全,卻也是個勤奮有加的琴修。況且我既同意代表蕭家參選,怎可能臨陣脫逃讓表哥替我去彈琴”

    連星茗听這兩人吵架,有點懵。

    參什麼選彈什麼琴

    說誰是廢物

    “蕭柳,如果這次你被看上了,便會前途盡毀,一輩子都只能當一個無名替身,以色侍人。你表哥不一樣,他本就彈得難听,即便參選也必定會落選,你根本用不著擔心他。”世子怒氣沖沖往屋外走,摔門前震聲扔下一句“他待會必須給我硬著頭皮上。”

    世子出去後,廂房內一片安靜。

    連星茗縮了縮腿,對面的蕭柳驚喜抬眼,關切說“表哥醒了身體可有不適。”

    “”廢物表哥竟是我自己。

    連星茗嘗試著在床上撲騰了幾下,想要坐起來。試探幾次無用後便放棄,茫然躺平問“你們剛剛在吵什麼”

    蕭柳眼眶微紅,再開口時神色滿是難堪與歉疚“是我連累了表哥”

    觀表哥神色懵懂,蕭柳心底更覺虧欠他當然知道這次參選根本不會有好結果,被選上了會淪為替身,落選也會受盡嘲笑。但為家族榮光而獻身本就是他的份內事,他早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誰知道臨上陣前,平日里與他交好的世子居然將他表哥打暈帶了過來。

    這真是蕭柳難為情說“相信表哥也听說過,那位前輩心存已逝白月光,遍尋天下想找到一位與心中白月光彈琴相似的琴修。蕭家本送我來參選,但世子一直說蕭家這是將我看作了棄子,我百般解釋也無用,本以為置之不理即可,誰想到世子竟然做出此等糊涂事。不過表哥請放心待世子回來,我定會好好同他說。”

    連星茗看了眼他被捆得嚴嚴實實的手腕,覺得他再怎麼好好說,估計也不頂用。

    “算了,用不著說。”他提醒。

    蕭柳誤以為這是在寬慰自己,心中頓時感動,面色通紅又悄悄瞄了眼表哥。

    從小就听家族里的人說,家中還有一位美人表哥,性情孤僻,很早便出走跑去一偏僻門派中修行。他雖從未見過表哥,卻也常常听長輩們提及,今日一見果然叫人驚艷眼前青年面若白瓷,長眉若柳,恍若天人。本是個冷心冷情的矜貴皮相,偏偏長睫卷翹,面無表情時唇角都天然上翹,又乖又純,看著就覺得心里甜滋滋。

    讓人不禁幻想青年笑起來是何模樣。

    連星茗卻在想其他事情。

    形勢艱巨。

    新身體靈脈虧空,他想跑都跑不掉。

    掂量利弊後,連星茗識時務問“只需要彈個琴是吧落選後我就能走了”話音落下,蕭柳才驟然醒轉,“砰”一聲磕在了床板上,暗罵自己危機之時竟胡思亂想。他更覺羞愧道“表哥慷慨心善,實在讓人自愧弗如”

    連星茗被震住“”啥

    蕭柳繼續“實不相瞞,那位前輩眼光甚高,以我目前的水平定然落選。此番前來我已經做好被其他世家望族嘲笑的準備,表哥落選,就是替我承受了這份嘲笑。”

    說罷蕭柳面色慘然似上墳。

    “被上墳”的連星茗唇角微微抽搐,心里倒是難得起了點好奇。

    “你說的前輩眼光真這麼高”

    蕭柳一言難盡點頭,嘆息說“表哥不知內情,世子也一知半解,才會鬧成今天這種局面。那位前輩所找的並不是彈琴如何厲害的琴修,更不需要彈得好听。他唯一的要求,便是彈得像傳說中的那位。”

    連星茗隨口問“傳說中的誰啊”

    蕭柳張嘴,出聲前恭敬壓低聲音,眼神晶亮說“搖光仙尊。”

    “”

    吃瓜突然吃到自己頭上。

    連星茗方才怎麼爬都爬不起來,一听到這四個字,驚愕到一秒鯉魚打挺坐起,又震驚靠上床頭,大腦宛如一團漿糊。

    他忍不住再次確認“你剛剛說這位前輩心有一白月光,白月光指的是搖光仙尊”

    “是的”不知為何,蕭柳提及這個名諱,隱隱有些激動“自搖光仙尊仙逝,前輩便相思成疾。三千年了,整整三千年,他都沒有找到一位合格的替身,哪怕是三分像的都沒有。”

    “搖光仙尊此等舉世無雙人物,怎可能是隨隨便便來個阿貓阿狗便能模仿”蕭柳十分自然地把自己也劃分到阿貓阿狗的行列中,還對連星茗允以鼓勵眼神“故而表哥就算落選也不用傷心,這並不代表你我無能,僅僅只是因為搖光仙尊的仙姿風貌難以”

    後面的話連星茗震驚中,只大概听了個囫圇。他心中只剩下三個大字好離譜

    信息量過大

    首先,他已經死了三千年嗎

    其次,他這是成了誰的白月光

    數個熟悉的名字從腦海中劃過,連星茗實在是想不出來,會有誰對他“相思成疾”。

    這根本就不可能。

    他滿腹疑慮,懷疑開口“你說的前輩,呃到底是誰”

    寒風淒厲,憑欄眺望,一樓熙熙攘攘熱火朝天的景象盡收眼底。廂房內死寂,只有一聲接著一聲的重咳,聲聲叫人膽戰心驚。

    手帕從唇下挪開時,染上了絲絲紅血,那人定神瞧了片刻血跡,恍惚笑了出聲。

    “你們說,這算不算是報應。”

    唰唰

    房中頃刻間跪倒一片,道門子弟們心中慘然憂恐,哪敢隨便搭腔。

    早些年,道聖並不是這個樣子。

    他原先是個風流倜儻的男子,修為高深地位尊貴,再加上一副多情的俊美容顏,便自然而然成為了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

    就連被被某人傷透了心的那段日子,他也依舊能維持體面,不論私底下如何偏執不甘,作踐自己折磨自己,對外也能風度翩翩的笑談風生,仿若對那個人不屑一顧。

    這一切的轉變契機,是搖光仙尊的死。

    道聖一下子就垮了,郁結于心乃至病痛纏身,連面上的體面都無法再去強撐。他們這些做弟子的,更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近些年道聖更是修為原地踏步,隱隱有被心魔困住的征兆,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咳血了。

    “抱樸。”道聖喚出門下大弟子,“去拿酒。”

    抱樸眼楮瞬間紅了,轉頭看了眼一地的空酒壇,“前輩,不能再喝了”

    道聖不在意揮了揮手,聲音嘶啞。

    “去。”

    抱樸只得拱手領命,拎著酒壇返回廂房時,他站在門口抹去淚痕,忍不住地心想

    若是當年道聖暴怒之際帶人追擊搖光仙尊時,他攔著點,會不會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

    現在說這些,全都晚了。

    抱樸正色進門,恭敬將酒壇放置在桌上道“前輩,待選琴修們都已經候著了。”

    道聖舉杯的動作一停,沉默將酒杯放回桌上,杯底“叮”一聲清脆響。

    雖沒有說話,但房內溫度好似陡然下降,角落的燻香爐翻涌著慍怒的巨獸形狀。

    在場不少人冷汗都淌下來。

    抱樸硬著頭皮說“前輩三千年前醉酒時將一琴修誤認成搖誤認成那位,當時一曲畢,心魔確實得到了壓制這代表此法有用為您的身體著想,還請前輩再做嘗試。”一通話說出來,抱樸心中七上八下,世人都以為是道聖想要尋一個搖光仙尊的替身,實則這都是他們這些弟子在自作主張。

    他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即便每次事後都會被道聖重罰,他們也不後悔萬一呢萬一真有人能夠將搖光仙尊模仿得出神入化,屆時道聖每每醉酒之際自欺欺人去听琴,身體也不會像如今這般每況愈下。

    “罰鞭刑。”道聖語調平淡,毫無起伏。

    抱樸面色微白,慘淡應了個“是”。

    過了一會兒,上面又傳來聲音“他們為何都穿紅衣”

    抱樸往樓下瞧,驚愕之際眼前一黑,搖光仙尊生前最喜身著紅衣。

    這些人為了迎合道聖,真是下足了功夫。

    還不等他開口,道聖抬起手臂按在了眼楮上,一開始只是自嘲悶聲笑,而後肩膀聳動越笑越大聲,“連螻蟻都知我心中所想。我那日還同他說我贏了,他倒是決絕,直接咳咳咳”道聖掩帕重咳,白皙面龐隱現病態潮紅。

    手中的青色手帕很快就被染上大片血跡,他自我厭棄般將手帕團成一團扔在地上,緩了許久才平定急促的呼吸,眼底幽暗如瀕死困獸“他根本不在乎輸贏,他什麼都不在乎。”

    “”死寂。

    “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你們自選死法。”

    抱樸惶恐,“弟子這就去安排”

    轉身關門之時,隔著門縫,他又看見一地空酒壇。病骨支離的男人抬掌撐著下巴,蒼白俊俏的面容無喜也無悲,更無期待。

    宛如一只被病痛折磨的響尾蛇,蛇身纏繞咽喉,看著像隨時能將自己吊亡。

    抱樸合上門,緊張在心中祈禱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希望這次能出個好苗子,不求模仿得出神入化。

    三分像,三分像便已是上天垂憐

    連星茗被世子帶出去時,心里依然覺得匪夷所思,活像被雷劈。

    穿過回廊,便到了一樓人群密集處。

    “你在看什麼。”耳邊傳來悶悶的詢問聲。

    連星茗眺望驚嘆“人好多啊。”

    世子詭異沉默了下,少年人本就心性飄忽不定,他良心發現仗義說“放心,我雖讓你頂替,但也不是想推你入火坑。只要你正常發揮,一定會落選。”

    連星茗“”

    他正常發揮,一定會被道聖認出來。

    世子自信“以防萬一,我還讓你穿了件青衣,保證你與搖光仙尊風馬牛不相及。”

    “我謝謝你。”

    穿過回廊就是一樓的露天戲台,隨著人流向前走,剛準備邁過門檻,里頭突然有位貌美女子搖搖晃晃跑了出來。肩膀相撞,連星茗見她身影歪斜要倒,伸手攙扶了一把。

    女子雙眼無神站直,連頭都沒有回,又披頭散發往後走,再次撞到了其他人。

    後方罵聲陣陣。

    連星茗偏眸回望,眉尾輕挑。

    “是花魁娘子。”世子也在回頭看,迷惑道“這青樓里的娘子們被贖走後,等同重獲新生。花魁娘子三日前才出了銷金窟,怎又回來。”

    “贖走她的人對她不好”

    世子嗤笑“你有功夫擔心別人,還不如先擔心擔心你自己。”他替連星茗解綁,領著人加入戲台下的排隊行列“誒,你待會就彈最熟的,最熟的曲子你練得怎麼樣”

    連星茗如實說“萬徑人蹤滅。”全部死光光。

    世子驚詫“這麼難听的嗎”

    “”

    “別灰心,一個大家族里能出一個天才就夠了,其他人等著雞犬飛升就好。”世子以前見多了各行各業的俊才,如今總算是見到一個和自己一般模樣的廢物,心里頭冒出點兒惺惺相惜“不必覺得不好意思,我也這樣。”

    說話間,戲台上有一名紅衣琴修端正坐下,剛忐忑彈了一個音,上方廂室就傳來輕飄飄一聲“滾。”

    那名琴修登時面如土色,垂頭喪氣起身往外走,背影都失魂落魄。連星茗看著都懵逼等等剛剛發生什麼了

    世子也有些懵逼,“看來你只需要上去走個過場,彈什麼根本不重要。”

    “這樣最好。”連星茗松了口氣,剛要說話,耳尖微微一動看向隊列前排。

    幾名琴修聚集,熱火朝天小聲聊八卦。

    “听說道聖曾遣散紅顏三千,青澀向搖光仙尊示好,就連想成為你的臠寵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真的假的”

    連星茗一震,雞皮疙瘩“唰”得起來。

    這都過去了三千年了,再听這句話時他還是脊背酥麻,心驚肉跳。

    另一人滿面紅光說“當然是真的。搖光仙尊是何等驕矜人物,當場就將人給轟了出去道聖還喜不自勝陪個笑臉連聲道歉呢。”

    “听起來道聖前輩的脾氣超好”

    話音剛落,上方廂室再次“滾。”

    語氣不耐,透著厭煩。

    彈琴的紅衣修士臉色刷白,瑟瑟發抖退下,眾人報以同情的目光。

    正八卦的幾人面面相覷,恍然大悟改口“听起來他只對搖光仙尊沒脾氣。”

    世人好像對他有諸多誤解。

    連星茗心中訕訕,上輩子他的脾氣最大,對比之下顯得其他人沒脾氣而已。

    世子按耐不住加入了八卦行列,迷惑問“可我怎麼听說三千年前就是道聖帶人去抓捕搖光仙尊的最後都把人給逼死了。”

    “你都說了只是抓捕,誰能想到搖光仙尊對自己都這般狠心,竟真的橫劍自刎”說話人突然壓低聲音,心有余悸道“你可知道當年仙尊一死,道聖簡直跟瘋了一樣。明明參與這場行動的人由他號召起來,可他反倒成了劊子手。千萬修士皆喪命于他手,這之中甚至還包括他自己門下的弟子到最後僅僅有一人存活。”

    “誰”

    “他自己他連他自己都沒有放過,墜入魔障般恐嚇威逼其他琴修大能,逼著所有人彈搖光仙尊的曲子。徹日徹夜地彈,指尖割出白骨都不能停。那可都是殺招,他也不還手,就生生受著殺招,此舉和自殘又有何異”

    世子愕然,瞠目結舌喃喃“他這是後悔了麼可人都被逼死了,自殘又不能把人換回來。”

    “你不想听別打岔”談話的修士們惱羞成怒揮手將其斥開。世子往回跑,依舊困惑“既然是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怎麼可能會舍得帶人去追殺啊。”

    連星茗疑惑揉了揉冰涼的面頰,渾身血液仿佛都被冷凝住,越听越覺得毛骨悚然。

    追殺並不奇怪。他當年像擺弄一件玩物般將道聖耍得團團轉,用時甜言蜜語,用完棄之如敝履。最後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實屬正常,可在他死後,誰能告訴他這什麼情況

    放在心尖尖上的人絕不可信

    說恨他恨到瘋魔還有可能,這要是被認出來了,連星茗合理懷疑自己會被活生生掐死。

    細想更是脊背發涼,他已經有拔足逃跑的沖動。轉回眸時往上方廂室偷看了一眼,連星茗的視線瞬間凝住,心中猛的一沉。

    廂室旁的欄桿邊本無人,不知道何時站了一位身著白色道袍的俊秀蒼白男子,一雙帶著醉意的幽深黑眸冷漠盯著他看。

    應當已經盯了許久。

    連星茗仿佛瞬間被拉回了三千年前鬼門關外的大雪裹挾著一個人的萬般憤慨,號令群雄對他勢在必得,那雙被暴怒蒙蔽了的腥紅雙眼,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三千年後,記憶中風流倜儻的道聖如今卻憔悴蒼白、病骨支離。

    潑天愛恨醞釀了整整三千年,不僅沒有隨時間而消減,反而變得更加濃郁。

    連星茗心中一凜,連忙低頭。

    天道在上,本咸魚今天剛退休。

    求別、別搞我啊。

    閣樓里逐漸寂靜,眾人也發現道聖來到欄桿邊,心中一時間激動又忐忑。

    仿佛過了一秒鐘,又仿佛過了很久。道聖才不急不緩開口,聲線同他人一般風流倜儻,語氣卻听起來像極了森寒短兵相接。

    “你,上來。”

    在叫誰

    眾人茫然,面面相覷。

    世子大著膽子抬頭瞄了一眼,又驚嚇低下頭,震驚用手肘拐了拐連星茗,“媽呀,他怎麼好像在叫你”

    連星茗從容回“不是我。”這麼多穿紅衣效仿他的上進修士,道聖既然想找替身,那他有病啊專門挑個穿青衣過來湊數的。

    這時,上面又有道僕喊

    “唯一穿青衣的那位修士,道聖前輩覺得你不隨波逐流,十分可貴。叫你上來。”

    連星茗“”

    媽的,青衣害我。

    作者有話要說  開文啦,一口氣發三章前十章評論發紅包。

    恨海情天酸爽修羅場死遁掉馬文。

    提前打一個補丁我們的主角作為主角,三觀自然不會太偏,只能說他前世做的一切瘋批行徑都有緣由,知道嚴重性且不後悔。

    以上,希望給大家帶來一個愉快的閱讀體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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