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幾乎是一夜未眠,再加上午的奔波,李向南放空了思維,很快她就睡著了。
……即使是淺眠,腦海里也不斷的有那些血腥的場面,而且那些人好像都向她撲來……
程偉濤只是閉目養神。
在李向南呼吸急促的時候,他就睜開了眼。
李向南驚醒後大口大口的喘氣,臉色蒼白,額頭上全是汗。
杜老已經睡熟了,李向南的異常並沒有驚醒他。
“你……”程偉濤現在放心了不少。
初次經歷槍戰,看到血腥畫面的人才會這麼恐怖。
李向南擺了擺手,她一句話也不想說,接著閉上了眼楮。她急促的呼吸,顯示了她的內心有多麼恐懼。
她把程偉濤當成了空氣。
李向南其實很想強壓下去心里的恐懼感。
但是那些畫面一直在腦海里晃過。
就像曾文海的叫喊聲仍然在耳畔。
但她不後悔。
這些人都罪有應得。
時間是忘記一切的良藥。
明天肯定會好的多。
李向南不斷的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誰?站出來!”程偉濤已經端起來槍了。
他的聲音不小,連杜老都被驚動起來了。
程偉濤把整個身子擋在杜老之前。
保護杜老的心是無可置疑的。
“南姐!”竇興盛已經看見坐在樹後的李向南露出的半個身子。
他終于追上來了。
“竇興盛,是你嗎?”李向南問了一聲。
問一聲就是習慣性的。
李向南已經听出來竇興盛的聲音了,她大步走出去。
“您沒有受傷,真是太好了!”竇興盛的心也放在肚子里了。
他的一只胳膊上纏著布條子,另一只手端著槍。
程偉濤的槍也沒有放下。
“杜老,這是我的同伴!”李向南知道程偉濤能听杜老的指揮。
“是你的同伴,那就是自己人!這……要不就把槍放下吧!”杜老雙手示意他們兩個都放下槍。
竇興盛和程偉濤都緩緩的往下放槍。
兩個人的眼神動作,是一樣的。
他們兩個自己也感覺到了,他們是一類人。
“吃東西了嗎?”李向南把用樹葉子包的一條兔腿遞給了竇興盛。“先吃點東西!”
既然是杜老和保護他的人,竇興盛的戒心就放下了一半。
他找了個位置,坐下就開始吃兔腿了。
竇興盛放松下來,程偉濤也慢慢放松了。
這個人有些草木皆兵。
由于竇興盛的加入,人多了,行動起來安全性也更高。
程偉濤腿部受傷,他行動不便,所以並沒有在周圍巡視。
竇興盛休息過後,在周圍轉了一圈。
“我在附近發現了狼的糞便。
這里附近有一眼泉水。
應該是有不少野獸來這里喝水的。
我們不能在這里久留。
晚上應該找一個更安全的地方宿營。”竇興盛的提議程偉濤當然贊成。
竇興盛很容易就獲得了程偉濤的信任。
因為他表現出了一個優秀士兵該有的樣子。
不像李向南,明明看著是一個苗條瘦弱的姑娘,但卻有巨大的殺傷力。這樣的感覺很違和。
再說,程偉濤也已經過了剛才那一種驚弓之鳥的狀態。
但竇興盛對程偉濤卻有些冷漠。
程偉濤拿著一根棍子當拐杖,拄著前行。
杜老的體力不行,竇興盛背著他前進。
李向南走在前面。她一只手掂著一塊石頭玩著,另一只用棍子不斷的在前面劃拉著。
他們行進的方向,是竇興盛和程偉濤商量的。
在被人追擊的過程中慌不擇路,現在到底在什麼位置,他們自己也不清楚。
他們兩個判斷這個方向是往鄉里去的方向。
“小心……”
竇興盛的驚呼聲,才讓李向南看見草叢里冒頭的東西。
竇興盛背上背著杜老,他的動作就慢了一些。
程偉濤雖然速度快一些,但是他的子彈還沒有射出去。
李向南手里石頭就飛出去了。
她的準頭是毋庸置疑的。
手臂粗的一條大蛇正向他們游走而來,因為李向南這一下。
蛇頭被砸扁了。
蛇的身體還在扭動。
李向南這是第二次見這種場景。
但這回的感覺卻極為不舒服。
這條蛇太大了。
這條蛇的身子大概得有兩米左右。
“這條蛇分明是朝咱們而來。蛇的視力很弱,但是它的嗅覺和听覺很靈敏。
這條蛇八成是感知到了咱們幾個人,把咱們當成了獵物了。
沒想到自己卻成了獵物。
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竇興盛很高興。
對于李向南這麼大的力氣能把一條蛇一擊斃命,他也不算太奇怪。
李向南的力氣大他見過。
李向南用石頭砸人的準頭他也見過。
只不過是比他預想的更厲害而已。
程偉濤張了張嘴又閉嘴了。
這力氣,這準頭,不當兵白瞎了。
“你去把它撿起來!”李向南命令程偉濤。
程偉濤知道女同志一般都怕這種東西,這是他們的晚飯。
他什麼也沒有說,過去掏出匕首割下蛇頭。
找幾根草藤,左纏右纏的把整條蛇綁起來。
程偉濤︰“這條蛇能有十八九斤啊!”
李向南看著他在那里炫耀,她皺著眉頭往後退了退。
“咱們快走吧!
在天黑之前要找到能休息的地方才行!”竇興盛覺得這個人有點沒眼色。
“哦!”程偉濤似乎討了個沒趣。
他們又行進了半個小時。
“小伙子放下我來休息一會兒吧!
我能堅持走一會兒!”杜老看著汗流浹背竇興盛,覺得愧疚。
李向南拿出獼猴桃來,一人吃了兩個。
休息過後,李向南背起了杜老,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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