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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溫魚就跟欒惟京說過,小冤種這事兒不能輕拿輕放,要弄清楚是誰在背後搞鬼。
欒縱添去找的蔣五星,從他家里順藤摸瓜最合適。
初次見面,還無法判斷蔣五星的為人。可是從他的表現和反應上來看,跟小冤種完全不是同一類人。
十幾歲個孩子,說他有心機有點過了。但是溫魚就是能感覺到,那孩子沒表面看上去那麼單純。
騎車帶著小媳婦兒離開了村子,欒惟京才問溫魚,“讓欒縱添叫同學進屋的時候,你是不是有點不高興?”
溫魚沒想到老男人還會注意到她當時稍縱即逝的小情緒,“呀!被你發現啦?”
最可貴的是,老男人居然沒有無視,還主動提了出來。
“你下次可以直接說。”
欒惟京言簡意賅,溫魚看在他細心的份上,摟住了老男人的腰,“那會兒我不是還當外頭的人是四民嘛~”
這話怪叫人誤會的,溫魚急忙道︰“當然了,我不是對四民有什麼意見,誰都一樣。”
“嗯,我知道。”
溫魚對待他家里人什麼態度,欒惟京看在眼里的。
話說開了,彼此了解了習性,日子才會過的更融洽。索性,溫魚趁機跟欒惟京說︰“我有啥就跟你說,你可別難受,也可以對我提出批評。”
欒惟京听笑了,“你說。”
單手握住車把,左手抓住了小媳婦兒摟住自己的蔥白嫩手。
溫魚斟酌著,盡可能把話說的明白一些,“平時偶爾在媽那院吃飯,一大家子人,我也沒覺得不自在。可是剛才小冤……欒縱添叫人進家,我就有點介意。”
糟糕,差一點對人家親爹說出口!
欒惟京試著從小媳婦兒的角度考慮問題,“你介意是對的。”
他還有點不高興呢。
老男人能這樣理解,溫魚很是欣慰,感慨著不愧是作者筆下塑造出來的男主,“說實話,我的私人領地意識挺強的,說我矯情也好,做精也罷,反正我有點不習慣家里隨隨便便進人。”
白白是她穿進來之後,比她還熟悉那個家的人,久而久之,溫魚就接納了她。
溫魚現在的生活中,白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她有身孕,廠子里大部分事情現在都是白白在幫她跑。給工資是一方面,可是人家能盡心盡力去辦,實屬不易。
如果沒有白白,溫魚的內衣廠不會這樣順利。
前幾天白白還說了幾個人,說完全可以直接上工了。還提出了讓那幾個人一起教生手,培養出更多的工人。
白白現在就是她的大總管!
否則哪里有她現在這樣悠閑的日子。
抓住小媳婦兒的手收緊了些,欒惟京說︰“回頭我教訓欒縱添。”
溫魚憋在心里沒說的是,小冤種今早說要拿‘半張餅’出去那會兒,她的想法有點多。
說出來怕欒惟京笑話她,覺得她小家子氣。
半張餅,真沒啥。但是如果真是欒四民,不管是拿半張餅出去還是給人叫家里吃,知道的會說他大哥這邊沒做那麼多,就沒往爹娘那院兒拿。不知道的,還當他們多不孝順,偷偷藏起來吃好的。
听了欒惟京無條件站在她這邊的話,溫魚心情好地把頭靠在了老男人的背上。
她現在有點知道,為啥大家都說結婚能改變一個女人,女人結婚就是睜著眼投胎了。
很小的一件事情,她都能想七想八,如果積少成多,可想而知威力有多大。
如果欒惟京不是這樣的態度,她肯定心里多少會不舒坦。
想她單身自由拼事業那會兒,哪里會考慮這種雞毛蒜皮?
真攤到了身上,怕是誰也說不出輕松的話。
過日子就怕誤會和不長嘴,好在欒惟京和她都沒有這方面的問題。
家里頭
蔣五星看著他從來沒有吃過的沖雞蛋,還放了紅糖,他都不敢伸手去踫那麼好那麼干淨的碗。
欒縱添咬了一嘴蔥油餅,“還燒嘴?那你先吃菜吃饃呀。”
為了方便拿起來吃,蔥油餅被切成了六份。小冤種給蔣五星拿了一塊,“熱的時候吃最香。”
蔣五星抬眼看向沒心沒肺的欒縱添。
他條件反射開始考慮,從欒縱添這個冤大頭的身上,能利用他得到什麼?他父親和繼母一點都不防著他,也不怕他偷他家里的錢和貴重物品。
“你吃呀!”
欒縱添又把手里的蔥油餅往蔣五星手邊送了送,恨不得給他直接塞手里。
看著欒縱添那清澈的眼神,蔣五星抬手拿了過去,“謝謝~”
他的話音很低很低,卑微到了塵埃里。
對!他被傷到了自尊。
可是,他又被欒縱添的父親和繼母的離場而救贖。
他們想的沒錯,如果他們在家,他一口飯都不會吃,不會動筷子。
哪怕他們真心出于好意,他也窘迫的不敢去觸踫這些不屬于他的食物。
欒縱添都吃好幾口菜了,不見蔣五星夾,就把菜盤子往蔣五星跟前推了推,“快吃,再不吃我就吃光了。”
醋溜豆芽和小蔥拌豆腐而已,小後媽沒嫁過來之前,他爹可不會爬起來那麼早給他做這些。
他爹不叫他做早飯就算不錯了。
有了小後媽可真好!
對蔣五星來說,比他過年吃的都好的一頓飯,卻是欒縱添的日常。
不是他家里揭不開鍋,吃不起,而是就算家里有,也沒他的份。他伸筷子會挨打,提出疑問會挨罵。從他哥蔣傳宗的名字上,就體現出了他的家庭地位。
衣服是他洗的,豬是他喂的,活兒都是他干的,罪是他受的,遭白眼兒的卻還是他。
蔣傳宗就因為比他早出生,啥吃的穿的都緊著他。蔣傳宗如果不在家,奶把隻果放壞了,也不給他吃,就等著她的好大孫回家了再給。
他很早就知道,這世道不公平。
今天吃了欒縱添家里一頓飯,他突然莫名覺得,好像也沒那麼不好受了。
撇去鬧心的家人,有些地方還是挺不錯的。等他想法子搞到錢,他就能脫離那個家庭了。
“欒縱添,你還要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