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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是溫魚想岔了,頭前欒縱添喝的賊帶勁。
只不過他猛地想到了同學的話。
鬼使神差的,他腦子里就突然冒出了‘酸男辣女’這幾個字。
學校里人多,閑言碎語的就少不了。別以為他們啥都不懂,到了同齡人跟前,啥能說不能說的都往外講!
誰家女人趁著男人下地鑽了誰的被窩,哪一戶的寡婦窮漢夏收的麥秸垛子後頭疊羅漢,東家沒出三服的嬸子和親佷子好了!西家公爹變成了後爸,丈母娘成了後媽,他們比成年人知道的都多。
那種有違倫理的事多了,弄出來的意外小生命自然會隨之增長。
偶爾大人們扯閑天不避著孩子,隨口的話就叫他們听了去。
再稍微一發揮想象,就別提了。
欒縱添不太喜歡那些話題,遇上男同學們噴著唾沫星子講下流葷話,他就走開了。
但是也有人好心提醒他,叫他防著小後媽生弟弟或者妹妹,要不然他在家里就沒地位了。
啥地位不地位的,欒縱添不在乎,他親媽不都把他撇下了嘛。
他瞧著,小後媽還行,生就生唄!
這就跟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一樣的道理,攔不住。
再說了,有了,他還能真的跟同學講的那樣,弄點老鼠藥給小後媽灌下去?
別以為他不知道,那些人就是嫉妒他家過的好,他爹娶了最漂亮文化程度最高的小後媽。他們八成還羨慕小後媽對他比他們親媽對他們都好。
那是會出人命的!
听奶說,早幾年村里就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有個男人從外地領回來個女人,都要生了,家里原來的孩子接受不了,給女人假好心送吃的,把人給吃死了。
那家老人快不行了,才說出來這件事。當時舍不得自家孩子,痛心疾首偷偷把苦命的女人和沒有出生卻娘胎里已經成形的嬰兒給埋了,還得對外謊稱,是女人自己不小心摔死的。
從奶家回去後,欒縱添就找了溫魚,“我要妹妹,你給我生個听話的妹妹。”
最好像小後媽一樣,漂亮還學習好,他帶出去有面子。
他冷不防的話,給溫魚嚇的當場就去翻了之前從醫生那里買的測紙。
等待的時間里,溫魚才猛然間意識到,她倆月沒來生理期了!
也不知道原主生理期穩定不穩定。
欒惟京進來,就看到小媳婦兒在院兒里焦急萬分,神情緊繃。
“出啥事了?”
還得再等幾分鐘,溫魚黑著臉瞪欒惟京,“你弄回來那些套子,不會有問題吧?”
欒惟京反應了一下,才知道她說啥,“什麼套子?”
瞧著他眼底的笑,溫魚就知道狗男人故意的,“再笑!從今天開始,和你兒子一起睡吧!”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溫魚再次看了看結果,不是懷孕。
她不放心,多等了會兒,還是沒有變,她才松了口氣。
幸好幸好,沒有懷。
第二天,欒惟京早起剛要做飯,睡在外屋煤火對面的欒縱添睜開了眼楮,“她不是說要去姥家?你還做啥!”
欒惟京,“……啥時候說的?”
小冤種扯著嗓子直接朝小屋喊,“魚姐!你跟他說!”
半夢半醒間的溫魚直接把腦袋縮到了被窩里。
小冤種又在發什麼瘋?
外頭欒惟京問兒子,“去你姥家干啥?”
小冤種就說呀!可理直氣壯了,“昨天我要往飯盒里裝酸楂酪那會兒,她說了今天要去姥家做。”
欒惟京拿著火錐先把煤捅幾個窟窿透氣,彎腰拔火,“你給我老實點,別叫我抽你。”
剛看到欒惟京的舉動,欒縱添就從床上跳了下來,“你干啥?都說了要去姥家吃早飯!”
溫魚在里頭听明白了,這小冤種的聖父心還有持久性,居然隔了夜都不忘!
“欒縱添!你給我閉嘴!”
要瘋了!
除非她有病,才會在大冬天天還沒亮往娘家跑。
可欒縱添較真兒了呀!他扭頭就往小屋去。
“站住!”
欒惟京出聲喊住他。
欒縱添正生著氣,沒有要停的意思。里頭溫魚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誰打擾她睡覺,她就和誰拼命!
隨便進別人的房間,誰教他的?!
他在別人跟前啥樣她不管,事關她自己,溫魚很抓狂。
任重而道遠吶!
外屋欒惟京已經揪住了沖動的兒子,給他直接丟到了院兒里,“滾遠點。”
小冤種被嚇著了,“我!我也沒干啥,她,她就是懶!想反悔!”
一根筋到可怕。
欒惟京低嚷他一聲‘穿衣服’,邁步朝著小屋走了進去。
剛從被窩里蹦出來的,欒縱添只穿著小後媽給做的四角褲。
事實上是溫魚不會用縫紉機,他的是白白過手。欒惟京強烈要求不要別人做的,溫魚才勉為其難給老男人做了針腳不好看很丑的。
趕緊進屋穿上衣裳,欒縱添就又要去和溫魚理論。
欒惟京正哄著小媳婦兒呢,被子給捂嚴嚴實實的,“我手頭上的事忙完了,本來打算這幾天帶你去跑辦廠的事,現在看來,新房那邊我得想辦法先住進去才行。”
通常新房晾半年,根據氣溫、濕度還有受風情況來判斷具體時間。什麼時候牆體干透了,才可以開始裝修。
很多人不講究,人住進去會出大小不一的問題。
正說著話,小冤種沖進來了,“魚姐,咱不能說話不算話。”
欒惟京剛要抬腳踹人,被窩里的溫魚驀地嗓音尖銳,驟然爆發,“我不活啦!再逼我我就要鬧啦!誰也別想好過!”
她用盡全力發瘋!踢騰著被子,怎麼狂躁怎麼來。
小冤種直接傻眼,氣焰一下子就消失了個無影蹤,“我、我、我!我不逼你了!你接著睡吧。”
右腳上前一步,身體無意識躲避,伸直了胳膊用手把散開的被子給她攏回了床上,“你你你,你睡吧,我不叫你去姥家了。”
溫魚,“哦。”
仿佛剛才啥事都沒有發生。
只要溫魚不尷尬,尷尬的就是他們父子倆。
被窩里頓時回暖,溫魚背著他倆閉上了眼楮。
小冤種的心髒撲通撲通的,被嚇的不輕。
欒惟京見識到了不一樣的小媳婦兒,憋著笑對欒縱添黑臉,“以後沒有得到允許,不準進來。”
欒縱添,“啥?”
到底那一腳還是踹了出去,欒惟京沒好氣道︰“很難理解?小屋,往後你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