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女配!
靳染拭擦這頭發從浴室出來,觸到坐在床沿邊人影,她坐在了梳妝台上吹風筒。
“為什麼不走?”不知是否風筒聲音蓋過他的聲音,明知道專注的目光盯著她的背,她一直沒有停下,直至將長發吹干,才放下風筒。
望著這個“不速之客”,她緩緩地走到他的跟前,略附身與他的臉靠近,輕語“因為不舍得你……”黑眸輕抬,對上灼熱的目光,輕輕地揚唇,“你以為我還會說這種傻話?”
幽暗的眸子閃動,伸手輕輕抬起她的下顎,撫上白皙的面頰,被她別開用手扯下,然後直起身子,“顧維,你知道分手什麼意思?”直直地迎上他的目光,“就是你不能踫我,不能吻我……跟言午哥他們一樣,你只是個哥哥。”
大手握拳收回,手背上的青筋稍露,她的手機在旁邊桌上震動,是雲莫言。
他也站在這,自然也也看到了,狹長的深邃黑眸緊眯起,就在她要接的時候,寬大的手搶了過去,然後狠狠地擲在地上。
碎裂聲在房間響起,化成一個死寂般的沉默。
瞄向屏幕有幾道裂痕,也已經黑屏的手機,靳染不疾不徐地問“你現在是不是在想,我的女人憑什麼要跟別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他不是真心的!他只是……”
靳染不以為意地嗤笑打斷,“你是想說他是有人找來,故意離間我們的嗎?”目光驀然轉冷,“你以為我和莫言認識多少年!”
雲莫言出現得太及時,每次她不高興或失意的時候,他就像預先知情一般來到,她不是傻子,不可能相信這全是巧合,但在她開口以前,他已經在靳家門口那天,對自己坦誠一切“以前我深信自己是最了解你的人,不諒解你突如其來的排斥,氣對顧維的偏護,但直到昨天我才直到你過得不易。有人告訴我你會跟顧維分手,只要這時候趁虛而入,就能得了你的心。”
“不否認我還喜歡你,但勝不過十幾年的感情,如果要拿犧牲兄妹關系來作賭注,我寧可永遠當你的哥哥。我來這只想對你說一句‘曾經傷害過你對不起’,你說如果哪天忘了那些事,只要我需要你做的,你樂意奉陪,這句話對你來說,也同樣有效。”
與雲莫言之間不只有愛情,更多的是友情和親情,他和她一樣曾很珍視它,這認知如同一劑最好的良藥,修補前世那千瘡百孔的心髒里其中一個心結。
雲莫言肩負著整個雲家的期望,選擇靳心蕊是無可厚非,如今沒了靳心蕊,雲父他們曾多次跟紀靜如打商量希望他們能走在一起,可這次他沒有罔顧她的意願答應去糾纏。
靳染突然想起,前世雲莫言也曾顧家找過她,可被顧維漠然的拒之門外。
念此,心被輕輕揪疼,也起了幾絲可惜,要是他們倆沒有錯過這份感情,那該多好。顧雅的事情後她也許會隨著雲莫言出國,不諒解終于有天會大白,盡管沒有也可以遠離那一切是非糾纏,不像後來那樣遭受疼痛,然後喜歡上不該喜歡的男人,最後落得那種可憐可悲的結局。
先是靳家,接著雲莫言,她究竟錯過了多少事情?
他們認識很多年,他們感情深厚是該的,去他媽的青梅竹馬!忽然,刺骨而寒冷的目光鎖住她的臉,他的語氣壓著迫人的狂怒,“你跟他做了?”
做了?
做了什麼?
注意到他的視線,她目光移到牆壁上全身鏡,白皙的胸口幾塊紅斑,不仔細看是不會注意到的。
“你們根本沒有斷過!”狠狠地捏住她的雙頰,“你接近我也是有目的不是嗎?你不讓我踫是想為了雲莫言守身?”難怪這段時間里她甚至沒有一點傷心,連半滴眼淚也沒!
他的話如寒刃穿透靳染的身上每一寸肌膚,她怒極反笑,“是你教我的,為了達到目的,吃點虧又怎樣?就算上床也不是意外的事情。”她想自己該是氣瘋了吧,不然怎會說出這些逞口舌的幼稚事情。
深不見底的眸子盡是冷寒,薄唇離嬌嫩的嫣唇幾厘米之時,啟唇啞聲說“既然這樣,那也讓我做一次!”
他當她是什麼?這話打滾在唇邊,硬梗在胸口不上不下,靳染失控地將脖子的毛巾扯下,重重地摔在他的身上,她怎會忘記這男人根本不把女人當回事,曾無恥將自己推向梁遇塵身邊。
“莫言的技術比你好多了!”轉身要背過他,被輕易地帶回和壓在了身下,他的笑聲低沉,“不試過怎麼比較?”
“帶感情的跟不帶感情的,根本沒有可比性!”
話剛落,靳染便猝不及防地被吻住,近乎野蠻地輾壓著她的唇,逼著她張唇,柔軟的舌頭侵入檀口,貪婪地吸吮著,急促的呼吸燥怒不已,像要掠盡她胸口的所有空氣。
明明心里難受,不能呼吸,意識與身體分離了一般,視線漸漸模糊,陰柔的臉龐如鬼魅般若隱若現。
“真 呀,你比起那些女人有趣多了。”她的圓眸睜住,耳邊的那遙遠的聲音很清晰,忘了什麼時候听過這話,听到誰說,就像是詛咒一般,從來不曾擺脫過這個噩夢。
手緊緊地握住了柔軟的被子,力度大得想要揪破它,不停地逃避著,她沒有發現,也沒有意識到自己從未忘懷這事。
他沒有發現她的異常,不耐煩地扯開她的衣襟,有些扣子被扯斷,張口咬在她的肩上,似乎對她的失神不滿,疼痛感讓她意識回攏,發泄心腔的憤怒,她咬牙忍著那該是出血的肩和鎖骨,啃咬過後是溫柔地舔揉,仿佛要她的每一寸肌膚都要留下他的記痕,大手肆意地揉搓著屬于他的柔軟,吻上她的敏感處,感受到身下的人兒在痙攣。
這像是鼓舞他繼續,解開褲頭抵了上去,前後地摩挲幾番,下意識抬頭看一直沒有反抗的她,誰知對上了那雙空洞的黑眸子,就要推進的舉動猛然如遭電擊般僵住了。
“做啊,怎麼不做?”精致的嘴角掛著冷冷的嘲笑,“好讓我把最後的念想也斷了!”
她以為自己會哭,愛了幾年的男人根本與禽獸沒兩樣,但始終無法擠出半滴眼淚,七情六欲在被踫的那刻靜止了般,對他再沒有愛恨。只想著當把一切還給了他,今天以後,她便可以徹底放下這個男人,斷了那要斷不斷的情感,絕不再跟他有任何糾纏!
健碩的身軀驟然震住了,滿腔怒火如冰冷的水破滅,心底驚起一番浪潮,盯著她的唇角冷然地勾著,他像是個做錯了的孩子,不顧未曾整理自己,連忙伸手拉攏好她睡衣,一個扣子一個扣子慢慢系上,長指竟然微微顫抖著,好幾次也扣不上,胸口前的兩枚扣子掉了,只能就這樣了。
拿起被子為她蓋上,凝睇著平靜如水的白皙臉龐,沉默良久,他才道“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能解的事,何必有那麼多的規章法律?黑眸疲憊地閉上,似乎不願再看到他的臉,側過身子,冷道“爽完就滾出去!”
大手從她身後將裹在被子里的縴細抱住,他自言自語地說著,“每個人都想讓我放棄你,而你最想就是遠離世家,一切都像是在說我們倆根本不適合。是呀,他們說再多做再多又怎樣,決定是在我這的,既然選了我現在又能做些什麼呢?”
縴細的手抖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原狀,她沉靜地不作任何回答。
“對不起,我本來不想將事情變得如此糟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