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艷秘書想離職!
安然苦澀的笑了笑。
“頭暈嗎?”馮佳佳問。
安然點頭。
“你等著,我去給你拿解酒藥。”馮佳佳從床上爬起。
昨晚守了安然一夜,她自己都沒怎麼合眼,腦子昏昏沉沉的,穿拖鞋的時候還被自己絆了一腳。
“你慢點。”安然看著馮佳佳跌跌撞撞的背影,有些擔心。
她揉了揉腦子,忽然想起技術部有份文件著急要簽字。
她抓過手機,慣性點開微信置頂的頭像時,手頓了一下,鼻子瞬間泛酸。
她深吸一口氣,將心中的苦澀壓下。
退出江淮年的微信,從而點開陳特助的微信留言。
早上好,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我今天請假了,我抽屜的第二格有份貼著粉色標簽的文件,是技術部的急件,需要江總簽字,麻煩你幫我拿給江總,謝謝。
她辦公桌的櫃子都是帶鎖的,陳特助和江淮年都有鑰匙。
陳特助很快回了信息。
沒問題,你好好休息。
馮佳佳的腳步聲傳來,安然放下手機。
“快,吃藥了頭就不疼了。”馮佳佳端著一杯溫水和藥進來。
“謝謝,辛苦了。”安然擠了擠笑容,把藥服下。
“客氣什麼~”馮佳佳說完打了個哈欠。
“你再睡一會兒,還沒到上班時間。”安然拉著她坐到床上。
馮佳佳笑著說“不用,我也請假了,今天陪你。”
“睡吧,你的眼袋都要掉到下巴了,我沒事。”安然笑了笑,“我還想睡會兒。”
馮佳佳听到她也想睡覺,立刻應聲,她確實很困。
起身關燈,把窗簾拉得密實,臥室內黑漆漆一片。
安然抱著抱枕,閉著雙眼。
馮佳佳見她睡了,于是也合眼睡覺,很快她就睡著了。
直到旁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安然才睜開雙眼,黑暗將她包裹著。
她起身,輕手輕腳走到陽台上,坐在的藤椅上,曲腿,雙手抱著大腿。
她閉上眼楮,深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未來科技。
九點。
陳特助來到安然的辦公桌,拿到文件後,敲開了江淮年的門。
“江總,這份文件是技術部的急件,安秘書讓我拿給你簽字。”
江淮年一頓,抬起頭接過文件,翻開文件看著。
“安秘書什麼時候聯系你?”像是不經意間的詢問。
“早上六點多。”陳特助回道。
江淮年快速掃過文件,在簽名處簽上名字。
陳特助離開後,江淮年放下手中的事,往椅背一靠,手機在手中翻轉著。
醒了?
這麼早?
他打開微信,給安然發出信息。
醒了?身體怎麼樣?
手機嘀滴兩聲,看到是江淮年發來的信息,安然深呼一口氣後點開。
按下幾個字。
謝謝老板關心,我|
愣了半秒後,她刪掉重新編輯。
謝謝江總關心,好多了。
江淮年收到信息後又回了一條。
為什麼喝酒?
安然回道很抱歉,給江總添麻煩了,以後不會了。
江淮年吃早餐了嗎?我讓張叔給你送些醒酒湯。
安然看著信息,茫然許久,雙眸漸漸蒙上一層水霧。
不用,我要休息了。
江淮年好,有什麼需要隨時打我電話。
安然好的,謝謝江總。
安然把手機放在茶幾後,蜷縮在藤椅上,腦袋低垂,發出壓抑的嗚咽聲。
不知過了多久,馮佳佳睜眼,發現旁邊的位置空了,猛地坐起來,瞬間清醒。
“然然!”她立刻下床,喊著。
馮佳佳拉開陽台門,見瘦弱的背影滿是悲傷。
“然然,你還好嗎?”
“嗯。”她的喉嚨里發出輕輕的哽咽,那是哭後的余音,帶著一絲沙啞。
“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這里是二樓,死不了的,只會斷手斷腳可丑了。”馮佳佳跑了過去,蹲在她面前說。
安然苦澀的笑笑。
“我沒這麼傻。”
馮佳佳第一見安然這個樣子,非常心疼,罵道。
“都怪江淮年那個臭男人!”
安然側頭看著她,眼底滿是悲傷。
“他有什麼錯呢他從來就沒喜歡過我”
一滴晶瑩的淚珠在她說後啪嗒滴落在藤椅上。
“不難過,不難過。”馮佳佳輕輕的握住她的肩膀。
安然不由的吐了一口氣。
“是我自作多情了他是公司大老板,長得帥氣多金,人品、能力都出眾,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喜歡我”
此刻,她的自卑感倍增。
“然然,你很優秀!是他沒眼光!”馮佳佳堅定說道。
安然擠了個笑容,“謝謝你安慰我”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放心,我難過難過就好了,讓我發泄一天。”
她又擠了個笑容,“明天你會見到滿血復活的我。”
馮佳佳應了聲後,看了一眼茶幾上的時間。
下午三點十分。
“這麼晚了啊,難怪我餓了,我給你弄點吃的。”馮佳佳站了起來。
安然握住她的手,“我吃不下”
“不吃怎麼可以!”馮佳佳皺著眉。
“你幫我從包包里拿顆糖,我想吃糖了。”安然抬頭看她,眸里泛紅。
“好。”馮佳佳立刻回臥室,從她包里翻出幾顆糖。
她拆開一顆喂給安然。
安然含著糖,微微皺眉“好苦”
馮佳佳輕輕抱了她一下,“有事叫我。”
她把陽台留給安然,讓她一個人靜靜。
安然閉上眼楮。
她調整著呼吸,本能的不去回憶和江淮年的點滴。
工作幾年,唯有這份工作做得長久,且工資不低。
至于其它待遇,更是不用說。
她住著免費的房子,吃著免費的飯,外出有報銷。
每個月除了一些基本開銷外,剩余的錢不少,銀行卡上的數字日益增長,已經有小十萬,這是她以前不敢想的。
她抬起頭,放眼望去,遠處的馬路上車水馬龍,一棟棟高樓大廈,都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繁華。
安然明白,她的安全感是毛爺爺給的。
此時讓她離開未來科技。
她不想,也不願意。
至于江淮年
就當夢一場,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