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老板太纏人,美艷秘書想離職!
在停車場休息的司機看到這一幕,立刻把車開到別墅門口,打開後座車門。
江淮年小心翼翼地將安然輕輕地放在座位上,細心地為她系好安全帶,並扶正她的頭。
隨後,他自己也從另一邊上了車。
馮佳佳迅速打開副駕駛門,坐了進去。
轉過身,滿臉擔憂地看著安然。
“你明明知道她酒量不好,還讓她喝這麼多酒。”江淮年有些責備地盯著馮佳佳。
馮佳佳心中有些不快,深吸了一口氣。
“還不是因為”
你這個渣男!
吃著碗里,看著鍋里!
“因為什麼?”江淮年問。
“算了,不說了。”馮佳佳轉過身,雙手抱胸。
司機看了後視鏡一眼,問“江總,去哪里?”
“匯亭別墅。”
“深城公寓。”
兩人同時開口。
司機為難的看了看後視鏡,“去?”
“匯亭別墅,住我家吧,晚上方便我照顧然然。”馮佳佳說。
司機又抬頭看了看後視鏡,與江淮年的眼神對上,他微微點頭。
江淮年靜靜的看向熟睡的安然。
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西裝外套的衣角。
微微皺著眉,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未干的淚水,讓人心疼。
是在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馮佳佳盯著後視鏡。
在江淮年的眼神里,她看到疼惜和憐愛。
可沈文茵又是怎麼回事
車子抵達匯亭別墅。
江淮年下車後打開後座門,小心翼翼的把她抱起。
馮佳佳在前面帶路。
“你臥室在哪里?”江淮年問。
“二樓。”
江淮年抱著安然上樓,馮佳佳在一旁緊張的護著,生怕他上樓梯會摔到她。
一路到了臥室,江淮年輕輕的把安然放在床上。
把她的高跟鞋脫掉,抱正,蓋上被子。
一氣呵成。
馮佳佳倚靠在門框邊雙手抱胸,親眼看著他為安然做的這些。
她嘆息了聲,淡淡說道“然然明天請假。”
江淮年拿過床頭櫃的筆和紙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
“好,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馮佳佳看了一眼電話,做了個送客的手勢。
“江總,請。”
“照顧好她。”江淮年聲音低沉,語氣中帶著一絲命令。
馮佳佳點頭。
江淮年走後,她去洗手間端了一盆水出來,為安然卸妝。
安然抱著枕頭,眉頭還微微皺著。
馮佳佳嘆息了聲,卸著妝,自言自語道。
“傻姑娘,好不容易喜歡上一個人,卻把自己傷著了”
“江淮年對你,我能感覺到是有愛意的 ”
馮佳佳一直守在安然的床邊,觀察著她的狀態,直到確定她沒事,才合上眼休息。
小劇場
宴會開始前半小時。
叩叩——
沈文茵的助理在開門那一瞬間呆了幾秒。
“你好,我找沈文茵。”男人聲音低沉。
“請進。”助理一臉犯花痴的看著男人。
沈文茵听到聲音從化妝間走出來,見到男人明媚一笑。
“淮年,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江淮年笑笑。
“訂婚宴你沒來我還挺失落的。”沈文茵癟嘴說道。
“有事,忙。”江淮年笑笑。
“唉,都說忙,景深也一樣,出了社會大家各有各的忙啊。”沈文茵嘆息道,走到沙發坐下,輕輕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坐。”
江淮年應聲過去,解了顆西裝扣子,坐在獨立沙發上。
“我看了你的線上發布會,很成功,沒想到當初那個喜歡玩賽車的男孩如今已經蛻變成商業人士了。”沈文茵感嘆道。
“謝謝,你也很成功,出道七年獲獎無數。”江淮年看著她,
“那也得謝謝你。”沈文茵笑。
江淮年頓了一下,微微低著頭說“抱歉。”
“真心的,不是陰陽的話。”沈文茵笑了笑,“雖然有一點小遺憾吧,但人生哪有十全十美的。”
江淮年拿出項鏈盒子,微笑著說“遲到的訂婚禮物。”
沈文茵驚喜接過,打開時眼楮瞬間一亮。
“謝謝,很漂亮。”她對著助理說,“快幫我換上。”
助理立刻上前幫她把原來脖子上的項鏈取下,換上新的項鏈。
沈文茵拿出手機調到自拍模式,通過手機攝像頭看項鏈,嘴角微微笑著,“眼光真好。”
“你喜歡就好。”江淮年微笑道。
“時間不早了,我來是給你送禮物,宴會我就不參加了。”江淮年站起身。
“你陪我出席好嗎?我未婚夫還在國外看項目。”她看著江淮年。
江淮年扣上西裝的紐扣,說“不太合適。”
“等會要從二樓走下去,我穿的高跟鞋有些高。”她看了看自己的腳踝,“雖然日常生活不受影響,但穿高跟久了還是有些酸痛。”
她看向江淮年,撒嬌道。
“我不想闊別幾個月的首次亮相就摔跤出丑。”
江淮年看著她的腳踝,微微蹙著眉,應了聲好。
次日。
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安然的臉上。
她緩緩地睜開眼楮,迷茫的盯著馮佳佳的背影。
她撐著床坐起來,一陣頭痛。
環顧了一眼四周,這是馮佳佳的臥室。
她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至于怎麼回來的,一片空白。
昨晚的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沈文茵和江淮年
她的心一陣揪痛。
眼淚不爭氣的順著臉頰滑落。
嘀嘀嘀——
安然听到手機鬧鈴聲,猛地起身關掉手機。
“然然,你這麼早就醒了啊。”馮佳佳被鬧鐘吵醒,坐起來打了個哈欠。
安然背對著她,連忙擦掉眼淚,擠了個笑容才轉身。
“習慣早醒了。”
馮佳佳看見她眼眶還盈著淚水,心疼道“還早,再睡一會兒。”
安然搖了搖頭,“該上班了。”
“已經請假了。”
安然愣住。
“請假了?誰?我?你幫我請假了?”
“嗯,昨晚,江淮年送你回來的。”馮佳佳說。
安然頓時腦子嗡嗡作響,臉色煞白。
馮佳佳掀開被子,上前拉住她的手,往床上帶。
安然坐在床邊,想到江淮年,心里不禁涌起一股酸澀。
“他”
“哼,他凶了我一頓,問我為什麼讓你喝酒!”馮佳佳冷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