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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天氣晴朗，風和日麗。
一夜風雪過後，四合院中堆起厚厚一層雪蓋，萬物如同披上銀甲，在陽光映照下熠熠生輝。
早起的孩童迫不及待跑到院中，撿起地上的雪團相互打鬧嬉戲。
只等大人醒來，挨家挨戶拜年，好掙些壓歲錢，去買糖果小炮。
孩子們一整年中，唯有這幾天手頭寬裕些。
平日里飯都吃不飽，更別說有零花錢去支使。
醒來的何大清打開房門，清新空氣迎面而來，頓時神清氣爽，元氣滿滿。
就在何大清深呼吸之時，腦海中熟悉的聲音響起。
【叮！】
【打卡系統升級！】
【儲物空間擴充一立方米，打卡獎勵提升！】
【簽到獎勵︰三萬塊，豬肉一斤。】
【新年祝福︰飛鴿牌自行車一輛。（獲取途徑合法）】
新年新氣象，一直躺平的系統都開始活躍起來。
感受著儲物空間的變化，何大清臉上不由得露出喜色。
誰說福無雙至的，何大清就是要好事成雙。
再過幾個月，何雨柱就出師了。
新得的自行車剛好作為結業禮物。
“爸，新年快樂。”
開門沒多久，何雨柱便歡快地跑過來給父親拜年。
“柱子，這就完了？”
何大清看著愣在院里的兒子，打趣道。
何雨柱頓時一怔，隨即瞳孔猛睜，恍然大悟。
“爸，兒子給您和秦姨磕頭了。”
拉起厚實的外套，就要雙膝跪拜。
何大清連忙健步上前，止住何雨柱。
作為一個後來人，他可不喜歡這種大禮。
“傻小子，爸這段時間財源廣進，你不說幾句好听的？”
何大清一早上就等著給兩個孩子發壓歲錢。
誰知傻兒子居然不上道。
“爸，我都快十七了，再這樣不合適吧……”
說起來自從去鴻賓樓學廚開始，何雨柱已經幾年沒收到壓歲錢了。
何大清突然來這麼一出，他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以前是爸疏忽，沒有照顧好你們。
現在爸想明白了。”
何大清雙手搭在何雨柱肩膀上，盯著他的眼楮認真說道。
以前的長期放養使得父子之間存在一些隔閡，何大清想盡可能彌補一些。
畢竟照顧好家人可是男人的責任與擔當。
“爸，恭喜發財！”
何雨柱眼眶有些濕潤，抹了幾下，說出那句久違的賀詞。
“好兒子，拿去花吧。”
何大清臉上滿是欣慰之色，從兜里掏出一張五萬塊塞到兒子手中。
“去把你妹妹喊醒。
時間不早，該洗漱洗漱，去給鄰居們拜年了。”
昨晚發生的惡性事件不能影響新年的喜慶，院里的各項活動還是會照常舉行。
初一在院里鬧騰完，初二何大清打算帶著秦淮茹回秦家村一趟。
進城多時，秦淮茹如今有身孕，也該回門看看。
而且再過幾個月，還得請秦母來四九城幫忙照看秦淮茹。
不提前聯絡好感情是不成的。
在正屋把昨晚的剩菜熱一熱，一家人吃完豐盛的早餐開始到中院集合。
中間的空地上，閻埠貴擺好一張方桌。
桌上放著紅紙和筆墨，旁邊還有一個不小的簸箕。
就等著給鄰居們寫春聯，換些花生瓜子當潤筆。
“大清，新年快樂。”
“趕巧了，剛備好東西你就來。
我給你寫副漂亮的春聯，祝你從頭紅火到年尾。”
見何大清過來，閻埠貴趕忙上前打招呼。
今年的團拜就屬何大清出的物資最多。
閻埠貴正想從他身上多弄些零嘴呢。
“承你吉言了。”
何大清淡然一笑，扭頭向身後的何雨柱示意。
何雨柱快步上前，從兜里掏出一大把花生，輕輕放在閻埠貴的簸箕里。
“閻大爺，字可得寫漂亮些。”
“我的字你還不清楚嗎。
只管放心就好。”
望著簸箕里的花生，閻埠貴喜笑顏開。
起個大早，總算是開張了。
不消片刻，閻埠貴就寫好一副字跡遒勁的春聯。
等墨跡一干，就可以讓何雨柱拿回去貼了。
正當幾人相互寒暄之時，後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大清，光天病了，借你的自行車用用。
我送他去醫院。”
額頭冒汗的劉海中抱著臉色蒼白的二兒子急速跑來。
昨晚劉海中火氣很大，手下沒控制好輕重，將劉光天打得七葷八素，不省人事。
習慣打孩子的劉海中對此沒有太重視，只隨意將劉光天丟回床上。
沒成想第二天起來卻發現二兒子高燒不止，氣息微弱，一副差不多嗝屁的模樣。
意識到嚴重性的劉海中急忙帶孩子趕出來，尋求幫助。
“車在東跨院牆邊，你自己去拿吧。”
望著面色如紙的劉光天，何大清沒有拒絕求助。
在不影響自身生活的前提下，力所能及的忙還是要幫的。
“好，多謝了。”
劉海中一頭扎進東跨院，帶上自行車急匆匆趕出院外。
“爸，光天是怎麼了？”
等在桌前的何雨柱茫然問道。
“還能怎麼樣，被劉海中打的唄。”
何大清搖搖頭，淡淡說道。
沒想到年關附近，連續有人被送去醫院。
院里的人還真是能鬧騰。
“嗨，老劉真是的，過個年怎麼能把孩子打成那樣呢。
老易和老劉都不在。
大清，你說今年團拜該怎麼弄？”
本來團拜是由四家起頭，現在就剩下兩家人，壓力直接加倍。
閻埠貴是個摳門的人，他準備的東西可沒有富余。
“最近院里的事太多，團拜就搞得簡單點。
把院里的孩子集中起來，發些零嘴。
挨家挨戶祝賀幾句就成。”
擔子加重的同時，收獲的威望也會隨之提升。
易忠海跟劉海中不在，接下來就輪到何大清表現了。
“行，都听你的。”
反正大頭由何大清出，閻埠貴沒什麼意見。
“幫我看著攤子，我去喊一下解成他們。”
听到要發東西，閻埠貴頓時活躍起來。
一個孩子一份獎品，閻家符合條件的一個都不能落下。
等春聯的墨跡干涸，何雨柱剛要拿回去貼上。
身後一道賤兮兮的聲音傳來。
“誒呦，傻柱，寫春聯呢？
就憑你這點文化，也敢拿出顯擺。
豬鼻子插大蔥——裝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