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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工作忙完,何大清提上空飯盒準備回家。
軋鋼廠食堂的伙食便宜實惠,不過菜品比較單一,何大清有時也會自己買菜回家換換口味。
回家路上,何大清遠遠望見易忠海沒有回院里,反而朝劉武家的地方趕去。
知曉對方意圖的何大清搖搖頭,沒想到剛消停幾天,易忠海又要鬧騰。
不過這次何大清沒有尾隨其後打探消息,而是徑直往家里趕。
劉武家的異常情況,治保會還沒給出結果。
如此想來,有問題的可能性極大。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要是劉武家真藏著什麼危險分子,何大清可不敢過去犯險。
經過系統強化,何大清的身體素質比巔峰期還強些。
不過血肉之軀終歸是無法扛住熱武器。
要是自己有什麼好歹,好不容易掙下的家底,還有美艷的嬌妻豈不是要便宜別人。
至于易忠海的安危,何大清管不著。
再說以兩人現在的關系,就算過去勸誡,易忠海也不會听,反倒會懷疑何大清心懷不軌。
拿熱臉貼別人冷屁股,何大清沒那麼犯賤。
回到家里,何大清正炖著肉,院外傳來一陣呼喊聲。
“大清,大清!”
听到王大海的聲音,何大清趕忙放下勺子,讓秦淮茹看著火,自己急匆匆跑出去相迎。
“大海,這是怎麼了?”
望著王大海身後兩位身姿挺拔的軍裝青年,何大清心里已有幾分猜想。
“這兩位是軍管會的同志,找我們了解些情況。”
王大海笑著解釋道。
軍事管制委員會是由軍事人員組成的管理地方事務的機構。
能讓他們上門,恐怕不會是小事。
“何師傅,不用緊張。
我叫張明,他叫張聰,叫我們張大、張二就好。
我們今天來其實沒有什麼要緊事。
就是隨便問問。”
濃眉大眼的張明跨步上前,用一種自來熟的語氣跟何大清攀談。
“行,有什麼需要配合的,你們盡管說吧。”
何大清雙手交疊,放在身前認真說道。
別人可以隨便,他可不敢隨便。
“幾天前,您跟王主任向治保會反應劉武家有可疑人員出沒。
您是怎麼發現這事的?”
軍管時期,治安問題馬虎不得,何大清作為舉報人當然免不得接受盤問。
“劉武是軋鋼廠的幫廚,前段時間他總是想給我介紹她親戚,好讓我提拔他。
因為這件事,我們鬧得有些不愉快。
他被開除後,還回廠里鬧過事。
我怕劉武想不開,會伺機報復,所以對他多有提防。
前幾天我跟老婆孩子逛完什剎海,回來路上發現我們院的易忠海在往劉武家的方向趕。
因為好奇就跟了過去,之後發現他家的異常。”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何大清沒做過什麼違法的事,不怕別人查,有什麼就說什麼。
“你們院的易忠海為什麼要去找劉武?”
張聰立即抓住重點。
何大清跟劉武有矛盾,過去看看很正常,易忠海為的是什麼?
“易忠海徒弟跟劉武的親戚跑了,連地址都沒留下。
易忠海可能是想把徒弟找回來吧。”
何大清沒有胡亂往易忠海身上潑髒水。
有些事只要問問當事人就能查出來,亂說反而容易出問題。
“他徒弟跟人跑了?”
張明和張聰面色漸漸凝重起來。
這種時候不明不白地跑出四九城,可是很容易讓人懷疑的。
“是的,好像是跟一個叫白湛的寡婦跑了。”
何大清點點頭肯定說道。
“那你們院的易忠海在家里嗎?”
張明決定先從鄰近的人入手調查。
“沒在院里,剛才回家路上看到過他,好像往劉武家方向去了。”
“好的,何師傅,謝謝你的配合,麻煩你了。”
得到準確消息,張明上前握住何大清的手,笑著說道。
“都是應該的,都是應該的。”
何大清還沒有搞清楚劉武身上具體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他很清楚,劉武和易忠海這次真的有麻煩了。
詢問完事情,兩位軍管會的同志先行離開。
王大海長舒一口氣,一只手搭在何大清肩膀上。
“大清,這次你可是立功了。”
“到底咋回事?”
何大清對于劉武的事挺好奇的。
“劉武跟破壞分子搞到一起,家里好像藏了不少人。
事情由治保會上報到軍管會。
軍管會順藤摸瓜,估計能端掉一整個犯罪團伙。
咱們舉報有功,等完事,上面該給咱頒獎的。
我這次沾大光了。”
王大海放松地舒展身體,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
“無心插柳柳成蔭,我也沒想到會這樣。”
有沒有獎勵不要緊,重要的是有上面認可的立功表現。
這個時代的人都很注重榮譽。
立功的履歷能給何大清帶來不少便利。
……
乘著傍晚的冷風,易忠海再次來到劉武家門前。
大門依舊緊閉,嚴絲合縫,仿佛要將所有來人拒之門外。
易忠海摟緊衣服,縮著身體,扭頭左顧右盼。
周圍寂靜無聲,讓他覺得更加寒冷。
想想也是,這種大風天還是待在家里舒服。
要是不用操心徒弟的事,他怎麼會跑這兒來受罪。
早點完事早點收工,易忠海上前用力敲門。
他今天是有備而來,帶了不少票子。
金錢開道,就不怕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敲了好一陣,門內終于傳來響動。
“誰啊!”
房門打開,一個臉上帶著幾道猙獰傷疤的青年瞪著一眼門外的易忠海,聲音很是不耐。
“劉武在家嗎?”
易忠海堆著笑臉詢問道。
“我就是劉武,找我有什麼事?”
劉武瞳孔收緊,滿是警惕地審視著易忠海。
他不知道對方突然上門,打的是什麼算盤。
不會是家里的事敗露了吧。
思及此處,劉武眼中漸漸泛起殺意。
真要是這樣,他就只好先下手為強,把眼前的人解決掉。
“我叫易忠海,跟何大清一個院的。
上次來找過你,只是踫巧你沒在家。
我今兒過來,就是想問問白湛到底去哪了。
她帶著我徒弟跑了,連個地址都沒留下。”
易忠海著急徒弟的事,完全沒注意到劉武眼中的異常。
“那賤人跑哪里去我也不清楚。
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趕緊走吧。”
一說到白湛,劉武就恨得牙癢。
要不是這個賤人的背叛,他豈會輸得這麼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