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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歲愉反瞪他,“你偷看我手機?”
反應過來後還是不明白他為什麼生氣。
她拒絕了啊。
江言程冷聲陰陽她︰“不看怎麼知道你三心二意。”
賀歲愉從他身上爬起來,瞬間不困了,“我怎麼三心二意了,我是把你當物件換出去了還是出軌了?”
都沒有。
但……
他咬定︰“你就是三心二意。”
賀歲愉在他對面坐定,努力心平氣和,“你別血口噴人,我還沒質問你呢。”
江言程冷盯著她不說話,表情能凍死人。
什麼人啊。
賀歲愉瞪回去,“不說的話我立馬走,我去找早早睡,省的看到你心煩。”
這句算是踩到江言程尾巴了,握著她的肩膀,暗含薄怒︰“你什麼意思,這才多久你就嫌我煩,我早就看出來你有別的苗頭了!”
瘋了瘋了。
不僅是艾拉,江言程肯定也瘋了。
一個兩個可勁兒找她作。
“我什麼苗頭了。”她還是那句,“我是出軌了還是找小三了?”
江言程略紅著眼,冷聲忿忿道︰“你遲疑了,遲疑了兩次,季拋給你發小三照片的時候你遲疑了兩分鐘才回復,她用錢誘惑你的時候你又遲疑了兩分鐘才回復。”
“你猶豫了,是不是她找幾個更帥的,給你更多的錢,你就要把我賣了!”
“我沒有他帥嗎,我沒有腹肌嗎?”
癲公!
神經!
賀歲愉翻了個白眼,“江言程,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很笨啊,放著你保險櫃里的資產不要去要五百萬?
“放著大魚不釣去養小魚,我要是真有苗頭,早就拿著你的錢跑路包男模了!”
“我今晚不想跟神經病說話,更不想跟你睡一張床,我怕我變笨。”
江言程神色有一瞬間僵硬。
賀歲愉作勢離開。
江言程似乎被罵醒了,不讓她走,臉貼著她的腰。
聲音有些難為情,“寶寶,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吼你。”
空氣安靜了會兒。
就在江言程忐忑不安不安的時候,賀歲愉突然笑了,拍了下他的胳膊,轉過身,捧著他的臉。
“江言程,人家都說晚上不困是最清醒的時候,你這怎麼越到晚上越笨啊。”
回想今晚發生的一切,越想越想笑。
江言程把她按在懷里,嚴肅道︰“不準笑,說真的,你以後要是出軌,我第一件事就是把奸夫廢了,然後再收拾你,把你關房間里,哪兒都不準去。”
賀歲愉說風涼話故意氣他,“說實話,那個小白臉長的還挺帥的,完全跟你不一樣的風格,就是眼神太露骨了。”
江言程手輕撫她裙子背部裸露的滑膩皮膚,找到最柔軟的地方稍稍用力,掐了一下,眯著眼沉聲道︰“怎麼,你還想嘗嘗咸淡?”
和她和好後,他的咸淡還沒嘗,就記掛上別的男人了?
剛和好的時候她說慢慢來,他就沒真正踫過她。
後來她經期,更沒踫。
賀歲愉輕嘶了聲,不吃一點虧,同樣掐了下他胳膊。
“都說了那人眼神露骨,不懷好意,說不定下一秒就把我賣了,我才不喜歡那種人。”
江言程似乎滿意了,摸著她白里透紅的小臉,“那你最喜歡誰?說出來。”
女孩穿著白潔的裙子,跪坐在他懷里,像個漂亮的天使。
賀歲愉靠在他懷里,故意道︰“當然是某個愛腦補,脾氣大的男人嘍。”
江言程嘴角微勾,手穿過她的腋下,撓她癢癢肉,沉聲要求︰“說名字。”
賀歲愉被撓的咯咯笑,握住他的手,沉吟道︰“江橙子,我喜歡江橙子。”
江言程耳朵漸漸發熱,繃著聲音捏她的臉,“膽子大了,還敢作弄我了是吧?”
賀歲愉快被他掐成了鴨子嘴,含糊不清道︰“你看,我這樣一說你就知道是誰了,只有我會這麼叫你。”
她去扯他的手,柔軟的小手覆在他手背上,眼楮瞪的圓圓的。
“不準捏我的臉,再就捏大了。”
分明是清澈如玉珠般的眼楮,卻如春日蒲柳,絲絲縷縷搖曳于空中,勾的人心猿意馬。
江言程眼底神色不明,松手轉為輕揉她的臉頰,另一手摸著她光滑的脊背。
窗外是萬家燈火,賀歲愉溫順的靠在他懷里,柔軟的身子緊緊貼著他的。
空氣中彌漫著她身上好聞的水果甜香,躁動的心如春日幼苗蓬勃長大。
江言程不是柳下惠,只要不會惹她不快,他不會一直禁錮自己。
他扶起她的身子,幽深的視線落在她涂著唇釉的蜜唇上,拇指輕擦過。
“我嘗嘗。”
江言程俯身吻上去,從淺嘗輒止的唇瓣逐漸前進,雙臂箍著她的腰身,不停撫摸。
曖昧摻雜著輕嘖聲散至空氣中,空氣中染上令人燥熱的甜香氣息。
直到後面,他吻的又凶又猛,像要把人生吞活剝。
男人炙熱的身體像要把她點燃,淺小的嗚咽聲盡數吞入喉頭,擦過心肺咽入腹腔。
淺至曖昧的吻,深至兩顆心靈的摩擦踫撞。
一吻結束,賀歲愉靠在他肩頭喘氣,蜜色唇釉被人一掃而空。
江言程紅著眼尾擦掉她唇角的痕跡,輕撫她的脊背,生理特征明顯凸出。
賀歲愉也感受到了,摳著指腹,略微糾結的靠在他懷里。
氣息還未完全平復,江言程不知道什麼時候摘掉了她的耳飾,揉捏她軟潤的耳垂,低聲問︰“走干淨了嗎?”
已經五六天了。
賀歲愉還在糾結,江言程輕咬了下她紅潤的耳垂,激的她身體又是一顫。
明知道她耳垂敏感。
簡直是明目張膽的勾引。
這還不夠,他輕柔地吮吻,低沉磁性的聲音摻了點啞,“寶寶,我想和你做.愛,真的很久了,要憋壞了。”
“別吊著我了。”
都有兩年多了。
賀歲愉沒想到他這麼直白,輕咬著手指思索怎麼開口。
江言程托著她的臀部把她抱起來,兩人跌倒在松軟的大床上。
他俯身撐在她身體上方,忍的眼尾發紅,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深邃黝黑的眼楮像個漩渦,幾乎把人吸進去。
賀歲愉臉又是一紅,咬了下唇,“只能一次,我想先去洗澡。”
同意了。
江言程心里一喜,手往她身側的拉鏈上摸,“不用洗,做完我抱你去洗。”
賀歲愉按住他的手,“不行,你能看到的我露出來的皮膚都涂了東西,不洗不好。”
江奶奶請的化妝師特別專業,就算是晚上,她的肩膀,胳膊,腳踝也涂了防曬,還有她不認識的化妝品。
江言程另闢蹊徑,扯她的肩帶,沒扯動。
這裙子脫著很復雜。
“沒關系,我親沒露出來的地方。”
伴隨著一聲刺耳的裂帛聲,白色緞面魚尾裙從裙擺裂開。
賀歲愉低呼了一聲,皺著臉吼︰“江言程,誰準你撕破的,這是高定!”
“奶奶送我的!”
江言程渾不在意,有種今天就是天王老子都不能耽誤他做的意味。
利索的摘掉她脖子上的首飾,親吻之余含糊道︰“我改天賠你,多少件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