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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對你胃口嗎?不行我再給你換一個?我資源有很多,你隨便挑。〕
神經。
賀歲愉覺得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隔了好一會兒才回消息。
h︰〔……不必,謝謝。〕
a︰〔我給你,一個月,你不吃虧,我給你介紹的資源絕對干淨。〕
多少個零來著。
賀歲愉被硬控了兩分鐘。
眯著眼數了下,五百萬。
在國內找個朝九晚五的普通班上,估計十年才能賺到。
賀歲愉算是看出來了,這位艾拉小姐去江言程公司絕對不是為了工資。
出于良心和道德,她回絕。
〔不需要。〕
那邊還是不依不饒。
a︰〔如果我追江,你覺得勝算有多大,畢竟我入職後他天天來公司上班,之前不怎麼來。〕
h︰〔0〕
a︰〔別這麼古板,江說不定沒你想的那麼干淨。〕
小三還當的這麼理直氣壯。
賀歲愉懶得再看她的消息,給她改了個備注。
直到秀結束,老太太給江言遙和她預訂了兩套衣裙,兩人離席。
走到門口時,老太太和一位老友說話。
誰知艾拉直接找上了她,身邊還帶著她的現任——照片上的白人小奶狗弟弟,湛藍的眼楮直勾勾盯著她,興味不加掩飾。
艾拉態度勢在必得︰“賀小姐,我有事和你說。”
賀歲愉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艾拉上前,兩人離那個白人帥哥距離遠了些。
艾拉和她打商量︰“怎麼樣,真人比照片好看吧,其實我還挺喜歡江的,要是能追上他,不季拋也可以。”
她撩了下黃色大波浪,環胸,頗有種居高臨下之姿。
“你如果願意,你後續的性福都包在我身上,什麼樣的我都能給你找來。”
賀歲愉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出什麼樣的表情面對她,真誠發問︰“你季拋不會得病嗎?”
一季度換一個男人,這得換多少個了。
怪不得資源多。
艾拉以為自己幻听了,蹙著淺淡的眉。
听到她又說︰“如果你以前真的是季拋,那五百萬還是你自己留著檢查身體吧,有時候避孕套也不保險。”
艾拉氣的臉都綠了,沒忍住拔高音調,“向來只有我玩弄男人的份兒,你在胡說什麼!”
她有些惱羞成怒,卻壓著脾氣冷笑道︰“你以為像江那種能干淨到哪兒去,他從小在英國長大,留學圈子里比我亂多了,小姑娘,你還是太天真了。”
干淨到哪兒去?
別的她不知道,她記得江言程第一次的時候連避孕套都戴反了,時間只有後來的一半。
現在想來,也有喝酒的緣故。
賀歲愉懶得和她掰扯這麼多,中午沒睡午覺,有點困。
現在九點多了,到家收拾完估計都十一點了。
她想趕緊回家睡覺。
“你要是不天真就不該來找我,我沒有拿著開他下半身鎖的鑰匙,另外,你假睫毛快掉了。”
說完快速離開。
賀歲愉走出去好幾步,艾拉才意識到自己今晚根本沒貼假睫毛。
被耍了!
尋著身影找過去,發現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摟著她的腰,把一件黑色西裝外套披在她肩上,罩住她稍露的背部。
除了江還能有誰。
男人劍眉星目,眉梢帶著冷意,表情清冷疏淡,穿著件裁剪精致的黑襯衫,最上面的扣子敞著,神色不明的側身往回看了一眼。
艾拉不死心的追了幾步,被眼前的場景刺到了。
賀歲愉往他懷里鑽,“我們回家吧,困死了。”
江言程抬手親昵的摸她的腦袋,不經意間露出脖側的吻痕,“乖,再堅持一會兒。”
最刺眼的是男人身上的配飾。
抬手時中指上的戒指,手腕上的黑色手繩,脖子里還戴著條項鏈。
怎麼看都是和賀歲愉戴的戒指和手繩是情侶款。
他們彼此身上都有對方存在的映射。
可是這又怎麼了,不是更有挑戰性?
江言程和老太太打完招呼,帶著賀歲愉先走。
開車時,江言程問了賀歲愉一嘴︰“剛那女生你認識?我看你和她聊了好一會兒。”
賀歲愉困的靠在椅背上,迷迷瞪瞪的,“應該說是你認識,不對……因為你才認識的。”
“怎麼個說法?”
她聲音都有點飄了,“你大冒險對象和現員工啊……”
“什麼大冒險對象?”
沒人應他。
江言程回頭看,人靠在椅背上睡著了。
不過那個女生,他總覺得不懷好意。
有時候一個人的性格和對自己的好壞,看面相憑直覺就能感覺出來。
回去的路上,賀歲愉放在置物框里的手機叮叮叮響個不行。
亮屏的時候他瞥了眼,是個備注為季拋的聯系人發來的消息。
什麼季拋,她認識的男人里什麼時候有季拋這個人了。
還這麼頻繁。
難不成是剛剛新認識的?
江言程覺得不對勁。
到家把賀歲愉抱回房間,沒來得及給她卸妝換衣服就拿起了她的手機。
身為男朋友,他有權看她的手機。
當然,他的手機,她也可以隨便看。
打開備注為季拋的聯系人聊天框時,江言程直接看懵了。
賀歲愉睡了大概有一個小時,身上的衣服不是寬松的睡衣,睡的難受。
醒的時候發現臉上的妝也沒卸。
腦子里頓時冒出來一個0星差評。
不給她換衣服卸妝把她叫醒也行啊,她自己來。
帶妝睡覺很傷皮膚。
她忍著倦意從床上坐起來,被不遠處飄窗前坐著的男人嚇了一大跳。
房間里沒開燈,借著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江言程還穿著接她時候穿的黑襯衫和黑西褲,手里捏著根煙。
他很少抽煙,除非特別煩的時候。
反正在她面前沒怎麼抽過。
身側的窗簾被風吹著,看不清他的表情,隔著老遠都能察覺到他身上的冷沉氣息。
不對勁。
太不對勁。
賀歲愉捂著小心髒平復心情的時候順便回想自己有沒有得罪他。
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因果。
她試探著道︰“你怎麼不睡覺?”
“不困嗎?”
男人冷哼了聲,沒理她。
換個策略。
她軟聲帶怨,“那你為什麼不給我卸妝換衣服,我睡著很難受的。”
男人冷冷吐出一句話,“難受死你算了。”
吃了嗆藥吧。
她還沒問他他們公司那個艾拉是怎麼回事。
賀歲愉下床站在他跟前。
月光下,她雪肩半露,鎖骨精致漂亮,禮服裙將她曼妙的身材襯托的凹凸有致。
她扯扯他的袖子,放輕聲音,“到底怎麼了?不說我就去洗漱了。”
男人掰開她的手。
美人計都不管用,賀歲愉懶得管他了。
她已經問了三遍,不回答她有什麼辦法。
她很困。
轉身離開時,江言程拉住她的手腕,把人按倒在懷里。
沉聲質問︰“你明知道那個季拋三觀不正都和她聊了那麼久,對我就那麼沒耐心?”